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不是这样说嘛,“太太的X——摸不得!”。更何况,祁樱是千金小姐,比太太更金贵;更何况孟浪干的还不只是“摸摸”那么简单,他可是真枪实弹的干哩!
当孟浪在祁樱的盛情邀请之后,进入她的体内时,并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在这之前,祁樱说过她在中学时就喜欢跳高,进了大学还是喜欢体育运动。也就是说,是体育把她的那块守护膜不小心给弄破了。其实孟浪根本不在乎那玩艺,一个美术系出来的青年,把那张膜看得如同已经被使用过的手纸。
若还是整容回来,无事做时在学校做教师时认识祁樱,多好。不会被谷大红那狗日的算计,说不准三年两年的,也到哪所学校弄个领导的干活;偏偏离开学校之后,才碰上了祁樱。事情就是这样,站在车站等车,总不见车来,一旦离开了车站,车就到了。孟浪相信,自己像企鹅不放弃南极般地守候在学校里,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祁樱,更不必说一下子就发展到亲密无间。
可遇,不可求!
在今后的道路上,能用的上祁樱的地方还多着呢!一个男人,要混的风生水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才是爷们儿!
他是不愿意一辈子这样给人打工的——虽然这份工是世界上所有好色的男人都想打的。
孟浪经历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尤其是那次车祸,早就看清了人世间的一切。活着,才是真实;过得滋润,才是快乐!
习习晚风拂面,使孟浪放慢了脚步,更愿意在秋夜深处的静谧处放纵自己的情绪和独自的想像,让不见忧郁的月光浸泡自己,从中才可收获到些无有雕凿的气息。有了这种想法的孟浪,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加快了步子,使身子迅速躲进建筑物里。他怕在皎洁的月光中,在可人的风里,引出些许伤感。夜晚很快就会过去了,白天终将来临,更多的尘埃会在下一个时段里扑面而来。
第二天。
电梯门无声地从中央朝两边开。
在可以侧身挤进去时,孟浪就进了电梯,耐心地等待电梯门向两边移动到极限,再复回,然后才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十二键上点了一下。三个月前的孟浪独自一人在电梯中时,不是自言自语,就是做着各种夸张的动作,他就在这样的自我放松中感受着愉悦,孟浪养成了进电梯时,总要等到没有人同行,才走进电梯,独自享受没有他人的自由空间。
某一天,他去了一趟吉陵市日报社,又是独自享受着电梯里的自由空间,当然他不愿意放弃自我表演一番,自我欣赏一番。后来他在报社的朋友打电话告诉他,报社里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说,有人在电梯整理内裤,把小鸡鸡都暴露出来了。
妈的,报社大楼的电梯里面装了监视镜头。
从此每当孟浪再次去报社,能够独自享受自由空间时,他都严肃地仰起头,抑扬顿挫地背诵着时尚的口号。
即使晚上,在望景公寓的电梯里,孟浪虽不背诵口号,可也不敢再自我表现了。
谁知道那个探头在哪里
据说北京一家超级市场的女卫生间里面的坐便器上都装着探视镜头,以防女顾客趁上厕所方便之机,把小件物品藏进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