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占女人便宜的酷哥哦!
“有什么话快说,别拉拉扯扯!”
“那……”他不陪她,换她陪他总成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
“就……就这样喽!”
话—说完,苏恬恬欲语还休、眼波流转,媚眼一勾,纤手一揽,摔不及防间,毫无心里准备的宋彦豪便被她拉进那张超大双人床,展开一场缠绵排侧、没天没地的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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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
趴在办公桌上呻吟、无精打采的苏恬恬,一副委靡不振的模样,仿佛被人活生生蹂躏过。
头痛、唇痛、腿痛,还有那尴尬部位也隐隐作痛的她,实在觉得身体已不是自己的,好像被数辆砂石车辗过,要不然就是被千军万马踩踏过。
这种宿醉又贪欢的后遗症可能要在她身上缠绕好几天。
虽然,这种仿佛被人肢解又被缝合起来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受,但是她欢喜甘愿,因为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那一夜和宋彦豪的缠绵激情,对她这个初尝欢爱的女子而言确实过于刺激放纵,但那缠绵排侧、令人血脉贲张的纵情夜,也不全是她的错。
要不是那三个见色志友的风骚女人先后地弃她结婚而去,她才不会因大受刺激而买醉,继而糊里糊涂地和宋彦豪从没关系到有关系!
再说,豪放的一夜情应该是那三个风骚女人才会做的事,而不是像她这种保守又洁身自爱的优质美女会做出的事,所以那一夜所有的脱序演出全是情非得已,并非她天性豪放。
总之!都是那三个风骚女人间接害她失身。
而让她在床上非常幸福的宋彦豪,害她失去一片要贡献给来来丈夫的宝贵薄膜,更害她叫得失声!
唉!不过谁教她美艳不可方物,才会让男人奋不顾身争做她的裙下臣呢!
“喂,你也差不多一点,都快中午吃饭时间,你还趴在桌上混?”一声不响就进入秘书室的会计余茵茵嚷嚷。
“是你啊?”从自怨自艾中回神,苏恬恬拍了拍吓坏的胸口。“下次进来请记得敲门,要不然人家会被你吓得剩半条命耶!”
惊魂未定,她娇喷地责怪余茵茵。
“突击检查就是要出其不意,否则我哪能捕捉到你花容失色的精彩画面?”
余茵茵得意洋洋,一点也不觉得吓吓公司的混中之王有何过错。
“你好坏哦,又不是老董,干吗突击检查人家?”苏恬恬软软甜甜地怪叫。
言下之意是指老董都不曾、也不敢管她,这根会计部的小蒜苗凭哪一点管她这个董娘的眼线,又是一人之下、几十个人之上的秘书小姐。
只可惜,公司里的同事大都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全把她视为上班只会讲电话、修指甲,下班还得陪老董应酬交际的花瓶秘书。
起初,苏恬恬还真的非常介意被人冠上花瓶头衔,不过久而久之她却习惯了,也喜欢当这种不用花什么脑筋的花瓶。
毕竟,生平无大志的她只求一生安稳,在人心变化多端的职场中,和人勾心斗角是她最不屑的事,所以扮成能得老董喜爱又得同事友谊的花瓶是件多愉快的事呀!何乐而不为。
“谁教我是管财务的,所以我总要监控一下员工有没有白拿公司薪水,却做混水摸鱼之事。”余茵茵开着玩笑。
“别乱冤枉人,昧着良心说话可是会下地狱,到时可没人来探监哦。”插科打译她也是不输人的。
“放心,我要是在地狱,大美女你也会陪在我身旁!同事一场,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大美女你。”余茵茵礼尚往来地回敬她。
苏恬恬翻翻白眼,“无事不登三宝殿,快说你有何贵事找我?”
知余茵茵莫若她,成天和那些报表数字打交道,忙得昏天暗地的余茵茵,怎可能会有空采秘书室抬积,除非事情非常非常的重要,否则她这个会计主管不会亲自出马。
“等等!”余茵茵先开了门查看有无外人,那神秘兮兮的模样教人猜疑。
“到底有什么事,何必神秘兮兮?”她滑稽的模样让苏恬恬只觉好笑。
“听说老董要将我们公司卖给鼎兴?”确定门外没有可疑人物,余茵茵终于说出憋了快一星期的问题。
“有吗?你听谁说的?”保守机密是秘书的基本原则之一,苏恬恬可是一直秉持着这项原则。虽然她素来与余茵茵交好,但若属老董交代的机密,她半个字也不会向任何同事透露。
“原来你也不知道?”余茵茵无法实信。“可……你不是老董的机要秘书,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不知道?”
“你别忘了,我可是个只会在办公室化妆擦指甲油的秘书,老董怎么可能告诉我?”她眨眨媚眼,为了稳定公司员工的向心力,她只好昧着良心说谎。
“那倒是。”白走一趟的余茵茵有些失望。
“别难过,反正老董不器重我,真的不是你的错。”苏恬恬拍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