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行为不负责任,可她不能不对自己的感情不负责任。与孟浪有了这一步,拿自己的爱情下赌注,她已经很冒险了,她怎么可能再加大筹码来和自己的人生较量呢!
徐丽娜想像如果孟浪不是给她租房子,改成一些别的什么保值的东西送给她讨她欢心,她也许会更高兴。起码那样她可以心安理得的、半推半就的坦然接受。可遗憾的是和孟浪相处了这么久。孟浪从来没有送她哪怕是项链之类的稍有价值的东西。当然她也从来没有向他提出过这方面的要求,她一直信奉一切顺其自然的原则。
一个自爱的女人绝对不会希望她爱的男人非得需要她的提示他才会去实施女人提出来的要求。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愿意在男人心甘情愿的付出和钦慕中折射自己的魅力的。而一个真正懂得生活情趣的男人是应该懂得如何让一个女人感受得到他的爱的,除非那个男人的心里根本就没有那个女人的位置。徐丽娜不否认自己之所以选择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看完房子回来,徐丽娜找了些理由,婉转的、又不至于伤到孟浪自尊地谢绝了孟浪的好意。
徐丽娜很固执,孟浪无法说服徐丽娜从她那幢简陋的房子里搬出来。他只得感叹,说:“丽娜,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自己到底了不了解你,我就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没那么复杂吧?”徐丽娜调皮的吐了下舌头,申述:“没办法,我是个俗人。因为我太相信有距离才有吸引这句话了。”
孟浪说:“真不知道我还能吸引你多长时间。”
徐丽娜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好几百天吧!”
孟浪叹口气,说:“如果真要是能到好几百天我就满足了,就怕到不了那么长时问。”
徐丽娜娇笑着说:“对你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孟浪回应:“是对爱情没信心。”
孟浪带徐丽娜去吃完了饭,然后送徐丽娜回去。他亲了一下徐丽娜的脸颊,说:“亲,今天晚上我就不陪你了,语姐脚扭了,我得回去。”
徐丽娜很理解,说:“好。去吧,我不会生气!”看她下车走了,孟浪忽然觉得徐丽娜有时候善解人意的有点不近人情。她离他的生活如此之近,却又让他如此难以把握。她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
孟浪回去的时候,于灿语已经睡了。
孟浪脚也未洗,胡乱脱了衣服就躺下睡了。他已经习惯了被于灿语照顾着的生活,哪怕是口渴,只要语姐在身边,他都会习惯性地张嘴喊:“语姐我渴了。”尽管他的水杯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放着。
孟浪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觉耳边有急促的呼吸和娇喘声。他一跃坐起,发现于灿语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他的身边。
于灿语紧紧搂住他亲吻,绵软的躯体像蛇一样的缠绕在他身上。
……
于灿语努力了一番以后,对孟浪的毫无反应感到很失望。她怏怏地抬头问孟浪:“为什么?怎么会这样疲软?”
孟浪也觉得很对不住于灿语,自从和徐丽娜有过云雨之欢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和于灿语在一起过。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于灿语想说出徐丽娜的名字,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
孟浪在外面有没有女人,以前对于灿语来说是件无所谓的事情,在这种事上,孟浪对于灿语也从来不成心隐瞒。可是这次不同,他和徐丽娜有言在先,他不能说出徐丽娜的名字。司他又不能单单因为这种事跟于灿语撒谎,他没有这种习惯。面对于灿语的疑问,孟浪只能点头。
于灿语似乎很有兴趣地问孟浪:“你很喜欢她?刚刚和她做过了才导致你现在这样的?”
孟浪说:“操,我还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