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副驾位的大眼睛女孩,碰巧也坐在我左手边,我知道了她叫黎蓠儿月,据说是她的语文教师父亲给取的名字,还挺有诗意的,叫她名字都像在唱歌一样,不过,大家都叫她月儿。
我把三个硬币夹在我的右手指缝间,然后告诉月儿游戏规则,我每问一个问题,她要马上回答问题,并拔走硬币,回答不出或拔得慢就算输。
我用正常的速度问了第一个问题:“比一万大的数字有没有?”
月儿马上回答说有,并同时拔了我手上中第一个硬币。
刚拔出硬币,我马上问:“比一千万更大的数字有没有?”
月儿即刻答道有,并拔出了第二个硬币。
我马上问第三个问题:“比你更傻的傻瓜的有没有?”
月儿伸出的手只在我硬币上停了0.5秒立即就拔出硬币说,有,是你!
我微笑朝她伸出大姆指,真是聪明的女孩,我测试过很多女孩这个游戏,只有月儿是回答这么聪明的。因为最后一个问题回答是有否没有,都已经是在套子里了。回答有,那就是承认你是傻瓜,如果回答没有,那不但承认你是傻瓜,还承认你是最傻的那个。拔硬币其实只是一种分散注意力的手段。只有月儿的回答是最有力的反击,而且从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来看,她是没有听到这个测试的。
其他女孩听过之后,回想了一下,都大笑,说我是傻瓜。
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之后,我暂时放弃作弄月儿的念头。
我把目标转向坐在我右手边的邱云水。这个女孩长着一张很可爱的娃娃脸,但胸前耸着二座应该有36F的险峰,叫人忍不住要亲力亲为去丈量一下山峰的海拔。据说胸的容量与脑的容量是成反比的,所以这个女孩应该比较单纯,玩游戏效果应该会比较好。
我强迫眼睛暂时痛苦地离开她的无限风光的险峰,在使劲吞下了几口的口水之后,说:“云水,我现在要测试你英语反应能力。”
云水很可爱地点了点头说:“好啊,好啊。”
然后她的同学们就很不屑地糗我,云水可是英文专业八级考90分啊。
我一本正经地说:“就让我这个社会大学业余负二级考考她这个专业八级。”
我伸出左手,对云水说:“我点拇指是A,食指是B,中指是C,无名指是D,小指是E,然后说,为了增加难度,我会用中文干扰你。”然后,我和她练习了几把,我点小指并说鱼,她很快反应出约好的英文E,我伸无名指说驴,她立即说D。
我很以为然地夸奖了她一番,云水很开心地说:“是吗,很简单的啊。”我转头时看到月儿也乐呵呵地看着云水和我,只是从眼神中,我看出她在琢磨我在玩什么花样。我朝她一挑眉,意思是,你琢磨出我玩什么花样了吗?她看出了我眼中的含义,摇了摇头,并朝我做了个鬼脸,分明是让我别得意。
我说:“正式开始了。”云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开始慢慢地用除大姆指外的手指来问云水,云水回答得很快很准确,我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我觉得时机成熟悉了,我开始连续地点大姆指并说“猪”,云水很认真地回答“A”,于是别人很看到一个很趣地现象,我不停地叫云水“猪”,而云水也很认真边点头边答应我“矣”。
场上所有人都笑翻了,云水很快地也意识到了,大笑着用她的小粉拳来打我。而我装着在躲,其实心里像六月天喝冰水一样很受用。
很快开始上菜了,我们就边吃饭边聊天,坐在我身边的月儿思维特别敏捷,一晚上和她胡吹嗐侃的时间居多。
吃完饭,我们又把她们送回学校。
当她们走进了学校,我发现老莫眼光就没有离开过凌听,直到她走进校门,没有影了,眼光还有点直。
我走到老莫面前,用双手做招魂状:“老莫,归来罗,归来罗!”
老莫这才回过神,说:“美女啊。”
我说:“看得出来啊,你现在是全身发软,除了一个地方是硬的。”
老莫说:“我一定要把她泡上手。”
“泡上床吧。”我纠正。
“老拆,这次我怎么有种爱情的感觉。”
“拉倒吧,你也就顶多是爱欲。”
“我一定会让她爱上我!”老莫再次咬牙切齿的发誓。
我不至可否,心里早替他把“爱上我”改上“上我床”。
快乐时间总是很短暂,这不周末又结束了,又到了黑色周一了。
我睡到了9点多才起床,悠哉悠哉地去上班。
公司的标准上班时间是9点钟。但因为我是销售,销售有N多理由不准时上班,比如见客户啊,昨晚陪客户喝酒啊。老板一般也不管,他关心的是每月交的粮食,够数就行。而我恰恰是为数不多的,让他不用操心数的销售之一。所以没有紧急事,他也不会深究我的日常行为规范。
到公司后,我把手头的几个大项目理了一下,其中二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