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锋一愣,但瞬间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他这是在破坏现场,免得被某些人看出大本他们的致命伤后会大谈什么法律知识,笑笑说:“不用,我自己去完成就行了。”说完拎着枪转身走进了破庙内。
几声枪响过后,李剑锋走了出来,用枪把对着秦玉关扬了扬,表示一切搞定后,才吩咐手下把那几个可怜的日本人尸首带上,一块下山……
山脚下的公路上,十几辆警车的警灯闪烁,老远就可以听见有人在那儿和手握微冲的战士在辩论什么。
“小同志,我们军警是一家嘛。你受上级的命令在这儿封锁路口,那只是针对一般人嘛,可我们是警察啊,我们也有义务和责任去抓获犯罪分子啊……唉,怎么这么给你解释你还这么倔犟呢?难道你不懂法律吗?”有警察苦口婆心的在劝用枪口指着他们的战士,劝他们为身后的大队警察让开路口,允许他们上山。
“不行!首长有令,无论是谁想强行通过,一律格杀勿论!”回答警察的是冷冰冰的威胁。
“你!你……哼,我还不信了,这山还能由你们部队说了算?”那个警察朝后挥挥手:“来呀,都给我冲过去,我倒要看看他敢咋样!”
啪啪……几颗子弹打在这个警察前面的公路上,溅起一溜蓝色的火花,这就是军人的回答。
啊!吓得那个警察往后跳了好几步,这才冷汗直流的颤抖着说:“你、你、你敢开枪?”
“这只是警告!要是再敢存着硬闯想法的话……”一个少尉抬起了手里的枪,无声的对着他点了点,枪口,在数辆警察的灯光下冒着枭枭轻烟。
“你、你知道后面是谁吗?他是我们庆岛市的展副市长!”
“我不管什么站副市长还是坐副市长,我只是警告你,要是再在这儿罗嗦,休怪子弹没长眼睛!”说完,少尉摆摆手,顿时,几十把清一色的微冲枪口对准了这些手持五四式手枪的警察们。
“有话好好说嘛……这位同志,你说你是受了你们上级的命令,不知道是哪位上级呀?能不能告诉我他的名字?我打电话找他通融一下,毕竟我们警察也是为办案才不得不上山嘛。”展三思见手对方要来真格的,赶忙从后面站出来劝解大家别冲动,他可知道这些军人惟命是从的坚决,要是己方真的触及了他们的底线,这几十把微冲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副市长。
好像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少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是秦中尉。”
“秦中尉?哪个秦中尉?我记得玉皇山部队中尉不是姓李吗?”展三思不解的问。
“对不起,无可奉告!”少尉冷冷的回答,枪口有意无意的点了几点,示意他身子后退。
就在展三思琢磨哪一个秦中尉时,一个警察拉着他胳膊后退了几步说:“展副市长,山上好像有人下来了。”
展三思抬起头,果然,几束手电筒光芒绕过一个弯道,接着就有十几个人影影绰绰的出现在下山的路上。
“是警察,李中尉,告诉你手下别和他们起了误会。”听到山下枪响的人都加快了下山的脚步,秦玉关远远的看着那一溜溜停靠在路中央的闪烁警灯对李剑锋说。
好!李剑锋答应了一声,小跑着对着前面高喊:“兄弟们,把枪收起来,都是自己人!”
兄弟们……秦玉关听到这三个字后,顿时对李剑锋亲切感大增。他不喜欢称呼自己的战友为同志,他更喜欢这个稍带江湖草莽气息的兄弟称呼。因为不管是论人们日常的看法,还是论根据的知识,这个同志只是说有共同志向走到一起的人,而兄弟,却是那个可以让你放心的把后背托付给他的人。两者关系的远近,不管是在口头上,还形式中,都清晰的一目了然。
被这声兄弟们的亲切称呼给感染后,秦玉关追上李剑锋拍拍他后背说:“兄弟,告诉我你部队的番号和所在具体位置,我向上面给兄弟们请功。”嘴里打着包票,秦玉关心里想:苏宁的老头子是军委副主席,这点小事应该可以办妥吧?
忽然听到来自政治部的秦中尉要为自己请功,李剑锋激动的满脸通红,不顾正在下山的脚步有点急迫,陡然停住啪的一下敬礼:“谢谢、谢谢秦中尉!我们是驻庆岛玉皇山部队,隶属冀南军区54886部队……”要是真受到来自政治部的嘉奖,不但他李剑锋好处是说不完,就是整个玉皇山部队都会被记上一次功。在和平年代,要是没有什么类似天灾**的突发事件,要想立功是很难的。而且这种功劳可不是全军大比武所得的勋章可比的,经过政治部颁发的军功章,那是实实在在的战功!
“呵呵,好说好说。”秦玉关笑呵呵的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这样激动:“只要有机会,秦某人是不会忘记自己兄弟的。”
怎么听着好像坐山雕在给手下马匪许愿那样别扭?听秦玉关这种吊儿郎当的口气,李剑锋愣了一下,随即心里苦笑:也许他只是随便说说吧……
少尉听到李剑锋的命令,带着黑皮手套的手一摆,几十把微冲哗啦一下全部枪口朝天,被战士们立于腿边。少尉转身对着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