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声尖叫声中,我已经彻底的崩溃了,已经无暇去顾及和注意彩依的表情了。整整半个月,无人问津,就在这该死的“辛园”里,守着日出看日落,感觉有点像在等死,没错,曾经我是渴望过,能过过混吃等死的生活,每天没人管,每个月挣点工资,够养活自己就好,有台电脑,有个只属于自己的小窝…这里除了没有电脑和电,和我平时过的生活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而且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但是为什么那无边的寂寞。
现在我终于知道寂寞和空虚的含义,第一次发现时间原来那么难熬。
我无语的看着外面的天空,该死的老天,你既然让我掉到这个破地方来,总该给我个交代吧,没当成我梦想中的女侠也就算了,没带着什么使命也就算了,我不要轰轰烈烈了,真的不要了,你能不能让我回去啊,以前总以为自己是没脾气的,原来是人就免不了人的秉性,被逼到一个绝境的时候就会思考起人生来。
刚刚的一声尖叫,发泄了这些天来积累在心中的郁闷,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既然来了,我也的活的象样点,不能对不起在21世纪接受过的教育…要我一直这样守着这个园子我死了算了…。这几天我都快数清楚,我房间里有几只小强了。
站起来,整理下衣裳,摸掉眼角快要掉下的眼泪,
“彩依,帮我梳头”。我对着彩依道,走到镜子前坐下,看的出来彩依吓的不轻,但是好象也没有迟疑,帮我梳起了头发。也是啊,一个新娘子,被新婚夫君抛弃半个多月不闻不问,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抓狂也是正常的,只是很少有人这么直接的发泄出来,也许彩依现在是带着同情的心情看着我的。
“给我找件颜色明亮一点的衣服来”。我对着彩依到,自己拿起这里少的可怜的几样化装品化了起来,让自己看上去有精神一点,在现代我本来也懒得的打理自己,所以对这个到是要求不高,那个未某面的夫君,我是不是该去见见了。
换好衣服,我深深的吸了口去。
“彩依,走吧,带我去见老爷”。总该是要见的,不管他对我是什么态度,呵~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但是我还是要去见,有些话要说清楚,而且我也想为自己的日子做些打算。
经过“望月阁”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进去看了下,那小p孩还在那看书,看着这个小小的书房,倒是样样具全,说真的现在的我也才18岁,要这个14岁的孩子叫自己娘好象是有点说不过去。他依旧看着他的书,并没有抬头看我,说真的这个孩子很奇怪,没一般孩子这个年龄该有的叛逆,冷冷的又不是时下说的那种酷,好象对什么都默不关系,对了就是那种可有可无的表情,很难想象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想想在21世纪,哪个孩子不是父母手中的宝,被一家人宠着,爱着,十四岁还是个撒娇的年龄。
“来了这么多天,我们也打了不少次照面,是不是该报上你的名字了?”。我也懒的拐弯了,他不是一般的小孩子。
“严羁风”简洁有力的回答,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看书,虽然只是那么一眼,但是可以肯定,这是这半个月来这小p孩第一次正眼瞧我,严羁风,好名字。
“季云兰”。我报的兰是我现代用的,反正音一样,转头就走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正所谓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况,我对他还很有兴趣。
用余光看了一眼那小p孩的表情,不错,终于有了点人的表情。
跟着彩依七转八拐的,终于来到了“夫君”大人的房前,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开始有点冷了…。我拉了下披风…。
“我要见老爷,麻烦通知一下。”对着门口“值班”的仆人说道,这些天我多少也知道,严家的情况,不是一般的商人,严家的产业很大,在全国很多地方都有商号,光看这个严府就知道。
“是,夫人”。说着就转身进了屋子,看来还好,虽然窝在那个园子里,外面的人到也认识她,这也省去了不少麻烦。
“夫人,老爷说叫您回园子等着,等他处理完那些帐目就去找您,”他***,闭门庚,说真的,我很少骂人,但是不代表我不会,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那两头猪住了四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
没理会那个仆人的话,我一把推开他,径直走了进去,很好,很大的书房。他抬起头看着我,眉毛微抬,像刚那仆人使了个眼色,那仆人就出去了,我也叫彩依去外面等我。他没出声,像是在等着我开口,很好,我没理他,主动的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开始打量着他,看上去还好,长的还过的去,就说那么漂亮的儿子怎么会有个难看的爹。高高的鼻子,眼睛长长的,那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是好若的主,眉毛浓密,嘴跟雕刻的一样,很有型,甚至来说有点性感,修长的脸,不瘦不胖,古铜色的皮肤,有种阳刚美,是不是该吹个口哨表示一下,说真的如果不是现在这个情况,看到这样的美男应该心情超级棒,再看看身材应该不错吧,虽然坐着,但感觉的出应该不矮。
迎着我打量的目过,直直的看着我,无所避讳,一看就知道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