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语一听,小脸转阴,便嘟起嘴道:“有什么条件,可别太高,人家是有底线的。”
一听这话,李南不由乐了:“你还有底线?呵呵,表哥帮你数数啊,一你不做卫生,二你不理家务,三你不喜劳动,你说说看,你在表哥家里,做了什么贡献啊!”
被李南一一列数原罪,谢思语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恼羞成怒咬了他肩膀一口嗔怨道:“坏表哥,明知人家底细,还讽刺,恨死你了。”
肩头传来一阵咬通,李南眉头一皱,责怪地瞪了她一眼道:“丫头,你属鼠的啊,怎么这么喜欢咬人,说定了,以后五楼楼顶和阳台的花就全交给你打理了,要是这点做不好,就把你丢回姑姑家去。”
谢思语一听,小脸不由垮了下来,幽怨地望了他一眼,但见李南一副意志不可更改的样子,只好默然不作声应承下来。
李南见事这么定了,便抱着树熊一般的谢思语与张小慧三女来到一楼饭厅饭桌就餐。
一番招呼后,五人丝毫不见生分,各吃各的,天马行空,言语也越发炽烈起来。
尽管四女都不是那饶舌的长舌妇,但女人间的话题却是难以回避的。
这不,李南听来听去,归纳了一下,无非是衣服鞋子,化妆品美容之类的。
对此,他几乎是不发一言,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像个军人般古板地夹菜吃饭,一举一动,充满了硬朗,显得刚强无比。
对李南的动作,四女几乎是见怪不怪了,聊到吃得八分饱时才兴尽收言。
饭后,五人齐聚茶桌作适度的休闲,李南闭目品了一口香茗,吐出丝丝茶香后,看着的一身休闲打扮的张小慧微微笑道:“小慧,你爸的生意还好吧?”
张小慧学着李南悠闲的喝茶动作,顺口答道:“嗯,还好,我妈都乐得也想要辞职下海了。”
李南点了点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回味着茶香的苦甘之味,随口问道:“你呢?有没有打算自我进修充实一下?”
张小慧似是被勾起了心神,眼睛一亮,前倾身子,露出一截雪嫩的道:“有想过,你有什么主意没有?”
李南眼睛往她胸脯高耸一扫,隔着那衫子,可以看见里面胸罩那清晰的轮廓,心里闪过一丝火热,语气暧昧道:“呵呵,语姐那里有专门的成人培训般,你大可试试,不过,最好衣服要穿得保守些,不然,你老公我可是要吃醋的。”
听到这话,张小慧登时白了他一眼道:“真是霸道,这也要管,我听还不行嘛?”
见她显然听了进去,李南也不多说,转过头,对着打扮清纯的胡筣懒散地招了招手轻笑道:“可人儿,坐过来,今天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一下。”
胡筣一听,虽然有些不明白,但还是乖巧地坐到李南的大腿,整个身子都依偎了进去,神情单纯地睁着迷惑不解的水眸轻声道:“老公,有什么事啊!”
李南笑了笑,抚摸着她柔顺的齐肩长发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当着张小慧、史仙诗与谢思语三女的面搂着胡筣苗条的柳腰沉吟道:“你们也听一下,近来我思索了一下,时代不在停地发展,如果一个人原地踏步,怕是会被这时代给淘汰,虽说时下医院还是国家事业单位,算得上打不破的铁饭碗,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在未来不会被打破,毕竟事物不是一成不变, 它是不在断向前发展的,所以呢?你们最好能抱着活到老学到老的与时俱进心态。”
说到这里,李南扫了四女一眼,见她们略倾着身子,显然是在认真听话,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接着满意地继续说道:“拿可人儿来说,能成为一个三甲医院的护士在别人眼里算是很了不起了,但是,在我眼里,这还是远远不够的,不是我看不起低层次的工作,而是随着见识与性格的成熟,知识的完备,我们的眼界肯定会随之扩大,到时,双方的地位与见识有了分歧,必然会导致感情的不同,甚至还会产生一种知识的代沟,无法进行精神交流,你们觉得我说得有理吗?”
说完,李南的眼光故意望着有些茫然的胡筣,似是想听听她是怎么认为的,而受到注视的胡筣愣了一会,眼神闪动了一下,抬起头微蹙着柳叶眉认真地答道:“老公你说得有理,虽然我没有深想过我们的未来,但一听你这么说,我心里变得有底了,至少老公你不是顾着一时的欢欣,而不去想未知的以后。”
李南听后,含笑点头,显然是很满意,转过头扫了脸上若有所思的张小慧与谢思语一眼,又看向自己最早的女人史仙诗,别有深意地平和道:“仙诗,你是商界人士,不知你又何想法呢?”
史仙诗似是料到李南会问一般,不紧不慢地繃直了丰盈的上身微笑道:“依我的看法,我们最好还是统一一下目标比较好,尽管可人儿与小慧以后必然会受制于国家政策,让自己的思想与工作都服从上级,但是,我认为,如果体制束缚得身心不自由时,不妨退出那个圈子,毕竟时代不同了,官本位思想也渐渐让位于拜金主义,只要性格与兴趣相符,不如学学朱升所说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说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