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伟把门全打开,叫了一声。
“谁家呵?”上屋里有人问。
“县计划生育的。”牛小伟回答说。
牛小伟这样一报,就听到里边一阵乱。
过了一会儿,一个大汉走了出来。
见屋里出来人了,牛小伟迎着他走了过去。
见牛小伟进了去,副乡长也要跟进去。这时,赵德发一把拉住了她。
“你看着。”赵德发小声说。
不明白,副乡长疑惑地看着赵德发。
发德发走到大门口,伸手拉住了大门,并只留了一个门缝。
副乡长好像明白了一点儿,便从门缝往里看。
这时候,赵德发脸上露出了笑容。
赵德发是真狠,他随时准备断了牛小伟的后路,关上大门,保护乡领导。
农民其实根本不笨,他们很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有利的,就拿这事儿说,乡领导是自己直截的领导,而县里来的,离自己就远了,保护好乡领导,是重要的,县里来的人没保护好,挨骂的是乡领导,根自己没关系,所以赵德发明白,自己只有保护乡领导的义务。
“你们县计划生育的,不去找村长,找到俺家干啥?”赵宏堂瞪着眼说。
出来的这个壮汉子,就是赵宏堂。见对面不过一个年轻人,赵宏堂便瞪起了眼睛
“因为你家就是超生户,我们就找你。”牛小伟坚定地说。
“谁家说的?”赵宏堂瞪着眼睛继续问。
“这不用你管,你只管听话就行了。把你媳妇叫出来,去计划。”牛小伟并不想跟他多费唇嘴,便直截说出了目的。
看着牛小伟一本正经的样子,赵宏堂忽然乐了。
“成呵,只是俺们家还有三口子,我先问他答应不,成不?”赵宏堂笑着说。
看到赵宏堂忽然换上的笑容,牛小伟感觉到不对,便加了小心。
“好,你叫他们出来,我来问。”牛小伟依旧绷着脸,说。
“好,我放他们过来。”说着,赵宏堂向一边墙走去。
赵宏堂家的西院墙边盖了一个狗窝,刚才牛小伟一进来,窝里的狗就叫上了。一看赵宏堂过去,牛小伟就知道他是去放狗了。
妈了个嫩逼的,我咋跟狗这么有缘?
还没容牛小伟多想,一条狗就窜过来了。
牛小伟本能地就抬起了脚,可就在出脚的一刹那,牛小伟犹豫了一下。
这一犹豫,情况就变了。
只见赵宏堂家的狗在空中忽然翻了一个后空翻。
牛小伟一犹豫,出脚就没那么狠了,于是他只是把窜过来的狗,挑翻了个。
到底是买卖人家的狗,玩后空翻的狗儿,落到地上后,知道不妙就不扑了。
赵宏堂说了是三口子,所以过来的狗不是一条,先放出来的第一条做空翻的时候,第二条又扑上来了。
牛小伟依旧是用脚挑,让狗在空中做后空翻。
第三条狗也是在空中做了后空翻。
三条狗连着在空中做了后空翻,就有点像是卖杂耍的表演了。
三条狗真是挺明白,落了地后,只是叫,不再向前冲了。
看到三条狗只是叫不向前冲,赵宏堂大怒,领头像狗一样叫唤着就扑上来。
俗话说得好:抬头的女子低头的汉——都难斗。赵德发低着头在前边走,牛小伟就知道他难斗,就猜到他在想主意。于是,牛小伟一边走,一边像是无意识地随手在地上捡了几个小石子。
牛小伟早就想明白了,来县里,可是不能再像先前那样动狠了,于是,看到赵宏堂冲上来玩命,牛小伟就弹出了小石子。
牛小伟弹出的小石子,打中了赵宏堂的一条腿,赵宏堂一歪身,险一险倒下。
赵宏堂真是一个爷们儿,调整了一下,拖着被打中的那条腿,继续向前冲。
无奈,牛小伟又弹出了第二粒石子。
还是打在腿上,是另一条腿。赵宏堂再也撑不住了,“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牛小伟看到赵宏堂倒下,跟着就用力一跺脚。
一看主人倒下,赵家的狗立即就住了口,牛小伟再一跺脚,这三条狗比着赛似的就往窝里跑。
牛小伟看到狗都跑了,便走到赵宏堂身边,蹲下身说:“瞧你养的这仨货,没一个肯舍命护主的。你呀,做人有问题哩。”
看牛小伟过来,赵宏堂原想逞英雄,继续骂人,可是牛小伟这样一说,他一下哑了。
牛小伟他们这边说话,屋里人不明白,还以为牛小伟要打人,于是,赵宏堂的女人叫了一声:“不敢打呵。”
随着叫声,赵宏堂的女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
听到叫声,牛小伟站了起来。看到一个大肚子女人冲过来,牛小伟敢紧伸手扶住她。
“不敢打,大兄弟,可是不敢打。”赵宏堂的女人气还没喘均便继续说。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