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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情色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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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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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职的那几天,准确地说是休假的那几天了,因为张宇哲毕竟没准我辞职,只让我休假。

    那天我把辞职丢在张宇哲桌上,第二天一早他就打电话给我,给我说了一大通的大道理,我在电话里一声不吭。

    随后我给健哥打了个电话,健哥告诉我,这时候,宇哲现在是不能让我离开的。

    因为我的业绩好,能力又是公司内公认的,他刚上任就把我给赶走了,“嫉贤逐贤”的恶名太重,不利于他今后开展工作,他也不好向上面交代。所以,他会让我休假,在公司里再做出百般挽留的姿态,放出一些不利我的风声。

    如果到时候,我还执意要走,而且如果会展中心项目成功了,他就可以全身而退地成就我离开,而大家也可能会认为是我自己的问题,而非他的问题。

    我顿时彻悟,我这种随遇而安的小人物,虽然早已经立志“只问江湖丰乳肥臀,不论政治刀起勺落”,只是我这只小小独木舟,一旦被抛进这场政治斗争的风浪里,就毫无反抗力地‘香消玉殒’,由战士直接升级成烈士。

    唉,本来只想老老实实做个水煮蛋的我,现在被他们翻来覆去地煎成了荷包蛋。

    我通知了家里人和重要客户后,把转到了公司助理的座机上。白天睡觉,吃饭的时候去照顾采韵,晚上和月儿一起。

    这样的小日子,我过得还算消遥。

    只是一天闷声不出气,让一贯习惯电话此起彼伏的我,极为的不习惯,我时不时会习惯性掏出看看是不是关机了,或者是坏了,掏出来才想起,我转移了所有的电话,于是又会嘲笑自己是奴隶命。

    平常有电话的时候,埋怨电话像催命鬼,没电话的时候,却又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就像一对老夫妻,相处的时候埋怨对方太啰嗦,哪天对方不在身边了,却又觉得生命变得空荡了。

    休假的第二天,采韵就问了我事情进展,因为她发现我在她那下午居然没有一个电话,觉得非常奇怪。

    我淡淡地告诉她,我已经休假专职照顾她,项目已经交给了一个叫刘良的同事。

    采韵灵亮的眼睛看着我,笑着说:“太好了,我平白添了个全职男佣。”

    我笑着补充:“完全免费,童叟无歁,还倒贴买菜钱。”

    转眼就到了国庆节,采韵看我闲得快长毛了,让我国庆陪她去澳门玩,顺散散心。

    随后见着月儿后,我问她,国庆怎么安排?

    月儿告诉我国庆要回成都老家陪父母,这是她在外读书以来,一直的习惯,因为每年也就五一、国庆、春节这么几天有时间,她都会尽量地回去陪亲人。

    对于她的孝心,我很是赞许,让她安心回去陪家人。

    而我母亲国庆要去安徽看我嫂子和照顾刚出生的孙子,不在家。于是我决定国庆和采韵四处去走走散散心。

    月儿也让我好好地出去玩玩,说这段时间我的压力太大了,她很心疼我,怕我累出病来。

    国庆前一天,我和老黄又下了几局棋。休息的时候,老黄问我,为什么换了刘良来接手这个项目?

    我告诉老黄,公司人事有些变动,不影响项目进度的。

    老黄厚镜片后的小眼睛看着我说,刘良找过他好几次,只是他总觉得这个人不踏实。他还告诉我昨天他收到上面的口头通知,说是要对入选品牌需要重新进行审核,好象矛头是直指我们的品牌的,并要求暂时停止标书的制定和发布。

    我知道采韵开始发力了。只是我没想到,她一个外貌如此柔弱女子,一出手会是如此的雷霆万钧,直接摆出要废掉我们品牌的架势,这堪比西门吹血的出剑,一剑封喉。

    这是帮助我的最有效的方法,但也是最危险的方法,因为一旦控制不好,很可能我们的品牌真的会被清理出去。

    但至始至终,采韵没有和我谈过一个字,关于她要怎么做。当然我也没有问过她会怎么做,因为至始至终,我也没有要求过她做什么事。

    10月1日,万众欢庆的日子,我和月儿在白云山缠缅了一晚,月儿和我都是极为的不舍,这是我们在一起后,第一次的长时间的分开。

    我亲吻着月儿红朴的脸,笑着说:“看我们这么郎情妾意,恩恩爱爱的,不如就把2005年元旦我们的约定提前点时间,今晚我就把铺盖搬你们家去,也算是为祖国实现小康做点项献。”

    月儿抿嘴直乐,说:“当然不行,对你的考验还没有结束啊,不能让你这么早得逞。再说了,你能为我们伟大的祖国贡献什么啊?”

    我紧紧搂住月儿,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会和你,为了我们伟大的祖国,好好做‘事’,好好做‘人’啊。”

    月儿涨红了脸,拉起我的手轻轻地咬了一口,我则惯例大叫一声。惹得一个运动装的老大娘矫健地迈步过来,问月儿有没有事,要不要帮手。

    第二天我在白云机场送走了月儿,回头会合了采韵,来到了珠海。

    到了拱北海关后,已经是下午3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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