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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逐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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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好一个北方猛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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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浪当即血往上涌,扑上去抱住她,平常憋在心中的话就冲口而出:“肥环一枝花,我要你!”

    他一阵猛搓狂揉,给米一花擦干了满身的水,推着她出了卫生间到床边,米一花突然哭了,连声说:“不能!不能,孟总,我是比你年龄大的女人,丈夫对我好,儿子也乖,又聪明,我不能侮辱他们!”

    孟浪满骨子里的欲火顿被浇灭,他忏悔地说着对不起,给米一花一件件穿好衣服。那一晚,他们谈了很多很多,米一花说其实她也很喜欢他:有文凭,人年轻,又能干又有魄力。不像她家老武,蔫哥一个,三天不打雷,五天不下雨,拧不干,淹不湿,磨子石也压不出一个屁来。因此只能在老干处当个副处长了。

    好在他对人总是一副菩萨心肠,她这辈子认命当个贤妻良母。但厂里她是再也不愿意回了,纺织女工夏天那个热,冬天那个冷,辛苦劳累是党政干部们都根本无法想象的事,铁心跟着孟总干。

    米一花的男人和孟浪都在一个部里,孟浪当时要找两名素质高的营业员,武副处长来推荐他老婆米一花,说在纺染厂上班。孟浪当时不置可否,然一见了人,立即心花怒放,索性把另一名营业员的选择权也给了她。米一花就带了小周来,说是她的同事。那一晚上,他们约定:此生结成姐弟,互相帮扶,但关系只能他二人互相心知肚明,绝不让第三人知道。

    孟浪刚一坐下,米一花就指着柜台里的货盘说:

    “孟总,我们是不是该增加一点花色品种了,你看,除了耳环、戒指还有啥?你到人家那些金店去看看,尤其是人家宋志召老板那里,那各种款式看得人眼花缭乱,生意怎么不好?”

    小周立即附和道:“是啊,孟总,你多进点货,生意好点赚了钱,我们脸上也光彩。”

    孟浪扫一眼柜台,用劝慰的口气说:“不要着急,就算不赚钱或者亏了本,田里损失地里补嘛!我这边的生意肯定是要赚钱的。”

    “那我们这个不是成了吊命生意了么?”米一花不解地问。

    孟浪只得说:“好嘛,好嘛,争取嘛!”

    他出了金店,总打不起精神到部里去。早早回到家里,煮好饭等于灿语。尽管他极尽殷勤,到了晚上,于灿语仍是不愿和他亲热,有时他故意低声下气像心肝幺儿要奶,逗得她不得自控。于灿语却冷冰冰地当头一句:“你和你那本家堂妹不是也这么轻薄么?我想着就恶心!”

    孟浪便像被蔸头泼了一盆冰水般从头凉到心里。一连几天无趣,于灿语见他老守在家里伺候自己,反替他操起心来:“大男人家,该把自己的工作干好,不要辜负了领导的希望。”

    孟浪借机下台说:“明天还要出差,你可要多保重了。”

    明天他要去结账,厂长今晚上回来,明天一早领了钱,他和孟小凤到南中去发坯布,又可快活几天。

    一路上两人摩肩叠脚,又互相约定装好坯布回去在一起好好快活几天。谁知坯布装好要发车了,孟小凤却赖在南中不愿启程。她说公司有要紧的业务急需她留下来处理,实在不能跟孟浪上路。

    孟小凤是当着办公室的人说这些话的,孟浪枉自有满腹怅惘,却说不出口,只好孤孤单单的押车,怏怏不乐的返回。交了货,想起回家也没什么意思,不知不觉又到了金店门口。店里坐着两个中年男人,米一花看见他,对那两个人说:“我们孟总回来了,业务上的事和他谈吧,我们作不了主。”

    两个人赶忙站起来,互相握了手,递过名片。孟浪看上面印的是:高原地矿黄金珠宝首饰厂销售经理梁旭东,另一个也是销售经理任召令。三个人互相说了几旬客气话,梁经理打开密码箱,端出几盒首饰来,有红宝石、蓝宝石、绿宝石、翡翠吊坠、戒指、项链、耳环,孟浪到重庆购了几次货,已经有了一定鉴赏能力,知道这些货都比米一花她们正卖的货要好许多,而且每一件货上的价格都做得很精致,全是印上去的,哪像自己的货用钢笔填,很不规范。

    看了货,又谈了一些业务上的事。孟浪兴趣陡增,邀请二位经理吃饭。三人均是好酒量,你来我往互相敬酒,海阔天空谈商论贸,梁经理眉飞色舞地说:“孟总,你搞珠宝首饰,路子非常好,只是你那店有点偏,如果在商业闹市区,我们支援你一批货,保证你生意好。”

    孟浪本来喝得浑身燥热,此时听了这话,心里更加发热,说:“我们干脆联营。”

    任经理说:“联营也可以,但具体怎么个联法,要商量个细则,还要回去向老总汇报。”

    梁经理豪爽地说:“孟总,你干脆和我们走一趟,去参观一下我们的厂,见见我们的老总,然后我们两家好好干,保你发大财。”

    孟浪更加心动了。但听说他们已买好下午的车票,又犹豫起来,觉得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心里又挡不住交这位财神为朋友的诱惑,再想起于灿语的寡淡无味,就连孟小凤山盟海誓也扔下他,他心一横,答应下来,决定随他们到高原地矿去一遭。

    南中只算个偏远的农业小县,孟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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