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
柳红英戏谑地开口了,声音悠扬动听。
“啊,小婿在!”
江选连忙一本正经地站直了,“岳母大人尽管吩咐,哪怕上刀山下火……”
“没那么严重,来来来……”
柳红英诡异地朝他招招手,带头朝卧室深处走去。
看着柳红英优雅而蕴含着几多魅惑的步姿,带着睡袍勾勒出她那风情万种的身姿在前面摇曳而行,江选难得地有些自我谴责起来:这可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大人啊,老是跟上一辈的人纠缠不清,比如瑞雪母女她们那样,肯定对自己今后的人生有莫大的影响,最主要的是,这样下去,媛媛,吴君飞和许方华她们绝对难以接受的……
“怎么慢吞吞的了,嗯?”
画柳红英顺了顺翘臀后面的睡袍下摆,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床头边的单人沙发上,伸出指头指着隔着茶几的另一只单人沙发,“坐吧,需要招待你喝点什么?”
“吃酒误事,我想还是算了吧。”
江选坐下来,因为心头的忧虑,他没有去看隔座的柳红英,虽然说话习惯性的无耻,却是眉头微皱,一副正经的模样。
柳红英不知道江选在想什么,她也不会让江选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外向张扬的性格使然,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会浮想涟涟:“不是要谈人生理想吗,怎么一副高深莫测状了,该不是突然转性向佛了吧,咯咯……”
“阿姨,”
江选不得不转脸向柳红英了,“我想请你给我这个人一个评价,然后再给我一个忠告,因为,因为……”
望着柳红英直勾勾望过来的眼神,他正经不起来了,呐呐说不下去了。
“咯咯咯……”
柳红英开怀大笑,花枝乱颤,那张娇美的容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毫无忌惮,又温馨和煦。
江选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心头的邪火,将目光从柳红英因为大笑而微微敞开的胸襟里收回来,那片比之其玉颈更加如脂的雪脯渐渐开始隆起的趋势隐约可见,感觉自己的心脏习惯性地加速跳动了,他朝半掩着的卧室门望了望。
“给你评价和忠告前,臭小子,跟阿姨坦白,”
柳红英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胸襟,终于还是掩了掩,才专注地望着江选,“今天你送给阿姨那礼物之前,你就没有想到阿姨可以重新包装好寄给媛媛吗?”
看着江选立刻紧张了,她继续轻言细语地威胁道:“难道还是因为我们媛媛在你心目中,根本就没有地位,以至于可有可无到侮辱她亲身母亲也不在你话下的地步,嗯?告诉我。”
“阿姨,”
看着一副花狐狸戏弄小鸡仔模样的柳红英,江选觉得此刻低声下气地哀求应该不是最好的选择,不如抵死狡辩,更能让这个聪慧的丈母娘折服,于是十分严肃而不解地问,“一只老山参用来给我尊敬的阿姨进补的,媛媛她现在正值青春年华,哪里用的着啊?”
柳红英明显被江选一本正经的模样迷-惑了,不可置信地追问:“小子,你觉得阿姨的笨笨的小猪么,像你欺骗我们媛媛那样欺骗阿姨也行得通?”
笨笨的小猪!江选嘿嘿笑了起来,眨眨眼睛,目光清澈见底:“阿姨,如果说这世界上真有猪头一样的人的话,那也绝对是小选我了,我的阿姨秀外惠中,冰雪聪明,甚至比那猴……哎呀,阿姨别打啊,哈哈……”
“叫你口不择言,我叫你口不择言……”
柳红英伸手在江选放在茶几上的手腕上拍了两下,然后可爱地瞪着嬉皮笑脸的江选,佯装大声责问,“你真的确定盒子里装的是老山参?”
“那还会是什么?”
江选一副人畜无害的茫然,“这可是海南的周总回赠我的礼物啊,人家那么大一个老板,应该不会买只红薯当山参送我的吧……”
“再贫嘴!”
柳红英密切地观察着江选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伪装,但要说她真相信了江选,那也小看了她的智慧:臭小子,老娘这次就算吃了你的哑巴亏,别得意太早了,这辈子有的手段让你磕头求饶的,哼!
“泰水大人饶命,小婿再也不贫嘴了,嘿嘿……”
江选说着,并不想将气氛搞的太暧昧,毕竟准女婿老是去勾-搭挑-逗丈母娘,也非君子所为啊,于是他站了起来,悠闲地在丈母娘硕大宽敞的卧室里晃荡起来,抬头看着大床后壁上的放大婚纱照,“妈,这就是爸爸啊,啧啧,英俊得都快赶上我了。”
一声“妈”叫的柳红英突然喘息急促起来,一双柔美的眸子盯着江选的侧面,修长,挺拔,健硕。多少年了,耳朵里只有媛媛那充满女子清脆嗓音的叫声,现在一个充满男子汉阳刚之气的呼唤“妈”这让这个一向喜欢遐想、潜意识里的完美主义者心神开始恍惚了。
场景回到了几个月前的浴场河滩,母女和准女婿在河水中不清不楚香-艳的勾当,更有自己当时居然嫉妒自己亲生女儿,所以佯装淹水趁机拥-吻了自己准女婿的“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