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面,既是惊讶,又是感叹。
赤瑕璧嘿嘿笑道:“这还用问,成百上千的军团武士,这架打得可真壮观,可惜我来晚了。”
“他们向北走了。”斩风退後几步,看了看渐沉的天色,又道:“再过一会儿我们也该走了。”
“他们恐怕不会同意吧?”赤瑕璧笑著挤了挤眼睛,扬声唤道:“喂,我们有事,先走一步,就不劳大家相送了,各位请回吧!”
赤瑕璧轻佻的语气,气得武士们咬牙切齿,纷纷怒目相向。
秋无情摆摆手,冷冷地喝问道:“你们两个又是甚么人?”
赤瑕璧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嬉皮笑脸地道:“本人赤瑕璧,斩风是我兄弟,初来朝阳城,就把你们的大门打坏了,实在不好意思,大家见谅见谅。”
“道仙赤瑕璧!”秋无情脸色大变,惊出一身冷汗,一个斩风就如此厉害,如今又来了一个比他地位更高的道仙,情况更麻烦。
惊呼声不小,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都勃然变色。
“又是道仙!怎么全来了?”
赤瑕璧见武士们的脸色都变了,笑著又道:“大家不必害怕,我们只是来逛逛,没甚么恶意。”
“副指挥使大人,情况不太妙啊!”由於斩风的强大,人们对赤瑕璧的实力也产生了误解。
秋无情神色凝重地点头道:“两名道仙突然进入青龙国,而且还无声无息地来安阳省,看来一定有特别的目的,说不定是因为我们瓦解的秘密道会,所以特来寻仇的。”
“这个赤瑕璧打扮得如此古怪,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他真是道仙吗?”
秋无情点点头,沉声道:“没错,情报中描述的赤瑕璧,就是这副形象,红色的头发,一天到晚嘻嘻哈哈,一点也不像身居高位的人,是道官中最奇怪的人物。”
“大人,同时出现两位道仙,凭我们这些人,有取胜的机会吗?”
秋无情神色很紧张,朱雀国的两大高手驾临,手下的武士虽然不少,在平常人的眼里也都是出类拔萃的的人物,可在他们面前却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谁都不要轻举妄动。”
赤瑕璧朝斩风眨了眨眼睛,哈哈笑道:“看来老弟把他们吓怕了,我们可以走了。”
“你们先走,我做完最後的事情再来。”
“哦!”赤瑕璧和聿丘对视了一眼,都好奇他接下来要做甚么,因此没有走远,只走到城外的大道中央准备观望著,刚一转身,前方忽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城门附近的城墙竟然倒塌了,早已脆弱的城门部分向下坠落,把城市唯一的出口挡住了。
“他……”聿丘愣了半天没说出话。
赤瑕璧抱著肚子哈哈大笑,道:“这个斩风,我真是服了他,临走居然还来这么一下,把人打得落花流水,还要拆人家的墙,想不招恨都难啊!”
“快走吧,他们往北去了。”斩风神色淡然地走到两人身边。
赤瑕璧笑著调侃道:“你把人家门给拆了,城里的人只怕要恨死你了。”
“免得麻烦!”斩风走到草地边牵回自己的坐骑,见两人没马,因此牵著一起往北面的树林走去。
城里可是闹开了锅,地动山摇般的动静,把整个城的人都吓著了,有的以为是地震,有的以为是海啸,没命似的都逃到街上,却发现唯一的城门塌了,无数碎石堆在一起,挡住了出城的道路,无不为之骇然。
城中除了圣殿神武军团的西部指挥所,还有青龙七大帅之一镇海督帅的府第,城口的激战早已有人报告了他,只因是圣殿神武军团的事,军方不便过多插手,因此没有出面,只让部下领了三千人前来协助,城中的骚动,自然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作为安阳省的最高行政长官,他责无旁贷,冲到事发现场,立时被眼前的景象惊气得脸色铁青,怒目望向神色颓然的秋无情。
“这是怎么回事?城门为甚么会塌?”
秋无情的脸色别提多难看,恨恨地一跺脚,骂道:“可恶的道士,我一定要亲手把他抓住。”
“副指挥使,现在恐怕不止是你们的事了,破坏城墙,可是向我国挑衅,我不能再坐视不理。”
“督帅大人,您的部队,只怕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我就不信我的十万大军还拧不掉他的手指头!”镇海督帅傲然一笑,指著身後的部下喝道:“立即画出犯人的面貌,让所有士兵都必须认清此人,前锋营的五千人现在就出动,就算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到。”
“是!”军官很久没有见到上司如此震怒,连忙答应下来,急匆匆地赶去调集兵马。
秋无情也不示弱,朝军团的各级官员道:“把人都叫齐了,五十人一组,一定要把他抓到,否则我们圣殿神武军团的面子就全丢尽了。”
一时间,抓斩风竟成了军方和圣殿神武军团之间的比赛,一方是镇海督帅,手下有雄兵十万,另一方是西部指挥所,除了朝阳城的三千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