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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事情的原委后,何心语霎时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道:“璐璐,你说他们是不是整天不用工作了,居然捕风捉影地尽传些无事实根据的事。”
唐璐去年也是被谣传了痛苦不已,现在见何心语也这般,分外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道:“心语,事业单位的人的就是这样,你看开点就是,要是跟他们懊气了,不啻于自讨苦吃。”
何心语颓然苦笑,感觉全身都忽然乏力地软倒在办公椅上,沉叹一声道:“璐璐,你替我想想,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事,总不成闹到满城风雨,再来亡羊补牢。”
唐璐是过来人,微一摊手,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情道:“我不是神仙,也无计可施,我看,我们只能抱着谣言止于智者的乐观想法消极应付了。”
听着这么听天由命的意见,何心语立时就白了她一眼,叹声道:“说得轻巧,我是领导,作风不好, 会让组织蒙灰的,看来也只能以谣止谣了。”
唐璐听得有趣,探着脑袋好奇道:“怎么以谣止谣法?说来听听。”
“看你样子,这又不是什么稀奇法,无非是让你们传一下我得了一种慢性病的消息,要在郊外静养,因此在一风景秀丽之外租了房子,需要雇司机每天来回上下班。”
何心语想都不想就将脑海里的想法抛了出来。
唐璐听了,一副深以为然地轻声道:“也有理,我听你吩咐就是了,保管这消息一个上午就传遍整个学院。”
何心语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然,仿佛这事对她根本没什么影响一般,而现在,她显然是准备进行工作了。
唐璐见此状,本想理智地告辞的,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猫抓的好奇小声地问道:“心语,有句话我还是想问一下,你真的在外面找了男人吗?”
听到这话,何心语不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睛带着笑意扫了她一眼,似是感到忍俊不禁一般,微微晃着螓首道:“璐璐,你怎么也对这事这么好奇了,莫非你要准备焕发生命第二春了?”
唐璐带着恼羞成怒,嗔怪了她一声道:“心语,我说正经话呢?有没有嘛,我们可是死党,你可不许瞒我。”
何心语美目流转,似是考虑了一下,侧着脑袋注视她微笑道:“既然你想要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如你所愿,我确实有男人了,而且一年前就有了,只是怕你和媚媚反对,所以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唐璐听得呆呆的,似是脑筋转不过来,半晌才不敢相信地压低声音道:“心语,你一年前就有了,我怎么一点迹象都观察不到啊!”
何心语神秘地笑了一声道:“当然,地下奸夫嘛,总是见不得人的,不过,媚媚她可能清楚一点,但她怕是不好意思跟你说而已。”
唐璐见好友隐瞒得这么死,连她也隐瞒着,心里分外是懊恼,同时也责怪涂容媚有这种事也不跟她说,知交嘛,哪里用得着那么多顾忌,想到这里,又是羞愤地瞪了何心语一眼,她却是不知,涂容媚知道的并不止一点,她甚至还差点捉奸了,只是她这个人向来不道人事非。
突然,唐璐目不转睛地细细打量了何心语一眼,见她皮肤圆润,眉梢眼角之间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勾人心魄的妩媚迷人风情,不消说,她肯定是经常跟男人那个事了,瞧到这里,分外幽怨地看着她低声道:“心语,你太不够朋友了,要不是今天这出,我至今还蒙在鼓子里呢?你得陪罪。”
何心语易地而处,也知道自己对待知交这样很不厚道,但一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也没多少后悔,只是心里有一些歉疚而已,见唐璐这般神情,不由抓住她的手柔声致歉道:“璐璐,这事是我不对,我陪罪就是了,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吧!我一定满足你。”
听到这怪怪的话,唐璐不由化怨为嗔道:“心语,你这样就叫陪罪啊,我怎么感觉你在贿赂我啊,算了,你家里我也没看得上眼的东西,这样吧,改天你带我和媚媚去你的蜜巢瞧瞧吧,我倒要看看,哪个混蛋走了狗屎运被我们高雅又自傲的大美女看得入眼?”
何心语听到这话不由一愣,似是为难地难以启齿道:“璐璐,这不好吧,他那里人挺多的,我感觉很不方便。”
见何心语有点推脱的意思,唐璐登时不满地嗔怪她一眼道:“有什么好不方便的,又不是做贼,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事。”
随即她又想到什么似地张口结舌道:“心语,你莫非是跟人家有妇之夫那个了?”
何心语一愣,但又马上苦笑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苦涩道:“他?算是有妇之夫吧,女人都有好几个了。”
“什么?还有好几个?”
唐璐听到这话,立即怒形于色,愤愤不平地低吼道:“心语你是入魔了还是中邪了,你有地位,有身材,有美貌,有学识,凭什么要让这样的男人糟蹋,他哪点让你着迷了,不行,绝对不行,你必须离开这样的男人,绝不能这样堕落,你会毁了你自己的,你知不知道?”
看着唐璐神情这般激动,何心语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