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们去参加了研讨会,面上认真开会,心里两个人却在YY着晚上的快活。
在喝完了两瓶酒后,大家都貌似很醉了,其实从昨天的情况来看,每个人都还没到醉的程度,但放纵总要给自己一个借口,喝醉了,往往是最好的借口。
进到了房,坐在了床上,林寒似乎有点尴尬,我见状掏出一盒纸牌(自带的,我的泡妞三大武器之一),说,我们来玩牌吧。
林寒很开心地说好,又问输了怎么办,我说,输的人脱衣服。林寒说,好,谁怕谁!
我们玩二十一点,不一会林寒身上只剩下了BRA和小内裤,拿了被子挡在了前面,她的身材非常的好,看来回去我要考虑是不是让月儿也练练瑜珈。
而我还剩下内裤了。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该直入主题的时候,隔壁老莫房传来了床摇晃的声音,地动山摇,还夹着谌枫已经压制低的消魂的叫声。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过林寒,林寒也紧紧回抱住我,两人一下倒在了床上。
这场战斗中,我数次惊叹于古老瑜珈的伟大和神奇,林寒用了几个常人根本无法做出的高难度姿势,我感觉自己不像是在**,而是在看一场精彩的A片,就差没有腾出手来鼓掌了。
最后我趴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从底下缠到我腿上,脚又绕到我小腿下面,把我的腿夹起,一**,这招剪刀脚实在厉害,我不由得一声低吼,顿时黄河决堤。
结束后,我们相拥而睡了。而隔壁依然炮声轰轰。
当我睁开眼后,看见天已大亮,林寒只穿着BRA和内裤就着沙发在压腿,阳光下曲线毕露,我欣赏着说:“林寒,你的身材太魔鬼了。”
林寒看我醒了,笑着说:“那你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我的人呢?”
我迅速衡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你的身体。”
林寒停了下来,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我以为她要给我一巴掌。
没想到她竟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说:“谢谢你的坦白,我有点喜欢你了,因为这年头像你这样不虚伪的男人已不多了。”
到中午,隔壁那对痴男怨女才起床,老莫脸色有点苍白,而谌枫则一脸滋润。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张床的寿命也不会太长了。
下午吃完晚饭,她们送我们去机场,我和林寒如老朋友般从容告别,而老莫与谌枫又亲又搂的,缠绵得不行了。
飞机上,老莫倒下就睡。
在他见到周公前,我问老莫:“莫兄,你是不是准备换人了啊?这么入戏的。”
老莫撇撇嘴说:“谁说,我国庆还要和听听回四川拜见老丈人。拆兄,人生如戏,一辈子要演很多戏的。正所谓,做什么都要用心,泡妞也是一样的道理。反正她在厦门,又不会来广州缠我,有空再过去找她就是了。”
我把头靠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顺便吓他一下:“如果她来广州找你,凌听不把你的小弟弟切了喂狗!”
老莫朝我比了比中指。
一路无话,我们像头死猪一样地睡着了。
到白云机场后,我和老莫擦擦嘴角的口水,直奔广州。
第二天是周六,我正睡得模模糊糊的,忽然被电话吵醒,我闭着眼睛,手摸到,挣扎打开一缝天窗瞟是谁,是老莫。
我心里狂骂了一句变态,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只听见老莫着急得腔调都有点变:“老拆,惨了惨了,你这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谌枫真的来广州找我了!”
“清明和鬼节都过了,你说点正常的事吧。”我依旧闭着眼懒懒地说。
“真的真的,刚才她给我电话,说如果她现在来广州,我会不会很开心,我当然说很开心啦,然后她又说如果半个小时后到广州,我会不会来接她,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的,就说当然说会啦。然后她就告诉我,她刚好有事来广州,已经机场大巴上了,还有半小时到天河大厦!”老莫在电话那头哭丧着脸说。
我直起了身,问:“林寒有没有一起来?”
“好像没有。”老莫答道:“我现在正在陪老婆在天河城逛街,明天是她的生日,要被她知道了,还不把真把我阉了,都是你这个乌鸦嘴惹的祸,你快快帮我搞定!就这样,不说了,我关机了。回头联络你。搞定啊!”
我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老莫那头就把电话挂了。
我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我为朋友两肋插刀,他为女人插我两刀。
我坐起了身,揉了揉头,去洗了个澡,然后驱车去天河大厦,等谌枫。
谌枫见到我,又高兴又诧异,她问老莫怎么没来,而且后来怎么电话都打不通了。
我只好扯谎说老莫他奶奶突发病重住院了,老莫去照顾他奶奶,可能没有电了。老莫奶奶前两年就过世了,而且也不是在广州,是在成都老家。我心里还是向莫奶奶说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我把你抬回人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