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随便跟人打架了,那不是淑女该做的事情,这句话我说了无数遍,你总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这样不好。玛迦黑羊公爵,矮子奥贝,这些老头,他们总会被岁月打败的,你在奥古斯丁心中,已经是公主了,你瞧,这顶皇冠,我给你挑选的。”
“我会定期帮你打扫蜜巢,可别让那些金雀花粉底和粉晶唇膏等太久了。再说了,泰坦军相的《鲜花和鲜血3》估计也要出版了,作为最忠实读者,怎么可以不在第一时间购买呢?”
“我也许只是你漫长生命中的一段小憩,但我希望这段短暂岁月,能让我的小管家休息得甜美,虽然我的《摇篮曲》一直跑调。”
“好了,再见。”
不仅吝啬凯撒波旁连铜板都斤斤计较的吝啬鬼,更吝啬玫瑰花和拥抱的吝啬鬼,今天不一样了。
说了再见,他真的头也不回地大踏步离开。
我们的小女王,或者说蜜裴芬公主,站在原处,哭得嘶声竭力。
断断续续哭了大半个晚上,终于没力气悲伤了,小伊莉莎白招了招手,尼罗河白蟒低下头颅,她坐在头顶,显得格外渺小孤单。白蟒身边游曳着一条因为即将返乡而兴奋狂躁的黑曼巴王蛇。
卡妙历1064年冬季,蛮荒萨满血腥女皇伊莉莎白携带两条成熟阶黄金亚种,漫天箭雨中,在钟声要塞主城墙墙体上撞出两个巨坑。
这被史学家解析为蛮荒大陆即将对卡妙帝国展开一轮血腥报复。
那一日,血腥女皇安静坐于巨蟒头顶,卡妙女皇安静站在主城墙上。
女皇对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