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色棍扰地极不开心,造成生活的极度不便,所以呢?我想让你伸伸手,管管这事,最好能从根头上杜绝,让他再没有作恶的机会。”
电话里停顿一会,传来不满的声音道:“死阿南,真是死了,要不是人家还舍不得离开你,一定让你自生自灭去,语姐是吧,她在你身边吗?让她来说。”
李南点头应有,便将电话递给了一脸不情愿的何心语道:“语姐,跟容姐讲话客气点,尽量别招惹了她。”
何心语对刘容的背景也有所耳闻,听到李南提醒更加谨慎起来,带着一丝恭敬对电话道明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过了一刻左右,何心语便将电话递回了李南手中道:“她问完了,让你听。”
李南点了点头接过便对电话笑道:“容姐,事情办不办得成啊!”
“看情况,如果那家伙背后没大背景的话,此事算是极新简单的。”
听刘容说得轻描淡写,李南终于放下了心,乐呵呵地说道:“那好,你我之间就不用谢了,改天,我带语姐向你道谢。”
“也好,人家还真想看看,你语姐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你这种高眼界的男人看上,还心甘情愿地为她求人。”
“容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来,亲一个,祝你身心自在。”
说着,李南便朝着手机虚亲了一个。
等李南挂了电话后,何心语才醋意满面道:“坏老公,跟你容姐这么亲热,跟人家时却毫不在乎,太不公平了。”
李南知她心里有些不平衡,便柔声安慰了她几句,然后主动要求道:“语姐,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上街购物去吧!”
听到这话,何心语心里虽是百般欢喜,但是又怕造成不好的影响,支吾道:“阿南,我们一起逛街不好吧!”
李南瞪着眼道:“哪有什么不好,我们以前还不是一样,你带太阳帽,太阳眼镜,我沾个假胡子戴眼镜,谁也看不出我们的真容来。”
见李南这般霸道,何心语哪里会拒绝,当下便喜滋滋地拉着他去更衣室里换了衣服,化了妆,两人共坐一辆车就乐陶陶地朝东海市最为繁华也最富品种的上九路冲去。
与此同时,何心语不像以往一样只逛少买,而是来了一个大采购,毕竟她恨不得想马上住到李南家,自然生活用品及个性用品等是绝对少不了的。
李南对此毫无异议,购完一推物车,便装车上,跟着又买又装,丝毫不像平常和女人逛街的男人般累死累活,还得掏腰包。
两人左看右瞧,上逛下走,一直到了黄昏才结束了这场逛街之旅,恋恋不舍地回到了李南家中。
谢思语、史仙诗见李南带着何心语归来,原本还想满腔满喜的,可一见何心语竟要住下来,登时晴转多云,一脸假笑地招呼着,充满了不情愿,还有不甘心。
李南当然更是头痛,附耳与较为开明的史仙诗告了一声罪,就拉着表情最为明显的谢思语上了三楼,一脸无奈地带着恳求道:“丫头,给点表哥面子好不好,别一副别人欠了你好多钱一样,这会让人家语姐感到难堪的。”
谢思语是个醋性很浓的女孩子,也最看不得李南跟别的女人好,尤其是漂亮地对她产生严重威胁的女人,见李南低声下气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扭动着蛇一样的腰身,整个人将李南压在了身下,娇嫩的紧紧贴着李南的胸膛气呼呼道:“死表哥,明知道人家就讨厌你了,你倒好,偏偏带人家回家,你这不是成心气人家嘛!我非得好好收拾那个狐狸精不可,让她知道我们家不是她呆的地方。”
李南见她小性子发作了,也不敢用平时霸道的方式,双手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脸贴脸尽量怀柔道:“丫头,理智点,别气坏了自己身子,你一向不是跟语姐很处得来么?她本来又不是外人,你就当她是你的亲姐姐就成了。”
“哼,说得好听,别说是她,就是妈妈住进来,我也要生气,有一个诗姐我就不计较了,为什么你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人家生气,总之,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算了。”
谢思语见李南软弱下来,更是得理不饶人,非得将事情弄大不可。
听她坚决的语气,李南极是头疼,紧抱着她的腰枝,思潮起伏着,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说也不是,劝也不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对谢思语的娇蛮,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皱着眉头苦苦思量。
谢思语的肚量远比史仙诗的要小,就是比起历史上有名的妒妇独孤皇后也相逞不多让,见李南一副绞尽脑汁的样子,更是气盛无比,怒目瞪着眼坚决道:“死表哥,你也不用想着法子劝我了,总之,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花,就是不准在家里花,上次容姐的事我不敢计较,但这次绝对不行,你要是一意孤行的话,我就回家去,再也不理你了。”
这语气充满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只听得紧皱眉头的李南呆呆的,半晌才道:“丫头,你不会这么极端吧,我们可是从小在一起的啊!你舍得离去?”
“哼,有什么好不舍得的,人家就不想看见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