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半敲门声顿时把我们吓了一跳,我那昂首挺胸的小兄弟也吓得“咚吆”一声,应声下了半旗。
我套上裤子,走到猫眼,凝神一看,不看则已,这一看,把我已经垂头丧气的小弟弟气得“当”地一声翘将了起来!
我一把拉开大门,正要把他一把塞进马桶,用水冲走的时候。
衣冠不整的老莫神色焦急地先说话了:“听听突然得急病,上吐下泄,我得马上回去了!”说完后,居然还有空闲,不怀好意地从我的手底下往里面乱瞄。
我拎住他的领子把他往外扔,说:“我们马上回去吧,你在楼下等我。”
这时候,我看到小苹果也出来了,同样衣冠不整,那两个大苹果活蹦乱跳地探出了大半个头出来,我禁不住探出头多瞄两眼,这时候轮到老莫神气了,挡在我面前,把我的脑袋给按回去了,我缩回来的同时,不屑地朝他比了比中指。
我关上门,靠在墙上,深吸一口气,被吓一下,头脑变得特别的清醒了。这也许是上天注定的,蓉蓉本来不属于我的,这样的结局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了。
蓉蓉这时候已经穿上衣服,走到我身边,从后面抱住我问我怎么啦。
我简单地把情况说了一下,告诉她我们马上得走,蓉蓉不语,只是紧紧地抱住我不放……
蓉蓉她们不愿意在酒店住,先回小苹果住的地方,等天亮去坐火车。
我们把蓉蓉他们送到了目的地,除了那个人大的公仔外,我还塞给了她一个信封,里面是五千块钱,让她回家给父母的。而老莫要了小苹果的电话。
蓉蓉一步三回头。
从倒后镜里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我**靠在驾驶位上,揉揉有点痛的头,打着火,踩下油门,车飞速前进,两边的树不停地后退,蓉蓉离我越来越远,而天亮后,她会离我更远,远到我的想像力无法定位的空间。
我伤感地以为,我有可能永远也不会再见到可爱的蓉蓉了。只是不会想到,当再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地方,意想不到的场景,当然这是后话。
路上老莫不停地打电话给凌听,问她情况,凌听告诉她吃了药好了一点,老莫心安了些,让她能睡先睡,他马上就回来。
老莫看我皱着眉头,一脸疲惫地开着车,就点着了一支烟递给了我。
“一朵鲜花又毁在你手下了吧?”老莫怕我太困,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话。
我凝视着前方摇了摇头。
“一万块啊,一万躺在床上你没捡哦。”老莫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我告诉过他曾有人开一万块钱来买蓉蓉的第一次。
我不说话,伸出右手,给了他一个中指,这跟钱没有任何关系,这农民差点把我吃饭的家伙给废了。
“这几个女孩中,你到底喜欢哪个多点啊,老拆,一个人要专一,脚踩几条船会掉进水的淹死的,哦,不要驳嘴,你肯定要告诉我,那你就直接站在水里,如果这水深三米呢,你根本站不住呢?”老莫太了解我了,一边唠唠叨叨地问一边替我回答。
“水深三米,我就游泳!对了,你和你家听听,”说到这我抖了抖鸡皮疙瘩,接着说:“和你家听听怎么样了?”
“我们现在那一个只羡鸳鸯不羡仙,男耕女织,夫唱妻随,听听就像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好菜。”老莫那陶醉样在我眼里特欠扁。
“如果我告诉你家听听,老莫吃完你这盘好菜后,又吃了个小苹果增加营养,你家听听是不是也很开心哦。”我挑逗老莫。
老莫一脸不屑地回击我:“那我就告诉云水,你这禽兽是怎么样借酒行凶,玷污人家月儿的,我再告诉月儿和云水,你跟蓉蓉凌晨三点钟,光着屁股在酒店的床上在谈人生谈理想,不知道她们听了是不是也会很开心哦。”
我顿时无语,唉,古龙说得真好,最好的朋友就是最危险的敌人。
如果我把老莫的这么多年斑斑劣绩告诉凌听,估计他家听听跳几十次井,上几十次吊,喝几十次农药都不够。可是,反之也一样,月儿、云水上吊倒不至于,不再理我的可能性大点。
都说聪明的男人说一半,留一半,而聪明的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女人闭的那一只眼,那也是你没被发现的前提下,你把这些风花雪月在女人面前晃来晃去,她不睁大两只眼,闹到你两只眼睛都闭了,两脚都蹬了才怪。
“我准备这个国庆和听听回趟成都。”老莫兴奋地说。
“哦,看来试用的不错,决心要买货了,去下定金啊。”我说。
“在江湖的腥风血雨中这么多年,累了!我现在很享受有个人在家等你一起吃饭的生活,那让你心很安定。”老莫一脸的幸福地说。
“江湖终于要平静一些了啊,那些良家妇女大婶终于敢出门上街了哦!你准备在家的山头安插红旗了,那你的那些花花草草,那些彩旗飘飘怎么办呢?”我一边变线绕过一辆在快速道上散步的大货车一边问。
“家里红旗不倒,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