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喊着,并和大家对视。
没一会儿,党委的人也全到了,于是人聚齐了。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呵?你们想造反呵?呵?你们还有没有组织纪律观念?我看你们山岭县的人,就是一群土匪!”赵山阳怒气冲冲地吼道。
看到人到齐了,牛小伟站起身,伸手要过人们还在传看的审讯记录,然后说:“同志们,之所有招开两个班子的联合会议,是因为在咱们山岭县,发生了一件从没发生过的事情。我来说一下起因。昨天晚上,赵山阳同志的秘书听说了斯拉卡,于是说要去视察。斯拉卡是娱乐场所,县长的秘书代县长视察也在情理之中,于是我就带他去了。赵县长,你的秘书很不着调,去了以后就那啥,后来还要女演员陪他。我看着不像话,就拉他走,他不走,我就走了。”
说到这儿,牛小伟便去看那位昨天的职值局长。
这位职班局长坐着没动,却张口说:“昨晚十一点半左右,我们接到举报电话,就有人在斯拉卡非礼女演员,我们便及时出警。在斯拉卡,我们抓到了正在**斯拉卡女演员的人。赵县长,这个人就是你的秘书。”
一听这话,赵山阳当即就跳了起来。
“胡说,你们胡说!栽赃,你们这是栽赃!我的秘书不会这样。说,说!你们想要干什么?!”赵山阳大喊道。
“赵县长,我劝你最好还是先看看他的供词再说。”这位公安分局的值班局长冷静地说。
“大家也看看。事情最重要的不是**,而是由**引扯出的别的事情。”牛小伟在赵山阳拿到审讯记录前,又把审讯记录抢到手,先递给了位党委的人。
听了公安局的人话,赵山阳有心去抢,可是他还得拿着劲儿,便没好意思动。
党委的人真的看那分审讯材料,而县委的人在小声议论着。
看着这样的场面,赵山阳忽然感到一阵心虚,于是,他的额头上一下就见了汗。
党委的人快速传阅了一遍后,党办主任把审讯记录放到了赵山阳面前。
到底是市里来的人,虽然心虚,可是赵山阳还拿着劲儿,慢慢地翻看起来。看了几眼以后,赵山阳再也拿不住劲了,像是那份审讯记录很沉重似的,赵山阳不由自主地捧着那份审讯记录,认真地看起来。
又看了一会儿,赵山阳开始抖动起来。先是双手,然后是全身。
看到赵山阳这样的反应,牛小伟便去看值班局长。
值班局长会意地闭了一下眼睛。
看到这个既是答复,又是暗示般地回应,牛小伟又赶紧去看赵山阳。
此时,赵山阳的反应更加激烈了。
“污陷,诬蔑!这,这,这不是真的。这是,这是……”赵山阳的身体一剧烈地抖着,语无论次地说着。
说话的时候,赵山阳的眼神并没有离开手中的口供。
赵山阳的反应,让在场的人停止了交头结耳,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赵山阳的身上。
众目睽睽的眼神,是能烧人的,在人们聚焦在身上的眼神灼烧下,赵山阳不知道是解释好,还是继续看好,还是怎么好。本能的,赵山阳还想拿着县太爷的劲儿,可是他却怎么也提不起这口气,于是他只能继续乱。
山岭县这般人是真不厚道,谁也不说话,只是继续看着。大家伙儿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做了坏事儿还想骗家长的孩子,对赵山阳继续他们的审视。
疯了,赵山阳真是要疯了。
“你们,你们不就是想,想把我赶走吗?你们办不到,办不到!”把手中的审讯记录用力一摔,赵山阳气急败坏的吼道。
赵山阳知道自己不能软,挺住,一定要挺住。
赵山阳要做最后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