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长线,那才是投资。”辛佳丽翻转了一下身子,一条胜搁在孟浪的身上,“在这上面,我不投机,不想做短线,既然手中持了筹码,哪怕再跌,也不抛,不平仓,我再也经不起割肉了,哪怕拿一辈子来焐着这个股,也不后悔了。”
“投资我”孟浪的手顺着辛佳丽的手臂,一直摸上去,停在乳上,“你的眼光很差。”
“可我已经购进了。”
“没有。”
“三年前就购进了,我接受你来柔迪的那一天起。”
“我怕他会杀了我。”
“所以一直到现在我才来验收你。”
“时机出现了”
“他需要的也不是女人,他只要一千万。”
“你答应了”
“我已经给他了。”
“没想到他是如此贪婪的人”
“不是钱,是权力。”
“权力?”
“他需要往上爬,所以要钱去贿赂。”
“不怕摔下来”
“没攀登过的人,怎么会品尝到摔下来的滋味”
“他早就明了你的动机”
“他是个嗅觉特别灵敏的人。”
“那么你又能得到什么昵”
“自由。”
“自由”
“他答应我的要求,协议离婚。”
“你是说你准备和胡鹏飞分手”
“嗯。”
“若不是这样,我不会来找你。”
“可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今天,更没有想过和你有将来。”
“这不需要你知道。”
“为什么”
“道德和法律的评判权都是向强势倾斜的,而弱势只享有被芒宰的权利。”
“这很危险。”
“我说的是事实。”
“若是我拒绝呢”
“那是你的权利。”
“也就是说,我还有权利”
“有。”
“那就是说我能行使自己的权利”
“能。”
“那又何谈被主宰”
“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是吗?”
“你也是一个伤心的人。”
“何以见得”
“你的野心在于你的能耐;而你的伤心,在于你的朋友。”
“我朋友”
“我见过你朋友。”
“你见过我朋友”
“在青果巷。”
“青果巷”
“她好像在寻找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好我认识。”
“后来呢”孟浪一下子坐了起来。
“后来你朋友说了自己难忘的恋情。”辛佳丽的手在孟浪脊椎上摸着。
“那人是谁”孟浪有些失望。
“我能不告诉你吗”辛佳丽坐起身来,头搁在孟浪的腿上。
“能。”孟浪舒了口气。
“你大伯和堂哥去了澳洲。”
“你是克格勃”
“正好你大伯打电话来,临离开上海的那天。”辛佳丽的手在孟浪的腿上反复地抚摸着,“我正好又在你办公室,而你不在。”
孟浪重重叹了口气,躺了下来。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孟浪的心情比刚才平静了些。
“我正在告诉你。”
孟浪把腿搁在辛佳丽的腿上,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我能问你问题吗”
“能。”辛佳丽的手揽着孟浪的腿。
“为什么你卖了姓祁的”
“我想时间到了。”
“什么是时间到了”
“我想到你这里来。”
“就这么简单”
“我所需要的原始积累完成了。”
“也不至于毁了人家仕途。”
“我不想以后晚上和你拥在一起,打开电视时,看到他。”
“你真的有把握我和你走到一起”
“没把握。”
“那你怎么要花这么大代价”
“要得到总得付出。”
“付出的人,不一定都有收获。”
“我明白。”
“明白还要这么做”
“我能暂时不告诉你吗”
“能。”
“我想真正地收获一次。”
“收获”
辛佳丽的手移到孟浪的裆部,把似醒非醒的那玩艺给撩拨得完全醒了过来。尔后辛佳丽的腿撇在孟浪的身上,整个人就移动了上来,她让孟浪醒过来的那部分,彻底地沉浸于她的身体里。又欠过身去,竭力伸长手臂,揿亮了床头的灯,孟浪在墙壁的另一侧,看到一个身影忐忑地晃动着,听到那个影子在快乐地呻唤着……
在走出孟浪的家门前,辛佳丽告诉孟浪,她正处在排卵期。
排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