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要的,明天再回你。”
我笑着说:“这不也就结了吗,如果她来问我,我一定会说这个人是同学,昨天一块打牌的。不过女人对自己爱的男人是非常敏感的,是不是凌听后来发现了什么啊。”
老莫又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接着说:“今天早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凌听在旁边哭。我奇怪地睁开了眼睛,抱住她,问她为什么哭,她使劲甩开我的手,把我的往我身上一扔,说,你自己看。”
我奇道:“没有什么破绽啊,怀疑谌枫的名字吗?这个名字可男可女的啊。难道一大清早给谌枫打电话吗?应该不是吧,凌听不是这种醋海翻波的女孩啊。你昨天的行为虽然有点鬼鬼崇崇,但也还算合情合理啊,她不至于做这么损你面子的事。”
我转念一想,随即猜到了,不由**拍了一下老莫的大腿(老莫一声惨叫)说道:“惨了!百密一疏啊,老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