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去解决。”
莫若生坐到李南的旁边,苦涩地一笑道:“南哥,你不知道啊,我们院里所有宣传栏都被医托的小广告给占了,弄得我们自身的宣传资料都没法放了,简直像狗皮膏药一样,怎么弄也弄不干净,这样子,我们还做什么统筹监督工作啊!”
李南心里虽料到事情很不妙,可绝对没有料到事情到了顽疾的地步,尽管心里翻江倒海,尽是洪魔肆虐,恨不得一吐为快,但为人半个领导,他脸上只得强作着沉静,用沉吟来缓和着心里的苦闷,轻声问道:“这事,院办与党办的人不管吗?”
莫若生见他并不是很担心,心情也宽慰了一些,仍旧皱着眉头道:“我问了,院宣传部的人不是不想管,而是懒得管,这好比让他们天天抄书一样,天天抄,抄得心灰意冷。”
李南默默点头,脑里却是转着别样的念头,既然宣传部的人都这样懒了,那其他部门更是可想而知,说不定,医院里还有蛀虫色织那些医托呢?这事,我不能自己扛了,必须找到领导给我担保,我得跟干妈商量一下,绝不能莫名其妙地丢了乌纱。
想到这里,李南望了一眼安静不语的莫若生,沉声嘱咐道:“若生,明天你不能上班了,你专门就在门诊大厅与候诊室呆着,你给我暗地记下医托犯事的特征,还有医生护士等工作人员对他们的态度,总之,你要弄清楚他们犯案的链条,我们绝不能粗心大意,自误前程,你明白吗?”
莫若生见李南说得如此慎防重,当下懔然道:“明白,我一定按你吩咐做。”
李南点了点头,鼓励了他几句话后,便跟医务科的同事告辞下班了。
回家的路上,心烦意乱的李南还硬是推托了官面上的应酬,惹得院办和区卫局的人很是不快,当然,他们也拿他无奈何,只是隔膜生了,不像以前那般‘铁哥们’了。
今天天气灰蒙蒙的,夜色很早就暗下来了,似乎连绵绵小雨也调皮地前来凑热闹了。
8月14,立秋还远远未到,可梅雨似乎却是迫不及待了。
当上了二楼后,李南本是无精打采的眼神立即炯炯有神起来,却见谢思语穿了一件白色的紧身V领衬衫,在那里做起瑜珈里面的抱佛腿那式来,看起来具有十足的活力,性感加嫩白诱惑,让人一下子兴致勃勃,尤其是胸口开得很低,饱满雪白的极品似乎要挤出来似的,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
见她婉娈可人,李南情不自禁地快步凑过去在她白嫩的脸颊上面亲吻一口,打趣道:“丫头,今天吹什么风了,怎么你也勤快起来了?”
谢思语散了姿势,小鸟依人般挂在李南的脖子上,脸上沁出的微汗加上身子散发出的少女芬芳,惹得李南鼻子一动一动的,清丽脱俗的俏脸露出一丝可人的俏皮娇嗔道:“表哥,据说今年提早转季了,为了预防感冒和流感,我们女孩子都学了一两招实用的瑜珈呢?”
李南哂然一笑,捏着她秀挺的小鼻子趣笑道:“丫头,还瑜珈?好好的中华精华不学,静学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听我的,好好钻研一下博大精深的中华养生之道,顺便勤修表哥授给你的八段锦,保你四季无小病,青春永驻。”
谢思语心里哪里肯听,吐了吐舌头俏皮道:“好了,表哥,你的思想太保守了,还没我们女孩子开放呢?”
听到这话,李南不由邪邪一笑道:“丫头,你口中的开放就是崇洋媚外与性开放是吧!前天,我可是听朋友说,有一17岁的女孩子在我院居然疯狂地连补五次,这确实是开放,开放得连廉耻都不要了。”
见李南曲解了自己意思,谢思语心里顿是不依,瞪着眼道:“坏表哥,人家哪里说得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要思想开放,要学习国外先进的科学理念。”
李南本性传统,尽管对国外先进科技很羡慕,但对国外其他先进的思想就不以为然了,对于谢思语的辩解,他只是笑了笑,也不想反驳,更不想因此与至亲表妹懊了气。
谢思语见他嘴里不说,知他心里不以为然,不由大为泄气道:“死表哥,真是食古不化地要命,也不知道姥爷给你灌了什么思想。”说着,身子已经从李南身上脱了出来,闷闷不乐地去看电视了。
李南见她依然孩子气,不由苦笑着摇头,暗责了一声罪过,她才十七啊,居然自己禽兽地就那个了。
这时,张玉瑶穿着家居便装从三楼客房走下来,见李南在那里傻笑,心里很是奇怪,便笑着上前道:“阿南,怎么这么早下班了,不会又偷懒了吧!”
听她说起上班之事,李南眼光顿时一暗,摇着脑袋叹了口气道:“干妈,你就别取笑我了,说真的,今天我接到了一个任务,我正想咨询你一下呢?”
张玉瑶点了点头,便领着李南到了一个静室,但神态却是保持着距离,谨防给李南的女人们看过,免得传出不佳的谣言,毕竟她位高权重,前途光明,不容得声誉有一丝的损毁。
李南也是明白这点,没去纠缠,或自作多情,一坐下,便整理了一下思绪,将张家港交给他任务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