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解释这订单是怎么回事?”
在鼎兴事业集团所属的饭店总统套房中,宋彦豪看了厚厚一叠的报告后,剑眉紧蹙神情凝重。
“这……”幕僚们被他的利眸一扫,个个不禁惭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是这样的……总裁……”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于是幕僚中的一位财经精英清了清喉咙才开口。
“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嘉灿集团对我们公司所有的营运状况似乎了若指掌,所以这批美金八千万的订单才被……他们捷足先登。”
财经专员终于把卡在喉中的话一口气说出来。
“什么叫作捷足先登?”宋彦豪哼笑,等待着下文。
“嘉灿集团好像对我们的下游厂商非常熟悉……对他们给的产品报价不砍不杀,至于订单方面,又对欧美客户比鼎兴低报了许多,所以客户就接受了嘉灿的报价。”
“找出为什么输嘉灿的原因了吗?”
“报告总裁……不就是鼎兴的产品成本略逊嘉灿一筹?”沉吟了一会,其中一人回道。
“光这些条件,鼎兴就这么平白无故损失八千万美金的订单?如果是,鼎兴真的可以关门大吉!”
宋彦豪薄唇漾出冷笑,修理说话不经大脑的幕僚人员。
“不是吗?那总裁的意思是……”精于成本管理的人员若有所悟。
“你们何不去查查嘉灿的背景和幕后主导人是谁?”宋彦豪漫不经心地建议着,实则是要他们调查出事件背后所有的来龙去脉。
最近鼎兴一连失去了好几笔订单,而每批订单总是刚好以微小的差价和欧美客户失之交臂,再加上尹凯莉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伪造他签名,偷汇了一千万美金到瑞士银行账户,种种的蛛丝马迹已让他确定,尹凯莉和某人联手在背地里搞鬼!
“据说嘉灿集团是由一批科技新贵合资。”一位资历颇深的财务经理说出他所知道的嘉灿背景。
“事情有那么单纯的话,鼎兴为何会输掉这批订单?”
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宋彦豪干脆指给他们一条方向。
“总裁是指有人出卖公司!”他们个个莫不感到讶异。
“可能是,但也许不是!总之,嘉灿集团的背景、资金来源、所来往的厂商客户你们立刻着手调查。还有,鼎兴所有业务的相关人员立即进行征信,不管是资深、资浅,一律调查清楚!”
如此独裁的决定,宋彦豪无疑是下定决心揪出卖公司的真凶。
“总经理也需要……征信?”有人这么问。
“没错!如果有必要,你们甚至也可以从我、苏秘书以及尹秘书开始征信,当然,在座的各位也和宋某人一样列入调查范围。”
宋彦豪神情格外严厉,而他的言下之意是不得包庇任何人!不管对方是何等职位,一视同仁,绝不宽贷。
“是,总裁!”幕僚们这才真正体悟到兹事体大,个个紧张起来。
“等等!这件事除了与会人员,不得有其他人知道,在公司内更不可张扬!免得还没拿到证据就先打草惊蛇。”
洞悉一连串变化的宋彦豪交代他们,免得功亏一箦,搜查不到有力的证据。
“可是……我们所有的事都要经过总经理批示,总经理不可能不知道。”有人担心实行的困难度。
“这件事我会处理,往后你们可以、也只能透过苏秘书找我,但记得不必告知她任何事。”宋彦豪对他们的顾虑自有安排。
“是,总裁!”
有了总裁的指示,幕僚们有信心诱猎出出卖公司的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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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刻,宋宇豪拉住收拾卷宗的尹凯莉,热切的大手在她身上放肆了起来。
“别这样拉拉扯扯,宋宇豪!”一脸害怕的她挣扎不休。
“别怎样,凯莉?”不耐烦的他抱起挣扎的她,一把丢到宽敞的长沙发上。
“这里是办公室……你别太放肆!”被抛在沙发上的尹凯莉一时间还晕头转向,但从宋彦豪邪淫的眼中,她已知道他的意图。
“办公室又如何,我已经落了锁。”居高临下睨着她,宋宇豪露出邪恶的笑容。
尹凯莉一脸防备,不断退缩,“不…我不要再和你……”羞愤的她实在说不出可以形容那件事的确切字眼。
“怕羞,嗯?”望着缩成一团的女人,宋宇豪得意地呵呵大笑。
“放开我,我不要再和你做这件事!”她用力推开他。
“你全身哪里我没看过、用过,何必装矜持?”容不得她拒绝,宋宇豪抬起她的脸讽刺。
“下流!”羞怒的尹凯莉挥掉他的手。
“你言过其实了,凯莉。”不顾她的意愿,无赖的宋宇豪舔吮她的颈项。“这些日子不知是谁在我怀里嘤嘤娇吟,在我身下颤抖哭泣?”
“你注嘴,要不是你用下三滥的手段逼我……我岂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