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要现场开窗。
老板喜滋滋地一答应,让旁边一人帮着看摊儿,回导去了一个店铺借切割器去了。
借着这会儿工夫,我回头对她俩道:“这些籽料就算刚刚金裹银的分红了啊,袁姐出钱比较多,两块碧玉归你。开出的钱我一分不要。都算你赚的,嗯,席老师,墨玉归你,这么分行不?”
袁雅珍没矫情。淡淡一嗯。
席蔓莎却很是不好意思,“老师才出了几千,这俩墨玉快十万了呢。”
我不耐烦地瞥她一眼。
席老师一缩脖子,“那,那好吧,谢谢
老板很快拿着切料机回来了。后面还拖着一根长长的电线。我还是想自己解,就跟老板知会了一声,从他手中接过切割器,可这时,袁雅珍却说她想自己开料子试试。我犹豫了犹豫。点点头。心说袁姐难得主动一回,咱不能给她泼冷水呀。我便手把手地教她,手把手地跟她一起解石。
吱啦吱啦,在我俩共同努力下,切割机被四只手齐齐按下去。
碧绿色的皮子边缘顿时被切掉了一厘米厚度。露出玉肉。可偏偏,里面的场景煞是有些难看,碧玉的颜色并不正,稍显浅薄了一些。而且内心有大小不一的三圈白纹。被白化了,甚至蛀孔也有一个。
再切了几刀,也还是这样。
袁雅珍皱皱眉,“这算什么?”
我赶紧宽慰道:“里面不太好,嗯,没关系,不是还有一块呢吗?”
席蔓莎也看出这料子算是废了。便道:“是啊,加油。”
“嗯,再来袁雅珍脸色有点不好看,毕竟这几刀下去十万块钱就没了,任谁心情也不会好。我鼓励了她几句。握祝糊的手,我俩再次将切割器朝第二块玉料上一按,顺着边角上一处颜色最深的皮子下了刀。
丹起。
刀落。
碧绿色的上好玉肉一下就露出来了。
我眼睛一亮:“有了!,小
我身后也有几个懂行的人浅呼道:“唉哟,这种颜色的碧玉太少见了啊
袁雅珍似懂非懂道:“这算涨了?,“岂止是涨了,是大涨了我从她手里拿过切割器:“后面交给我吧,咱俩一起的话手不稳,容易浪费料子见袁姐点头,我便开始把皮子里露出的玉肉修磨了几下,弄得平平整整,然后又往周围的皮子那边切了切小心翼翼地让绿色延伸出去,等差不多时,我停下手呼,行了
老板感叹道:“真不错啊。”
顶端的那抹碧绿正是最顶级碧玉的颜色,光溜溜的,中间没有驻孔,没有咎裂。甚至连黑斑也没有,漂亮极了。这块料子重量很足,或许够不上雕刻一个笔筒的料,但一个大点的雕件还是没有问题的。这样色泽和玉质的上好碧玉籽料,现在市场上已经很难看到了,珍贵的很。
席蔓莎眼巴巴道:“小靖,值多少钱?。
我一想,“一百万往上,嗯,可能够得着两百万了。”
看着袁雅珍心满意足地把这块沉甸甸的碧玉包好收起在包里,席蔓莎很是羡慕地眨眨眼。对我道:“那,那你帮老师也开一下吧说罢,她满脸期待地把其中一块墨玉递给了我。
“好我笑呵呵地操起切割器,寻找好位置后,用力压下刀。
席蔓莎脸眼睛都不眨了,死死盯着石头切面,使劲儿攥紧拳头。
吱啦吱啦,吱啦吱啦。
七刀过后。这块个头一般的墨玉籽料被分成了许多段。
“怎么样了?涨没涨?,小席蔓莎年巴巴地看向我。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切面脏了,不值钱。”
席蔓莎脸一白,没说什么。
“还有一块呢,再来再来我最看不得女人这样,见状,我急忙解开第二块墨玉,希望给席老师一个惊喜,可切着切着,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终于上演了,第二块籽料居然是寻寻常常的墨玉颜色,没有什么特别,估计也就值一两万块钱,又擦跌了。
我心中一叹气,才知道我前世看到的那块墨玉还没有出现在这个摊位上。这也算预料之中的,毕竟凡事不可能都那么顺利。
将这块墨玉以一个便宜的价格卖给老板。我站起身,拉着她俩离开。
席蔓莎的脸色病怏怏的。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那个可怜样儿啊,就别提了。
我咳嗽了一嗓子,“那什么。这次赖我,没给你看好。”
“蔓莎袁雅珍拉了她一把。指指自己的书包,“这块碧玉算咱们俩的
席老师抿着摇摇头,眼圈有些红……哎呀,你别这个表情行不?”我急道:“马上,我马上再给你选一块,别急。啊,咱马上就赚钱了。”我真怕她承受不住打击再犯了心脏病。给袁雅珍使了个眼色后,我俩就温言温语地哄着她,“没事。这算得,咱们从哪跌倒再从哪爬托来。老老,再找一块幕心出,我就不信了!”
在天宁寺古玩市场里转了两圈,好些个我笔记本记录的舌料都没有找到。
我这个郁闷呀。眼见席蔓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