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石已把斩风当成一伙的,见他被人教训心有不愤,决定过去挑战贵扬。
赤瑕璧笑着唤道:“大个子,这里是甲板,你的大剑一挥,恐怕我们都要游回去了。”
原石呆了呆,搔着短短的头发,憨笑了起来,“我忘了自己在船上,砸坏了船可不得了。”
时间在轻松欢乐的气氛中渐渐流逝,转眼间夜幕已降临,船上点起了油灯,但还是显得十分昏暗,甲板上的人也回到舱中,有的睡觉,有的聊天,有的继续修炼。
底舱中,斩风靠着舱壁闭目养神,幽儿蜷缩在他的怀里睡得很香。赤瑕璧和聿丘则在修炼。
花舞侧身躺在床上拨动着自己的发簪,原石早已进入梦乡,雅雅和兵烨挤在一起说着悄悄话,气氛安静安详。
突然,斩风、砚冰、聿丘和赤瑕璧猛地跳下床。
冲出门外,发现明帅靠着走廊墙壁坐着,肩头插着两根筷子,其中一半已没入肌肤,鲜血直下。
“感觉得到吗?”赤瑕璧看着砚冰。
“消失了。”砚冰凄厉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最后摇了摇头,“他没有沾血,我感觉不到。”
“先救人。”斩风转身走向明帅,发现原石已托起明帅走回舱内。
“我来吧!”雅雅走到明帅的身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几根金针,在明帅的身上插了起来。
兵烨朝围观的几人道:“放心吧,雅雅的医术很高明,一定没有问题。”
看着雅雅熟练的下针手法,众人不再怀疑,各自找了个位子坐下,谁也没有睡意了。
“你们四个好快啊!风小子,想不到你居然也有那种速度,我还真是低估你了。”原石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四人。
花舞咯咯一笑,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位赤大哥和聿大哥用的是遁术吧?风小哥看来是影门的人,这位姑娘我就不知道了。”
“遁术!”原石和兵烨不约而同惊呼了起来。
赤瑕璧耸了耸肩,嘻笑道:“没甚么不大了,连最低级的小道士都会。”
兵烨脸色一沉,问道:“你们两个是道官?”
“会遁术的一定是道士吗?”赤瑕璧反问道。
花舞捂着嘴娇笑道:“你们两个别大惊小怪,没见他们的打扮吗?”
兵烨打量了一眼,眼中煞气尽消,点头道:“我知道道士以道袍为荣,就算死也穿着道袍,看来你们两个不是道官。”
聿丘正色道:“我现在不是道官,以后也不会是道官。”
“说得好!”赤瑕璧抚掌大笑,道官与道士不过是一字之差,却有着天渊之别,聿丘这句话,其实是表明不参与道官势力,而不是否定道士。
“说正题吧!”斩风突然插嘴打断话题,纠缠在道官的问题,只会勾起自己和砚冰的仇意,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众人不约而同望向明帅,发现他的上衣已被扒开,伤口处的筷子已被拔出,周围插着许多细针,雅雅正在往伤口涂药,蹙着眉尖道:“他到底得罪了甚么人?居然追到这里来杀他!”
赤瑕璧轻笑道:“他足玄武国的人,如果杀手是从玄武国来,这份工作可不轻松。”
“也许是因为他的身分。”
砚冰摇头道:“从玄武国到这里干山万水,刺杀的机会多如牛毛,似乎没有必要选择在这种地方,除非船上的某一位突然认出了他,然后起了杀机。”
赤瑕璧嘻嘻笑道:“他长得这么帅气,不会是骗了哪家的姑娘吧!”
室内一阵哑然,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他,没想到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看来说笑话的时机不太对,我还是闭嘴吧。”赤瑕璧耸了耸肩道。
花舞朝他抛了媚眼,咯咯笑道:“有趣的男人,不像他们这么闷,不如过来陪我坐。”
赤瑕璧一本正经地道:“免了,我已经名花有主,无福消受。”
花舞笑得花枝乱摇,娇态四溢。
砚冰讨厌这种妖艳风骚的女人,冷冷地喝道:“要打情骂俏到外面去,这里说正事。”
花舞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调笑道:“小妹妹别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这样会把好男人吓跑的。”说着朝斩风努了努嘴。
砚冰眼中寒光一闪,身子腾的站了起来,却被一只手按住,转头望去正迎着斩风的目光,像是被一盆凉水淋下,怒火全熄。
花舞似乎意犹未尽,咯咯笑道:“还是做个听话小姑娘吧。”
“好了!”雅雅突然回头朝众人甜甜地笑了笑。
注意力立即从砚冰转移到明帅身上,原本苍白的脸色红润了一些,血也止住了,伤口被绿色的草药敖着,精神也好了不少。
聿丘赞道:“医术果然高明。”
“谢谢。”雅雅开心地笑了。
明帅显得有些虚弱,微睁着眼睛看了看室内的人,苦笑道:“看来我命不该绝。”
原石性急,抢着问道:“是谁要杀你吗?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