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说:“你相信天长地久的感情吗?”
云水大笑:“老拆,你坏死了。”
云水说:“哦,你这么小心眼就这么坏啊,偷看女人洗澡!”
我说:“没有办法啊,我十五岁才开始看A片,十六岁才第一次交女朋友,女朋友十七岁才让我探索女人的奥秘。这之前,也只能这样将就着自学点生理卫生知识了。”
“那你和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在一起多久呢?”云水追根刨底。
“二年,我把第一次给了她,她得到后就不珍惜我了,把我给蹬了,惨着啦。”我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三五。
云水不信,说:“老拆,是你蹬了人家吧。”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云水说:“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云水耸了耸肩,说:“不知道那时候是不是,但我们都觉得你不如表面表现的那么坏,其实你挺好的。”
“我们?还有谁啊”我问。
“月儿啊,她说你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外面看起来坏坏的,其实是让人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有色心没色胆?我顿时语结。
“还有,那天吃完饭,你是不是悄悄打了一百块钱到月儿卡上。”
“呵呵……有这么好的事,卡里自己会长钱出来啊,我把信用卡给你们,也帮我长点钱还卡数。”我装傻。
云水笑着说:“还有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也留下和我们一起玩,我们可能也会和若蕾他们一起回去了,我们大学四年很少和男生玩得这么疯的。”
“我很后悔啊,当二个美女躺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天亮的时候,她们已经起床了,如果老天给我个机会,我会对她们说三个字……”
“什么啊,我爱你们吗?那也太搏爱了吧。”
“喂,那是四个字好不好。我的那三个字是,请躺好,如果要加上个次数……”还没等我说完,云水已经笑着拿起车上的抱枕砸我,不让我说下去。
不知不觉到了棠下小区了,云水和月儿租的房子在里面。
但云水没有下车的意思,她说:“老拆,能带我再兜兜风吗,这几天工作累坏了,我想散散心。”
我说:“好啊,不怕美女提要求,就怕美女没要求。”
我把车开到了附近的奥林匹克中心体育馆,慢慢地饶着馆在兜圈圈。
体育馆周围的排排路灯透过树叶,在路上投下错落有致光班,这里比较安静,车不是太多,挺适合情人在这兜风谈情的。
当然如果再来点月光,让男人借借题发挥就很完美了。
关系刚开始的,可以说你的眼睛就像明月一样照到我的心里之类肉死她,肉死自己的情话,然后借势就长驱直入来个深情的法国式湿吻;如果关系深入一点,可以借景类比说,天上的月亮真圆啊,然后乘机把手伸到女朋友衣服,当然速度要足够快,要让她没反应过来反抗之前,深情地告诉她,她的胸和月亮一样的圆,一样的可爱,如果她也认同你的说法,那离你赞美她的全身的时间估计不会太远了。
只可惜广州的天空从来没有晧月当空的时候,永远也是一副晕晕黄黄,半死不活的样子,也让我从没有这个机会夸女孩的眼睛,你总不能指着晕黄的月亮夸她的眼睛啊,那不是间接说她老眼晕花吗,简直是找打。
云水说:“老拆,刚才的话题你还没有正经回答我呢?”
“什么问题啊,哦,天长地久的那个啊,”我在路边停下车,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她说:“也许吧,你和男朋友**用套,还是吃药啊。”
我的问题实在九不搭八,把云水给问蒙了。
她笑着说:“什么和什么嘛。”
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又再问:“用套还是用药呢?”
云水不搭我这个茬,说:“我现在没有男朋友啊。”
“以前呢?”我死追不放。
云水吃吃地笑:“你改行做性知识青春热线主持人了啊。”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让我很有亲她的冲动。
我放过她了,我说:“避孕药的有效期三年,套套的有效期五年,很多时候,药和套套还没有过期,爱情就已经过期了。”
云水点头,认同说:“是的,现在社会的诱惑太多,比套套有效期还长的爱情,真的不太容易找了。”
她又转过头,用她那会说眼睛看着我,说:“老拆,你还真挺有才的啊。”
我心里乐滋滋地,嘴里上却装着很不在意地说:“怀才和怀孕一样,时间久了才会被人发现的。”
今晚广州连晕暗的月光都没有出来,我眼睛正四处寻找可以来赞美云水漂亮眼睛参照物时,我的不适时机地在我裤子里又震又叫起来。
我在心里强烈地问候了一下打电话人的母亲,然后拿起电话一看,我心里又连忙收回刚才对她母亲的问候。
“凌听,你好。”我接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