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一大早家里的几只大鸡公便叽叽咕咕的叫个不停,可怜的薛刚就是这样被吵醒的。
待到薛刚醒来之后他这才发觉原来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原来姐姐薛静早已经起床了,再瞥了一眼身子下面的内-裤,还是湿湿的,回想起昨晚在梦里的场景薛刚就感觉一阵的刺激用上心间。
可是转眼一想:
“薛静可是自己的姐姐啊?即使不是亲姐姐但也是姐姐啊,不行,我必须得控制住我自己。”薛刚在心里默默的发着誓言。
薛刚也忘了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现在的他浑身的舒服。
“小刚啊,快点起床准备吃饭了,你姐姐一会儿还要赶着去镇里上班呢。”进屋的正是母亲赵艳芳。
可是刚进屋赵艳芳却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赵艳芳的成熟的脸蛋儿上隐约之中有了一抹酡红。
薛刚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儿。
原来自己正那么站立着站在地面上,上身完全的赤-裸,只是穿着一条短裤,而且现在是早上,下面的那个东西正高高的矗立着将裤子撑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薛刚赶紧不好意思的蜷缩爬上了床,“恩,妈、我先起来洗漱一下就来吃饭。”
“那好的,你先起床吧,反正饭好还要一会儿。”丢完这句话赵艳芳逃跑似地立马出了屋子,只留下正在发神经的薛刚。
没有做别的,很快薛刚便洗澡去了,早饭过后姐姐薛静便直接去上班去了,母亲赵艳芳则去镇里的集市里买些猪肉和酒菜,硬说是要让孩子们吃好一点,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了,这两个月必须的让孩子吃好。这无不又是让薛刚感动的想要哭,想要抱着赵艳芳大哭,可是美艳的妈妈会让儿子再抱抱么?
很快的上午家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了,在家里薛刚实在是心里闷得慌,于是便决定还是出去转悠转悠。
一丝夏风越过不远处的山头,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的小南庄村。
小南庄村东还有一条河,常年清流水,芦苇遍布。
在河的周围就是小南村众多村民们的庄稼地。
太阳才一点点高呢,身上就觉着热了,“今天看来又热得要脱毛”。薛刚无精打采地走在庄稼道上。
玉米已经老高,棒子都长足了,就待鼓满颗粒。黄豆也正是时候,秧子差不多半人高,豆荚也鼓鼓的。薛刚看着这些个庄稼,感觉很亲切,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黄豆荚装进口袋,等会到自家果园里用火一烧,味道很香。
走着走着,薛刚觉得口渴了,转头看看四周无人,猫腰钻进了玉米地。玉米秸可壮实呢,水分足足的。薛刚拣一根又粗又直的,一铁锹靠根铲断,三下五去二了叶子,逮着秸秆啃了起来。“妈的,真甜,肯定比蜜糖还甜!”薛刚坐在铁锹柄上,十分享受。
一连吃了三节才解渴,薛刚把剩下的几节都铲断了,拿在手上就钻出了玉米地。猛抬头看见了一个人正朝这边走来,薛刚立刻警觉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三娃子他妈王玉英。
说起着王玉英,薛刚便立马来了兴趣,小南村本就处于天府之国的四川,而且在这个穷布拉吉的乡村里,这里的女人都是吃着小南村水土长大的,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而这里的水土是那么的优质优良,所以在小南村这里的女人都长的很是漂亮。
这不眼前的王玉英就是一个现成的版本。
薛刚清楚的记得王玉英、还有自己母亲赵艳芳。以及村长的女人一直都是小南村最为出名的三朵金花。
眼前的王玉英更是生的成熟美艳,朴素的衣着丝豪不能掩盖的了她的美丽与气质。只是薛刚暗暗可惜了,这个王玉英好不容易生了一个独苗苗儿子确实一个智障,都是十七八岁的人了一直都只有五岁孩子的智商,上帝真的很是不公平。
薛刚再一看,这才发觉有点不对劲,这块玉米地好像就是三娃子家的。这可如何是好,不正好被王玉英逮个正着嘛。
薛刚下意识地把玉米秸藏到身后,硬着头皮迎了上去,“阿婶,到地里来看看呐?”
王玉英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我来摘点青豆荚,小贝要吃炒豆子。”小贝是三娃子的真名,大家喊他三娃子,因为他说话做事不动脑子,常惹笑话。就为这事,三娃子他爹赵长魁一直和王玉英商量着,得再生一个精明点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对了,小刚,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咱们村的大学生终于回家了啊,怎么也不早点告诉阿婶啊。”王玉英也是一笑,笑起来很煽情。
“我也是昨天才回家的,所以今天没事就出来转转。”薛刚笑着道。
王玉英也是一笑,并不回答,等她走到自家玉米地头时,看到了点痕迹,转头看着薛刚,手指点了点,“小刚,你是作害我家的玉米了吧?”
薛刚的脸有点红,不过他并不是太担心,因为王玉英有知识,至少薛刚是这么认为的。王玉英喜欢将头发挽成一个鬏,规规矩矩地盘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