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娜听了这话只是生气地看了看他,没做出任何解释。因为,他们俩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她说的没出息的人不是指抽烟的人,而是指戒不了烟的人。她坚信:如果邓主席想戒烟的话,一定能戒成。
徐丽娜不想坐在这儿头疼,于是站起来准备回卧室,杜威见她要走,就赶忙叫住她,说有正经事要跟她说。徐丽娜重又坐下翻看杂志,心想:他会有什么正经事。
“我准备和吴俊去黑毛山开个小型煤矿,他的一个亲戚住那儿,据说开采这种煤矿很赚钱。”
听杜威说他要去开煤矿,徐丽娜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时也很担心。他以前那一行没干快三年了,后来,今天往南方发货,明天卖服装,后天可能又收粮去了,就这么瞎折腾,三百六十五行,都快让他试遍了,也没见他挣着钱。
徐丽娜曾多次建议他可一样来,熟了就有经验了,就好比一壶水,刚烧了一会儿,就觉得开得太慢,又想换另一壶;或者,已经烧到了一半,眼看着就要烧开了的时候,就放弃了,又换了一壶重新开始烧。如此这样换来换去,一辈子也难烧开一壶水。但他从来不听,他向来自以为是。
过日子毕竟是和当初谈恋爱不是一样的。尤其是两个人日子也过的疲沓了以后。久而久之,徐丽娜对他的事也就不闻不问了,但这次他又要去开什么煤矿,她就不能不问了。
“你和吴俊谁懂开采?资金怎么办?”
“到那儿之后,找个明白人问问不就行了嘛!”杜威显得不屑一顾,“钱的事不用你管。”
徐丽娜就讨厌杜威这副什么事都不屑一顾的德行,说他傻,其实他不傻,但他的思维简直跟个弱智差不多。在他看来,没有他做不成的生意,没有他不懂的买卖,再难的事到了他嘴上也变成了小儿科。这么多年就是没见他做成一宗生意,谈妥一笔买卖,赚到一笔大钱。一个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不能正确认识自己。像杜威,大事做不来,小事不想做,总想着一夜之间暴富或者一觉醒来成了大老板,坐在偌大的老板椅上,手里拿着一支高级钢笔,对着漂亮的女秘书发号施令。
徐丽娜站起来郑重其事的说道:“杜威,请你弄清楚,开煤矿可不是小事,更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出事就是大事。总之,我不赞成,你还是再考考虑一下吧!”
“都考虑好了,我俩明天就走。”
徐丽娜一动不动地看着杜威,她太了解他的个性了。当他跟她说一件事的时候,这件事也就基本敲定了。之所以跟她说,无非就是顺便告诉她一声而已。她不想再说什么了,因为说了也没用,便转身向卧室走去。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觉得心里憋得慌,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遇到杜威这样的人了呢?一种无限悲凉的感觉迅速掠过她的心头。
她慢慢去掉衣服仰躺在床上,双眉紧皱,两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她心里烦透了。杜威走进来,话说刚刚在几分钟前,他对着她瓷白的大腿根在遐想着怎么样在她的大腿间的那个地方做那件男人很喜欢对女人做的那件事,于是自己的生理也受了极大的刺激,雄性荷尔蒙的分泌早就开始激增了。此时,他把手伸进去摸着她的前胸急切地说:“爱,我去刷牙,等我。”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徐丽娜和杜威结婚这几年来,他们的爱生活始终再也找不到当初的那份**与和谐,杜威认为这是她的过错,他说她爱欲冷淡。徐丽娜自己也觉得是这样。自从结婚后,她从来就没有过这方面的要求,而且还很反感。当医生说她真的患有姓欲冷淡症时,她倒是有点暗暗高兴,这可以成为她对房事冷淡的挡箭牌。
她从没有过书上所描绘的那种姓高朝,自然也从未体会到那种快活感。这些年来,他俩同床做的次数渐渐地越来越少:一个月两次,五个星期一次,两个月一次,后来她干脆和儿子一张床。杜威晚上喜欢看电视,而且经常着到后半夜,往往住沙发上就睡着了。再后来,尤其是近一年,他整天在外面忙着,常常是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同床做爱的次数也就更少了。
徐丽娜等待着,但只是肉体上等待着,心灰意冷,她知道今晚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尽到妻子们在乏味的生活中应尽的本分了。说穿了,也就是**对嫖客应尽的那种本分,酥途同归,更何况他明天要走。通常这种情况下,男人是要在妻子身上把这性事吃饱了才肯分别一段时间的。
杜威来到床上,徐丽娜赶忙把头转过去,避开他的嘴。她讨厌他嘴里的烟味,只要不碰她的嘴,其它她身上的任何一个器官可以任他随意摆布。他钻进被里,紧贴着她的身体,她蹙了一下眉头,因为他那条硬实实的大腿骨头弄疼了她,她一阵反感。
她喜欢那种胖乎乎的身体,尤其是大肚子的。这要源于她上初一的时候,她的班主任是个发胖的中年男子,姓马,马老师不仅课讲得精彩,而且和学生的关系非常融洽。由于她是班长,所以和马老师直接接触的机会很多。她特别喜欢马老师,喜欢和他在一起。毕业之后,一次,她走在路上忽然对一个四十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