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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情色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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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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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安慰老莫,凌听应该是找了个地方暂时躲起来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和月儿她们找了个电话,要她们先睡,明天再看情况再说。折腾了一晚上,我们肚子也饿了,我提议我们先去吃烧烤。老莫也回到棋社开上了他的MINI。

    老莫把放在桌上,时不时瞄两眼,就盼凌听会打电话进来,但电话始终没有响过。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的话不禁也多了起来。

    “老拆,你说我们这种男人,是不是命中注定要独老终生啊。”老莫一口气喝了一杯,抹了抹嘴说。

    我也喝了一大口冰啤酒,笑着说:“你命犯天煞孤星啊,还独老终生。不过我们做孽太多,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老拆,其实我们男人,也不是天生的**,你说这满园春色的,谁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有机会摘两朵看看,但放在家里的始终会是自己最喜欢的那朵。就像女人去逛街一样的,看到喜欢的她们的衣服,她们也会永不知足地去买啊。”老莫说完咬了一口鸡翅膀,又夹了一块鱼肉吃。

    “我看过一段话,说是感情对于男人像在空荡房间里挂画,一个房间可以挂很多幅,而且总是想多挂几幅;而对于女人就像聆听音乐,一次只能容纳一首旋律。”小毕小喝了一口啤酒接上说。

    老莫抹了抹嘴上的汁,说:“那有什么区别呢?一次只听一首而已,但一辈子可能听了无数首啊,也是阅人无数,那和男人有什么区别。”

    我点头说:“美国现在的婚誓就把原来的‘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换成了‘我们的爱能走多久我就有多忠诚、我能爱你直到我们分手、我愿意直到我不愿意为止’。”

    老莫大为认同地不停点头,说:“看看,这比什么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真实多了!”

    我举杯和小毕老莫碰了一下说:“莫兄说得对,正所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至今!”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说了出来,哈哈大笑,这是我们在大学的时候经常开玩笑说的话。

    放下酒杯,我拍小毕的肩膀说:“小毕,你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好男人,好好珍惜云水,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老莫又大口喝了一杯酒说:“小毕现在是很爱云水,我也很爱凌听啊,老拆也很爱月儿啊,但是小毕,你能保证十年后,二十年后,两口子边**说讨论今天的芹菜涨了三毛钱的时候,还那么爱云水吗?”

    小毕喝了口酒,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没想这么远啊。”

    老莫不屑地撇了撇嘴说:“现在云水正貌美如花的时候,你会这么爱她,到时候她的胸肌变成了肚肌,现在凹凸有致的葫芦身材,也变成了水桶了,一张如鲜花的脸也变成了菜花了,你还会这么爱她吗?”

    我和小毕哈哈大笑,小毕说:“应该还会吧,我喜欢云水,并不只是喜欢她的模样。”

    老莫受点刺激,又喝了点酒,反应居然还是很快:“看看,不只是,那说明连小毕这种好男人也是在乎女人的外貌的。”

    我笑着和小毕碰了一杯,说:“人家小毕只是把外貌做为喜欢的一部份,哪像你这个畜生把外貌当做全部啊。”

    老莫大叫道“什么啊,如果凌听长得丑一点……”

    我和小毕紧逼着问:“如果长得丑一点,比如说像那个扫地阿姨,你也会爱她吗?”

    老莫想了想,一哆嗦说:“嘿嘿,还是现在这样挺好!”

    “切!”我和小毕不屑地嘘他,朝他比了比中指。

    老莫不服气地把战火烧到我这,说:“老拆,你别幸灾乐祸的,和小毕一样的问题,十年,二十年后,如果你还和月儿在一起,你还会爱月儿吗?”

    我想了想,喝了一口酒说:“真不知道,如果现在就说我会爱月儿或爱谁一辈子,那是扯蛋的。将来的事,谁敢保证,我只能保证现在我爱她。”

    “爱到你不爱她的那一天?畜生啊,说了和没说一样!”老莫乘机损我。

    “我们都不是科幻作家,将来的事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我看我们父母辈,一生相扶到老,除了他们没赶上现在这种可以自由离婚,离婚没这么多舆论压力的年代外,更多的是他们之间的爱情已经转化成亲情了吧。当爱情转成血浓于水的亲情后,才能相携至老吧。”我笑着虚踢了老莫一脚说。

    不知不觉我们喝了十几瓶啤酒,天已经微亮了,小毕自己打车回水荫路,我和老莫开车回家。

    我看到老莫的车前灯的窟窿,这时候才想起问老莫怎么回事,老莫,嘿嘿一声说,昨晚心里急,又喝了酒,开得太快了,在广州大道和一辆公交KISS了,不过他没敢下车,立马跑路了。

    这时候,老莫的电话响了两声,我们俩顿时两眼放光,这个时间点上还有电话,十有**是凌听的。

    老莫手忙脚乱地掏电话,边掏边说:“你看你看,女人嘛,像鸽子,生会气就好了,飞多远始终还是会飞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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