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进入维加斯,牛小伟看出些事儿来:维加斯看场子的这帮小子很狂,眼里没谁,来不来就想动拳头。
这种人,得给他们一点儿教训。别说借一方宝地了,就是路过,也不这样狂,以为山岭县没人了是咋的?!
要是没那啥,牛小伟早就率一班兄弟杀进去了,不是喜欢打吗?打呵!可是,现在牛小伟有任务在身,他得保住这个税源。另外,牛小伟也不想把维加斯管事儿的人打跑,因为他觉得自己对这一块儿,不懂。
到斯拉卡找到带头大哥,牛小伟让他给赵亮他们传话:带人过来,打!
赵亮带人从金盏乡过来,在维加斯认了人后,只要维加斯的人一出来,找个借口就打,暴打,打服了算。
赵亮他们打人有一套,打的维加斯的第一个人,是在发廊门口。
就像是遍地开花,连金盏乡都有小发廊,山岭县县城里,小发廊就更多了。维加斯看场子的人“饱暖思淫欲”,有淫欲他们自然就会去小发廊,赵亮他们就假装发廊看场子的,等他们干完事儿出来,让他们掏钱。
给过钱了再掏钱,维加斯的人自然不干。
不干?不干就打!
赵亮他们就找这样找借口打维加斯的人。
这样一来,就成了一箭双雕:把维加斯的人打了,让发廊的小姐怕了。
把维加斯的人打了,完成了任务;让小姐怕了,又多收了一份保护费,一举多赢。
赵亮他们是真坏,维加斯的人刚爽完了,劲全用在发廊的小姐身上了,基本没什么战斗力了,这时候跟他们动武,选得太绝。
当然,县城里的公安里也有东北长拳王的徒弟,自己人不会找自己人的麻烦,另外,维加斯的人以前是太狂了,所以县公安的人也烦他们,于是维加斯的人挨了打,也就白挨了。
最根本的一点,从发廓出来挨打,一般不好意思告官。因为一但告官,得先交五千元的干那事罚款。
这期间,牛小伟也时不时地去一趟维加斯,向他们收收税。牛小伟收税是假,探虚实是真。
开始维加斯的人挨打是因为落了单儿,后来结伙出去也挨打,维加斯的人就知道这是有人要收拾他们了。到了这会儿,被人不停地伏击不停地打,维加斯看场子的人,就明白什么叫强龙不压地头蛇了。
这世道,谁也别说自己硬,有势你能硬,无势了,你硬个屁!接连被打,维加斯看场子的人便知道自己被人恨上了,于是也心虚了。同时,维加斯的人也看明白了,自己就是一个外来的,并没有多强。
维加斯的人明白了,就不那么强霸了,于是牛小伟再去,他们也就不横眉立目了。虽然还是不交税,可是现在只是找理由推托,并不敢轰牛小伟,当然,他们也更不敢跟牛小伟这儿想着报仇了。
几次去过,牛小伟发现维加斯的人怕了。
怕了?怕了还不能算完,得让他们怕得逃跑。于是牛小伟发了话:加劲儿打,见着就狠打!
可是,打的结果并没有人跑。牛小伟再去,虽然见维加斯看场子的垂头丧气,可却没见人少。
牛小伟不明白,便去问斯拉卡的带头大哥。
“都不敢出门哩,还咋跑?咱封得太严实哩。”带头大哥笑着说。
“那,怎么办?”牛小伟问。
带头大哥一听牛小伟这样问,笑了。
“还能咋办?挑明了呗。派人去过话,限定时间,让他们滚蛋!”带头大哥开心地说道。
怎么就没想到这个?牛小伟听了带头大哥的话,“嘿嘿”笑了。
看来,我还是不够坏。在县城里,不坏是办不成事儿的。牛小伟笑过之后,又告诉自己。
挣钱吃饭和自己的性命比起来,哪个重要,维加斯看场子的人自然是知道,有人把话送来,于是大部分的人都拔腿离开了维加斯这个事非之地。
常言说:店大欺客,客大欺店。这话,放在维加斯也适用。进赌场的也都知道,开赌场是为了挣赌客的钱,而且,赌客在赌场输钱的多,赢钱的人少。可是赌钱的来赌场无疑都是觉得自己能在这挣到钱,结果往往是赔钱。这样一来,心里就不痛快。人一不痛快就要闹。以前维加斯养着一窝子看场子的,有闹的,绝对摁住,所以是店大欺客。现在,看场子的人一走,看管的力度一减弱,客就大了,客大了自然就要欺店,于是赌客们就敢说话了,这样一来,维加斯就看不住了。
可没想到这样一来,牛小伟再来,维加斯管事儿的人竟然有的说了,说是客人太能闹,没办法挣钱,更交不上税了。
这是往牛小伟嘴里递话!
牛小伟一点不客气,上来就说:“这不难,我找人给你看场子,你好好给我交税,成不?”
听牛小伟这样说,维加斯管事儿的差点儿没把鼻子气歪了。
“就冲你们这儿的警察不管事儿,我们也不能交税!”维加斯管事的管不住自己的愤怒,跳着脚喊道。
牛小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