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神刀门后,冷如冰被杜萌萌叫过去了。两姐妹谈到小月和杨孤鸿的糊涂事,不胜唏嘘。
火龙被玉蝶缠着说情话,他也喜欢被她缠着。
李小波和张中亮四处找寻美女,过足了手瘾,直呼痛快。
拚命三郎在外面安排新来的弟子的住宿,却没有再与女弟子们胡混——必须留些精力对付冷晶莹,战斗第一嘛!
冷晶莹一下子多出这么多女黑儿,别提有多开心!众女围在她身边,她就说这说那拉东扯西的,说得众女个个脸红耳赤,自然不会是什么好话了。
冷晶莹见小月在一旁默默无言,把她拉过来,道:“小月,不开心吗?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阿姨介绍几个给你?”
众女笑骂。
小月撒娇道:“小月还小哩!”
冷晶莹失笑道:“你还小?哪一点小了?”说罢,就往小月胸前的抓去。
小月一声惊叫,倒入她的怀里,她便顺手着小月弹性十足的圆臀,道:“还想骗阿姨?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快快从实招来,是谁夺去了你的童贞?”
杨孤鸿听到这里,不舒服之极,仿佛被人当胸击了一记闷拳,独自走出房去了。
在院子站了许久,杨孤鸿的心情才渐渐恢复平静,忽听得背后传来小月的声音。
“大哥!”
杨孤鸿转身,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又落泪了,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轻拭,挤出一个笑容,道:“月儿,好好的为何哭了?”
小月举起小手抓紧杨孤鸿为她拭泪的大手,道:“大哥疼月儿,月儿不哭的。”
杨孤鸿的手被她握着,抽回来不是、不抽回来更不是,他浑身不自在,道:“月儿,你去看看倩儿醒了没有?”
倩儿从武生原回来之后,就被小月带回房睡了,所以杨孤鸿有此一说,完全是希望打破这个纠缠的局面,他隐约觉得小月近来对他的态度有异。
小月仍是不放开他的手,反而抓得更紧了些,她祈求道:“大哥陪小月去,好吗?”
希来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泪花,道:“嗯!”
小月欢喜地牵着他的手,兴高采烈地向她的房间走去。一如童年时,她牵着他的手在山里跑。
什么时候开始,夜晚对于人来说,变得充满神秘的元素和晦涩的冲动。
兰花和火凤众女特意空出一晚的时间给火龙和杨孤鸿,让他们分别安抚蝴蝶七姬。
火龙一到了房间,就迫不及待地爬到玉蝶身上,撕咬不止。
玉蝶说:“死狗,别急色,这么久不见了,今晚我是你的,先和我说说话儿。”
火龙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气喘呼呼地道:“什么话儿?”
玉蝶嗔道:“我们久别重逢,你总该说几句甜蜜的情话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风情!
火龙已经把玉蝶上半身的衣服剥去了,正准备扯她下半身的裤子,听得玉蝶要他说情话,大喊道:“玉蝶,香!”
“这就是你的情话?我觉得好像是一条饿狗对着骨头的表白,你就不能诗情画意些吗?”玉蝶扭动着蛇似的腰身,双手开始为火龙宽衣,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不是十七八岁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话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强有力的侵占。
玉蝶翻身把火龙压住,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却又被火龙扳倒在,重新把她压紧,道:“在你脱掉我的裤子之前,我必须先把你的脱了,在这件事儿上,我火龙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火龙用手去扯玉蝶的裤,却因为技术而未过关——或许是没有解过裤子吧?
虽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经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但解裤子嘛!好像还是他火龙的。他与小红的,嘿,那是人家脱光光的躺在招呼他的,至于雨夜和兰花那春风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兰花把自己的裤子糊里糊涂地脱去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为止,他与兰花欢好时,兰花和莺翠都会脱得赤条条地在等着他的威猛来临;要不,他总是说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两女只好先下手为强,脱光了在房里等他,看他还敢不敢临阵退缩?到了这种时候,火龙只得把他的免战牌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两脚,然后,再到两女的身上呼喊着他的威猛的醒觉和重振!
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还说从来就不做亏本生意?我看你从来就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
“谁说的?”火龙最怕别人说他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他都有两个,不,是三个老婆了,怎能让人说他从来没脱过女人的裤子?绝对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裤头上一撕,把玉蝶的裤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恼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裤子撕了?”
火龙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服气,也把我的裤子撕烂了,这样你就不会亏本了。”
玉蝶道:“谁要撕你的裤子了?”
火龙忙道:“那我明天赔一条新的给你,你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