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哪有频道”孟浪拿过来仔细瞧瞧。操,原来陈妙姗说的是通话线路。呵呵,不知道怎么弄的,确实换到了线路2上。
“我不懂这个!”孟浪装糊涂。
“哼,限你两秒钟之内向我道歉,并且让我觉得理由充分,容不得反驳”,陈妙姗拿过他买的早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还有就是,限你一分钟之内,再说一件咱们以前的事情,必须得让我笑,如果我不笑,那你就不许吃早饭。”
“一个朋友在摔倒的过程中我扶住了她,这不需要理由,因为大家都是人。而且我也善良,这就是理由。”
“你”陈妙姗显然无法反驳,孟浪想。她比他还要善良。“让我笑!”陈妙姗放下油条,闭紧嘴唇,做誓死不笑状。
“我记得今年38妇女节我送了你一件礼物,是一句话。你还记得么”陈妙姗不张嘴,不说话,也不点头,“是晚上给你的。在咱们床上,我记得我说,今天是你的节日,你最大,你翻身做主,所以我每年的今天都要让你在上面……”
“嘻嘻,你个大色狼,记住的净是这样的事儿。”
“这不好么反正你笑了。”我长吁一口气,拿过陈妙姗吃剩的油条,就着豆浆,吃了起来。
“你昨晚上哪儿了”陈妙姗的口气软了下来。
“大矛那儿”,孟浪边吃边说,“他跟常乐阴历七夕结婚,让咱们做伴郎伴娘,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啊!”陈妙姗惊呼,“佳宜她姐阳历八月二十日结婚,比他们早5天,也让咱们做伴郎伴娘,我已经答应了,怎么办人家说一生只能做一次。”
“谁告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妈的,平时不结婚的时候
大家一堆一堆的,怎么赶上今年全玩这块儿了奶奶个球的!”
“昨天晚上佳宜跟我说的,本来是找她做伴娘的。可她没有男朋友,所以就找我帮忙了!”
陈妙姗自豪地说。
“为什么不能做两次”孟浪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只能做一次,做两次不好”,陈妙姗说,“会有霉运的。”
“我才不信呢!”
“随便你。反正我就做一次。要做你跟别人做去。”
“你得了吧,我要是跟别人做,还不把你气死!你个醋坛子!”
“哼!你才醋呢”,陈妙姗撅起嘴。“人家在乎你也不行,是吗”
“行,行!”孟浪把她抱起来,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你赶紧睡吧,今天画展正式开始了,我得过去看一下。”
“不!我也要去!”陈妙姗不肯上床。
“乖,听话”,孟浪把她按住。“一晚上没睡觉怎么受得了!你先睡,睡醒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派车过来接你。”
“嗯,这还差不多。”
看陈妙姗睡去,孟浪简单梳洗一下,换件衣服,然后驱车直奔世贸中心。
蜜水已经在了。零零碎碎地也来了一些参观的人。
今天的老马变成了殷红的西装革履,配上略微灰白的头发,人显得格外精神。他领着孟浪先后认识了到场的几位市政领导,然后,把他拉到一旁说,主办方对他和蜜水的评价很高,有可能这次他们要火了。
这当然正是孟浪所想要的。
他的目的就是再一次造成轰动,像前些年还在上学时的那次一样,尽他所能地把西北狼之一这个名字以及与这个名字相匹配的作品大范围地散播出去。
人来的越来越多,称赞之声也不绝于耳。
午饭过后,孟浪趁休息时间给陈妙姗打了个电话,她已经醒了,他因无法脱身,所以让老马找人把她接了过来。
大部分作品都是陈妙姗之前见过的。
本以为不会再给她带来什么视觉上的震惊,可是没想到,看过之后陈妙姗竟然告诉孟浪说,所有的作品摆在一起来看跟分开一幅一幅地看时效果不同,看单幅的时候,那种新鲜的感觉只存在于细节处,而此刻看起来,那种新鲜感已经升级成了一种内心巨大的诱惑和刺激,有一种流动的情绪奔涌其中。就好似空荡荡的房间突然掀起了一股巨大的风暴,让眼界豁然开朗,心灵也洞开了,而只是,眼睛有些招架不住。
起初孟浪以为她是瞎说的,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是用了心的。
画展的第二天,湖州的各大报纸对此次画展做了重点宣传,其中,有一篇文章就与陈妙姗的说法不谋而合。
当然,更多的报道是有关孟浪和蜜水的。
他们成了真正的先锋——在此之前没有人尝试把国画、油画两种风格相融,或者说,从来就没有人融合得像他们这么融洽、完美。
蜜水非常开心。
他也开心,不过,有时候当着陈妙姗的面儿,孟浪不便表现出来。
画展结束那天,广波色的一干人等都来了。
与之同来的,还有孟浪的厄运。
佳宜带了一份当天的晚报上来,看到孟浪就阴起脸。孟浪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