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有人好钱,有人好官,为了自己的痴念,其他都是微不足道的。”
冯如筠笑看了他一眼道:“这么说来,你也是这样的人了,那你好的什么?
好色?还是好官?“李南放下报纸,朝她微微一笑道:“我什么都好,色也要,钱也要,官也要,只要自己感觉有益的东西,我都想要。”
“呵呵,小滑头,小心撑坏了胃口,有的东西可不是你能消化的,可别怪我到时没提醒你。”
李南淡淡笑道:“冯姐是过来人了,你的话我自然不会不听,不过话又说回来,千人一面,我有我的主张,别人的话仅供参考罢了,至于听不听,说实在,我自己有时也拿不定主意。”
“这话倒是挺坦白的,不像那些男人,心里想什么,深怕被人知道一般,浑然不知,他脑里想的早就被人一眼看穿了,活脱脱一个掩耳盗铃的伪君子。”
说到这里,冯如筠哂笑了一声,便起了身子看向李南说道:“对了,我要去妇产区了,你要不要去瞧你的天使女友啊?”
李南点了点头起身笑道:“这个自然,就算不看她也可以瞧瞧你手下的白衣天使吗?这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谁不知道,最漂亮的护士全在你手下了。”
听着这话,冯如筠登时羞恼地劈头给了他一个板栗,嗔怒道:“你个死李南,整个无耻的色狼,你要是敢玩弄她们的话,我非得把你弄死不可。”
李南尴尬地揉着被敲的痛处无辜道:“冯姐,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用得着这么大动肝火吗?”
见他这般,冯如筠不由得意地笑道:“不这样,你怎么知道我的厉害,告诉你,到了妇产区,你可别乱来,要不然,一不小心挨了什么病毒针,那就别怪我不提醒你了。”
说着便抱起一叠资料出了护理部。
李南顾不得心里的害怕,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十足地一副小跟班呆在冯如筠身旁小声问道:“冯姐,妇产区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了,这不会是你出的主意吧?”
冯如筠得意地看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笑道:“你好聪明,给你猜对了,你不知道吧,上次一个混蛋医生仗着长得英俊又多金,整天到妇产区游荡着勾引我属下的护士,结果呢?我一不小就用针筒扎了他一下,直接弄得他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从此之后,妇产区立马就清静了,嘻嘻,我的能耐不小吧!”
李南听了,心如遭电击般轻颤不休,凉得不能再凉了,浑身立时起了鸡皮疙瘩,尴尬地笑了一声,忙急抚着脑袋瓜假装头疼道:“哎呀,我的头又疼了,冯姐,看来我去不了,改天再过去吧!”
说着就想溜之大吉。
却被冯如筠瞧在了眼里,一把扯住了他的后衣,让他不得逃脱,笑眯眯地说道:“李南,你可别告诉我你真的头疼,要是骗我的话,下次你就别来妇产区了,到时后果可……”
说到这里,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得那么邪气,直看得李南浑身发寒。
李南当下就挺起胸膛,面不改色地说道:“嗯,冯姐,我的头疼又好了,看来病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冯如筠笑了一声,没说话,继续往前走去。
李南这回老实多了,不敢有丝毫的猥亵之举。
一直到了妇产区,冯如筠才转过头笑道:“李南,我先前的话可记住了?”
李南忙小鸡啄米似地点头道:“记住了,牢牢记住了。”
见状,冯如筠这才一脸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很好,去吧,这层楼里面,只有胡筣才是你的,别的一律不许你碰,也不许搭讪。”
李南苦涩地笑着点了点头,当真哪里都不敢去,就径直朝胡筣的值班区走去。
一路走来,虽有无数水灵灵的白衣天使走过,但他愣是不敢上前搭话,就连十几个熟悉的美眉都一笑而过,直看得那些白衣天使以为他吃错药,挥刀自宫了。
对此,李南只能苦涩一笑,暗怪自己被冯如筠给吓破胆了,不过想想还是心中一寒,这冯如筠在医院二十多年,可说见惯生死,拿人的身体做一两回试验,那绝对是有可能的。
这会,胡筣身穿粉红色护士制服,短窄裙,一脸认真地坐在值班台前看着厚厚的护理学术专著,虽然旁边人来人往,但她愣是没有抬过一次头,目不一瞬,那副情形,当真有毛主席在闹市中读书噪中取静的意味。
忽然却见李南笑嘻嘻地凑过头来,直吓得胡筣抚着胸口骇然退后一步,待看见是谁时,恨恨地给了他一白眼,一脸嗔怪道:“你这坏蛋,要干嘛,都吓死人了!”
李南不以为然,左看右顾,发现没人注意,竟绕进了护士专居的柜台里面,笑容可掬地一把将她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更是打蛇随棍上,毫不客气地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上面,恣意爱抚揉搓,嘴唇更是朝着胡筣粉红的樱唇重重吻了下去,轻吻、深吻、湿吻、咬吻,他的粗长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直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胡筣实在喘不过气来、拚命摇摆皓首以摆脱他窒息式的湿吻,“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