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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情色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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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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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水站起了身,慌乱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向月儿解释说:“月儿你回来了啊,老拆他喝醉了。”

    然后我踉踉跄跄走向大门,一个不小心,一个拌挡跌倒在地,模模糊糊中看见大家过来扶我。

    而身边和衣躺着一个女孩,蜷缩着身体,面朝着我,是云水。

    我努力回忆昨天的情节,依稀记得我和云水回家,好象我还亲了她,后面的事,我就记不太清了。

    我看着云水,没有动弹,怕惊醒她,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我欣赏着她吹弹可破的皮肤,数着她长长的睫毛,欣赏着她修长白晰的脖子,和脖子延长线上半露的富士山。

    云水在梦中,微微扬起了嘴,不知道在梦中见到了谁,这么开心。

    我稍稍转了转身,没想到后脑勺一阵的痛,没有防备的我,“哟”地一声叫了出声。

    云水立即惊醒,起身紧张地问我:“怎么啦?”

    “没事,我的头有点痛。”我笑了笑回答说。

    “昨天你的脑袋撞地上了,能不痛吗?”云水伸手轻轻帮我揉了揉脑袋。

    “哦,我的脑袋这么硬,连鸡蛋都不敢碰的石头,我都争着往那碰。”我也揉了揉脑袋,手碰到了云水的手,迟疑了一下,云水把手缩了回去。

    “跌痛了还这么贫嘴,活该你把整个脑袋撞得像猪头一样。”云水撇了撇嘴笑着说。

    我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伸了个懒腰说:“如果有你的小手天天给我揉头,我一定像**升国旗一样准时七点拿头撞墙。”

    “才好点,又胡说八道,你要不先去冲个热水澡吧。”云水取了一条浴巾看着我说。

    “哦,”我接过浴巾,下了床,一**,头撞地的地方有点痛,MD这什么地板,这么硬,我不禁皱了皱眉。

    “还痛吗?”云水关心地问,伸出右手帮我揉了揉头。

    “云水,你的手比云南白药还灵啊,那玩艺还得喷,你的手喷都不用喷,一摸就灵,一摸我就不疼了。”我闭着眼享受,嘴里在胡说八道了。

    云水佯装生气,左手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嗔道:“快去洗澡了!嘴上的油都可以剪鸡蛋了。”

    “你们家的热水器不是坏了吗?”我问。

    云水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热水器一直都好好的,没坏过。”

    这下轮到我怔了,我走到客厅,不由转头去看月儿的房间,房门是开的,满屋都是可爱的公仔,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我到了卫生间,打开热水器,热水从头上淋下,温暖占领了我的身体。

    想着昨天发生的事,头又变得痛也起来。

    疼痛让我记忆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我看到了昨晚月儿那张错愕的脸,那是一张惊讶,伤心的脸,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仿佛有把刀狠狠地刺向她的心脏。

    我的潜意识让我去忘记这一幕,但是记忆却像支箭穿过被酒精麻醉的躯体,刺向心里这个软弱的地方。

    我叹了口气,把浴巾盖在了脸上,眼前变暗了,云水的温柔如同浴巾淡淡的香一样,却变得越来越清晰,不停地随着我的呼吸,进入我的身体,进入我愈发得痛疼的脑袋。

    良久,我走出了浴室,看见云水已做好早餐,坐在餐桌前等我。

    她见了我,嘴角一扬,眨着大眼睛调皮地说:“鸡蛋是不能碰石头滴,但是可以用来做香喷喷的荷包蛋,来吃自己吧,大鸡蛋。”

    我坐了下来,看着香喷喷的荷包蛋,神情严肃地对云水说:“能看看你T恤的标签吗?”

    云水看我这么严肃,心里直打鼓,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发现没有什么不妥,问道:“怎么啦?”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天堂制造的”我认真地回答说,“不然怎么你会像天使一样又漂亮,又能干。”

    云水嫣然一笑,双手撑着脸,看着我说:“老拆,你对每一个女孩都这么嘴甜吗?”

    我夹起一个荷包蛋,一整个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吃起来,吃完才有空回答她说:“你以为我是刘翔,见什么都夸(跨)。”

    “那月儿呢?”云水接着问。

    我正又夹起一个荷包蛋,手在空中顿时停了一下。

    在空中转了个弧形,我把蛋塞进嘴里,满足地吃了起来,又喝了口豆浆,打岔说:“对了,月儿呢,昨晚没有回来吗?”

    云水小口地咬了一块荷包蛋吃,慢慢地嚼着,说:“她昨晚回来了,开始是她和我一起照顾你的,我们还聊了好一会的天,后来实在困,她就回房间睡觉了,今早我也没有看到她,估计是一早有事出去了,豆浆是她早上买给我们俩的。”

    我点了点头,看着眼前可爱的云水,想想月儿,不由心里叹了一口气,爱上一个人是幸福,同时爱上二个人就是烦恼了。当然如果爱上三个或者以上的,那个人不是畜生,就是耶稣。

    云水看我在发怔,笑着说:“怎么啦,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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