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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情色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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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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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月儿去了白云山。

    这时候,天飘起了若有若无的毛毛雨。已经是将近12点钟,白云山还有不少晚上登山和散步的人,往山顶走,薄雾像一披白纱,轻轻地盖在树丫上,小径,石凳上,人仿佛走在仙境里。

    我牵着月儿的手不觉走到了“笨猪跳”,我们靠着栏干,欣赏着烟雨朦胧中灯火阑珊的午夜广州。

    这是一座充满燥动和暧昧的城市,一座属于夜晚和**的城市,一座不设防的城市,任由我们游走在清醒与放纵的边缘,寻找着爱与不爱的理由,用身体的满足来填补寂寞的空隙。

    我从后面轻轻地搂住月儿的腰,月儿把身体靠在我的身上,风吹拂起她的发丝,轻轻地滑过我的脸,我转头寻着她的唇,如饮甘泉地亲吻着她,月儿反转过身紧紧地回抱着我,用唇回应着我的亲吻。

    良久,我们才松开。

    月儿看着我,一双眼睛黑漆闪亮,嘴角似笑非笑,在昏黄的灯光照映下,明媚动人,我不禁看得有点痴了。

    月儿伸出双手把我的脸挤成一团,然后看着我的怪样子,咯咯直乐说:“看什么呢,傻瓜?”

    我笑着说:“可以借给我用一下吗?”

    月儿说:“好啊,打给谁啊?”

    我认真地说:“我要打电话告诉我妈,我发现了一个绝世大美女,她的儿媳妇有着落了。”

    月儿呵呵地笑道:“真的吗?”

    我微笑地伸出右手帮她拂去头上的小雨珠,说:“当然啦,你看老天爷都对你流口水了。”

    月儿嫣然一笑:“油腔滑调。”

    我问月儿:“你知道我这种人最不适合做什么工作吗?”

    月儿想了想说:“老师?因为你会误人子弟,或者清洁工?因为你没有这个耐心。”

    我笑着回答道:“都不是,答案是加油站员工。”

    月儿好奇地问:“为什么呢?”

    我一边比划着,一边回答道:“你刚才回答了啊,因为我会油枪滑掉(油腔滑调)啊。”

    月儿随即明白了,笑得花枝乱颤。

    我看着笑靥如花的月儿,忍不住心猿意马地抱她入怀,并把左手伸入她怀里,轻轻地握住她娇翘、柔软的胸,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还因为我会卡油(揩油)。”

    月儿轻笑着拍打了一下我的手,并把我的手拉出她的怀里,轻轻地咬了一口,我大声地惨叫起来。

    月儿抿嘴一笑,轻轻用手抚摸着咬过地方,然后用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过了一会,月儿抬起头看着我说:“老拆,你知道吗?你,给了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要么从未遇上,要么永远不要离开。和你在一起,有着我从未有过的快乐。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为一个人流过这么多眼泪。那天看见你亲吻云水,我告诉自己应该明白,也许你我之间是该淡然一笑而释怀的一场成人游戏而已, 我们都应该学会归位。可是回到房间后我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流满面,我多么不愿意承认,一个不该认真的风花雪月事,我却认真了。”

    月儿顿了顿继续说:“可是那时我还有男朋友,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你只爱我一个?还记得吗,好久以前,在毋米粥吃饭的时候,老莫曾经问过你如果云儿和我掉在水里,你会救谁吗?”

    我回忆起了那次的情形,老莫这农民嗐起的哄,记得我的回答她们俩都不开心。

    我老实回答说:“我当时选择了你,因为云水会游泳。”

    “是的,所以我并不高兴!因为我想你先救我,仅仅是因为你想,而不是因为云水会游泳。虽然这可能很自私。但感情也许本来就是自私的。在我以往的感情里,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我固执地认为,爱我,他就要为我做一切让我开心,而我也一直欣然接受这一切。可是和你在一起后,我却发现我总想做些什么能让你开心,”月儿用如水的眼睛看着我说:“那晚后,我无法继续装得若无其事,虽然我曾经以为我可以,我逃避着你,躲避着你的眼光,但一转身我却又在人群中不停地找寻你。我第一次发现爱一个人是卑微的。”

    我目不转睛看着月儿。

    月儿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中闪着点点泪光,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和你的感情是一场最大的冒险,其他种种的冒险大不了一死,可是,这场冒险却可能会让我生不如死。但我还是如飞蛾扑火般执迷不悟。”

    我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把月儿抱在怀里。

    良久,月儿用她那如一泓清泉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我是不是给你压力了?老拆。”

    我摇摇头。

    月儿说:“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如果我们真的能走到那一天,我最想听到的,是你大声对我说‘我爱你’。”

    我点了点头,心里突然盈满了甜蜜,那是一种相爱的人才会有的满足。

    月儿抬起头,看着我说:“老拆,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我看着月儿的眼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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