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主座,史仙诗也乖巧地递了一碗饭过来,然后再补了一小碗饭给妞妞。
家里忽然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之间,话题的范围都缩小了许多,饭桌上谈论的都是一些生活趣事。
也许是怕影响到妞妞,李南这一晚是极其克制的,哪怕刘容极是放荡不羁地前来挑逗,也只是稍微满足了她寂寞的玉体便强迫她回房去休息。
见刘容这种女大姐都吃了瘪,心中也是极想李南狂热一番的诸女也不敢造次,俱是回房聊天或睡觉。
第二天,李南起了个早床,活动了一番八段锦之后,做了个简单的早餐给众女,自己一个人便穿了运动衣跑到村里的后山当作放松了。
尽管李南也想效仿康德那种悠哉游哉的散步休闲,但天性对哲学无兴趣的他自然不会如此。
如今的后山,像李南这类早早起来小跑的人越来越多了,随着运动观念的普及,在李南这条村,几乎活着的人都会隔三差五地小跑到后山深呼吸几个新鲜空气。
一路小跑到后山顶,李南碰到了也不尽是村里的熟人,更多的还是那些懂得享受生活的白领与富人们。
绿水青山,草嫩含润,自然的气息,便是身体最宜人的滋养,这一点,善于学习的人最为清楚了。
虽说越东区四处大搞开发,哪怕是坟地也要推平了,但李家村这周围却是被村民们强烈要求以原貌保存了下来,原因也无他,祖祖辈辈都生死在这片土地上,凝聚的感情足以让金钱与权力的望而却步。
因此,李家村的李家山也成了远近驰名的原始山,越东区的人百分之九十都在此踏过青。
也正因为这般,李家村的地价高地吓人,一平方没个三万块休想拿地下来,而且,李家村的人都极为排外,要卖地也只卖给本村的人,如若不然,李家祠的长辈们便会强行收回地契,并将犯戒的人驱逐出村。
所以,在李家村居住的外人是极少极少的,除了那些知交莫逆亲戚之外,李家村几乎是清一色的中原客家口音,十足的旧区土著。
早上的空气有些凝滞,湿润带粘,与工业区的空气不同,它们早上是极其浑浊,这里却是极为宜人。
李南小跑到山顶上一览越东小时,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几乎直不起腰了。
此时,山顶上的行人也寥寥无几,还没等李南打量一下有没有熟人时,就见一道红色的曼妙身影跃然于眼前,帮他按抚起了后背,边顺着气边取笑道:“阿南,你身体可是越来越差了,是不是昨晚弄得太厉害了。”
一听这声音,李南就知道了是谁,抬头没好气地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姑姑李海媚,瞪着眼道:“好你个姑姑,敢取笑我,是不是要侄儿在山顶上演示演示给你瞧瞧啊!”
李海媚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圆领T 恤将胸部包得鼓鼓的,浑圆硕大,是极其紧身的黑色热裤,浑圆挺翘的肥美,几近完美,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美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看起来丰满至极又具有十足的活力,一般男人都会看得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接着就想犯罪,若不是她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两个一脸冷酷的持枪女保镖,当真会有人扑上去,不过,也只就有李南习以为常,没多大反应,只见她缩回了玉手,掩嘴娇笑道:“呦,火气还挺大的,难不成这阵子没人泄火了?”
见她出言如此无忌,李南只得哭笑不得地摇着脑袋说道:“姑姑,你脑子里怎么老想到那里去了,说点正经事不会吗?”
“嘻嘻,跟你哪有正经事可讲?”
李海媚笑了一句,俏脸忽然一板道:“你这小混蛋,思语都被你害得变成冰块了,我可告诉你,若是不把她哄好了,我非得把你抽筋剥皮不可。”
李南一听这话,苦笑顿时盈脸,无奈地晃着脑袋道:“我的好姑姑,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思语那丫头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吃软不吃硬,我一旦讨好她了,她立马就会得寸进尺,给我东说一个条件,西设一个限制,到时不叫我里外不是人了。”
“哼,这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思语是你害的,你不弄好,我就弄死你。”
李海媚冷哼一声,蛮横地瞪着眼道。
见她这么蛮不讲理,李南也无可奈何,毕竟这错也归在他身上,于情于理都得解决,况且,他心里也是对谢思语存着极大幻想的,暂时的分开,未必就不能破镜重圆。当下便应了下来道:“好吧,我尽力试试,思语听了我十几年话,希望这一次也不例外。”
李海媚见他应下,脸上才稍稍缓和道:“这就是了,思语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居然被你这没良心的弄成这样,要换了别人,我非得让他蹲大狱蹲得手脚残废不可。”
李南讪笑一声,没有回答,心里也知晓,她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心若不狠,手段不毒,自然也成不了大商人大富豪。
见他没有吭声,李海媚也懒是数落威胁他,美目四下一扫,见这会儿山腰下越来越多人爬上来了,便起了去意,忽然媚笑了一声,看着他娇声道:“阿南,要不要一起跑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