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专业户盖的,现在已经不再批准建房用地了。有时候客人实在很多的话,都只能寄住到附近农户家里,也算是给了当地农人一些额外收入吧。
就算刘月霞昨天就打电话订房间,但也只能通过好几个关系,才订到了一个双人间。
当江选把行李箱提进三楼的这个标准间后,他无声地望着刘阿姨。
但刘阿姨并不看他,径直朝洗手间走去:“别望着我,一会我带你出去,找家农家乐安顿你。”
江选激动的心似乎被当头浇了盆冷水,立刻焉了。鬼精灵的他也不争辩,更不哀求,保持沉默:我一直无声地表示反对,并尽量无言地表达委屈,看你忍心让我去住农家乐不?
看见刘月霞洗好了手,将门关上了,他掐准时机来到门前,当当当地敲响了:“阿姨,下午你是怎么安排的呀?”
他听见嗤嗤的水声嘎然而止,接着就传来刘阿姨的嗲骂声:“死小子,阿姨在上厕所呢,不能等下说吗,看电视去!”
“哦,阿姨,不好意思,我看电视去。”
他假装很响地走远了,却身轻如燕地像只大马猴一样跳了回来,将耳朵贴到洗手间的门板上。
他已经被刚才刘月霞那嗤嗤的-声音深深地吸引了,从来不知道女人撒-会这么让自己兴奋起来,很觉得自己变态。但他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就放弃这个大好多机会,试想啊,那嗤嗤的水柱就是从自己所迷恋的女人那最神秘娇嫩的妙处放泄出来的啊,会不会有些水珠沾到她那幽幽的芳-草上呢,又会不会有些细流淌到她娇嫩如花的菊-眼上去呢,当她完事后擦拭那娇嫩的花-瓣之时,她会不会有些兴奋呢……天啊,小小的一个撒-,就可以让自己产生如此多的奇思异想,自己实在是太龌龊了……
听见了,听见了,嗤嗤的急促的水声,完全不同于男人那样爽朗的放射,似乎被什么物件挡住了去路一般,或者就像一个人尖着嗓子说话一样,怪异,响亮,又那么撩人……
这个臭小子哦,叫我怎么说他啊?刘月霞坐在马桶上,一双如水的眸子里尽是无限的嗲羞,紧紧地盯着洗手间门下面被外面灯光映进来的黑影,还悠悠地晃动着。
她好想出声训骂这个无耻龌龊的家伙,可是心里一个声音劝住了她:他这不正是迷恋自己的体现么?要是换了别人,肯定早就避之不及了的啊。自己放秽的声音都这么吸引他,可见他对自己的迷恋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让他听吧,自己就当不知道,被人痴迷的感觉原来真的这么美妙啊!知性端庄的刘月霞不禁一阵甜蜜的心悸:你张焕,几年夫妻了,无论是我的相貌还是身材,几乎都没有走样,甚至还多了几多成熟稳重的风韵,你居然不珍惜,现在却让一个比你更年轻英俊的小男人迷恋着,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悲哀?哼!
嗤嗤……她任由那响亮的水声响彻小小的房间,一种被爱慕者小心翼翼地窥-探的怪异刺激,让她浑身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