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让活着或死去的灵魂和价值和生存的意义长久地流传下去:谢谢。
女士与孟浪促膝长叹,听他讲那些曾经经历过的女孩儿的故事。孟浪一个一个地讲给她听。讲到陈妙珊,直听得她唏嘘感叹。“能多送我一幅画吗”听完,她问孟浪,“我想珍藏你和你那些姑娘们的故事,还有你的《活着》。”
离开的前夜,孟浪画了一幅《YOUALLMYGIRLS》。
画面大意是:倾斜的一条陡坡,他艰难地推动一辆独轮车,车上放着一口大锅,车身前面一群美丽得像小鸟一样的女孩儿背上拽着绳索,欢快地帮他拉车。
从画室出来,Ivv女士说她在北京协和医院有个朋友,她刚才已经跟他通过电话了,让孟浪回北京之后一定要去找他。她说孟浪的皮肤可以修复。
去机场之前,Ivy女士执意要送孟浪一件私人礼物,并说要他自己选。推辞不却,孟浪只好说,“美国是哈根达斯的故乡,要不您送我这个吧,我曾经答应我的女孩儿要买给她吃的,可是,直到现在也未能如愿。唉,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了过得怎么样……”
那是一条悠长的过道。很深很深。
他沿着黑暗走了很久。很久很久。
过道的尽头是一扇门,看上去古朴,摸上去却是新的。
门上有锁。关着。
他试着推了推。很严。密不透风。连条缝隙都没有。他抱着肩膀撞了撞。**的,像块石头。
后面的来路依旧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孟浪忘了他是怎么走过来了,他甚至不记得他从哪里来。这是哪儿啊他要去哪儿他怎么会在这里很多个问号,很多颗灰尘,很多条黑色的光线从虚空中呼啸而过,扑面而来。
孟浪伸手挡了挡。依然有些漏过指缝的射到他脸上。
他感觉到疼了。
孟浪感觉内心深处传来巨大的疼痛。心在疼。他曲臂捅了捅。更疼。
不行。他得走回去。要么他得穿过去。
孟浪在漆黑中瞪大了眼睛。他急切地想要找个出口。
出口。在锁上。在锁孔。
孟浪趴头瞧了瞧。没错儿,就是这里,这就对了。他仔细地把眼睛对在锁孔上。里面是个世界。里面是个五颜六色的世界。里面是个五颜六色充满无数美丽泡泡的世界……
更确切地说,里面是个干净的世界。那是一座教堂。
教堂里有一场婚礼。
婚礼很热闹。无数的卷轴西装革履、彬彬有礼、落落大方。也有女的。她们风情万种、婀娜多姿、巧笑嫣然。
可怎么都是油画啊。孟浪不禁纳闷。难不成这是一个神话里的世界
神话
不。不是的。他看到新郎新娘了。他看到了。
新郎是个大卷轴。
新娘是个人。女人。漂亮的女人。美丽的女人。叫人怦然心动的气质鲜活的女人。
嗯会不会是看错了孟浪揉揉眼睛。没错儿,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就连新娘子都是真的。
陈妙珊“奶奶个球的。陈妙珊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