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有我在,出不了事儿。嗯,明天你也别过来了,跟家好好休息。”她把外套脱掉。挂在床尾的栏杆上,“我这两天住这儿,不走了。”
我伸手把部姨拽起来,拉着她走远了些,“部姨,哪能让你照顾席老师啊。这,这叫什么事儿嘛,不行不行。”部月娥也不说话,直接拉开了监护室的门,轰苍蝇一样把我轰出去,“别自己开车了,打个车回家。”
无论我怎么说。部月娥也不听。
无奈之下,我只好一步一回头地出了内心病房。这要是换了晏婉如倒还没什么,毕竟晏姐跟席老师是同学,关系也还不错,可邹姨跟席蔓莎认识才几天啊,关系又非常一般,甚至可以说关系不怎么友好,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放下身段来照顾席老师,明显是看我的面子,更何况我和席蔓莎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对邹月娥的体贴,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心说以后一定得好好对月娥!
回到前门四合院。我几乎是躺到床上的那一刻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是将近一天一夜。
等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时爬起来,我身上也疼,脑袋也疼,浑身哪哪都不得劲儿。我扯着嗓子喊来了老爸老妈,让她给我拿体温计试了试表,三十六度七,倒是不发烧。老爸说是我太累了的关系,让我妈给我做了点饭吃,等我吃了个十分饱后,老妈又逼着我躺下睡觉。
足足躺了两天,我终于恢复了体力。
在向老妈老爸证明了自己生龙活虎以后,我才获得了老两口的同意,火急火燎地赶去了宣武医院。早在电话里我就听说了,席蔓莎发烧已退。从监护室转进了普通病房,但不亲眼看上一看,我总是有些不放心。
心内普通病房。
引6屋。
刚要敲门的我就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蔓莎,我早上问大夫了。他说你身体各方面现在都挺正常,能办出院手续了。”这是部月娥的声儿。“你要是觉得还不舒服,咱们就再住几天,多观察观察,你要觉得行了,没事了,咱就出院,过会儿你把病历给我,我给你办出院手续去,嗯,钱的事儿你甭操心小靖存了十万,还富裕好多呢。”
席蔓莎的嗓音透着一股感激,“月,”
“哟,瞧你瞧你。怎么又掉眼泪了,快别这样。”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小为了我这点病,不但把小靖累病了,你这些天也没日没夜地照顾我。晚上也没怎么睡过觉,还要花你们两口子的钱。我”,我这心里”唉,谢谢,真的谢谢。”
“呵呵。别说那见外的话了,来,先把药喝了。”
“嗯,我自己来吧。”
“你别下床了,我给你拿。”
几秒钟后,只听席蔓莎道:“月娥,你坐下歇歇,别忙了,出院手续让妍妍去办吧。”
蒋妍的声音居然也响了起来,“我去我去,呃,对了,上哪办手续?怎么办?”
“妍妍病也网好。还是我去吧。”这个熟悉的女声让我微微一怔。我没想到晏婉如竟然也在屋里,“蔓莎,你也真是的,这次病得这么重,都不给我打一咋,电话,害得我昨天才知道你住院了,唉,幸亏你没事……晏姐语气一顿,“嫂子。我对出院结算这套手续不是很熟,您跟我一块去?”
一声轻嗯,是袁雅珍的声儿。
“结算在服务台。一楼,就是卖饭票的那个破地方。”斐小红的大嗓门也诡异地出现了。
我心里叫了声我靠,这哪跟哪啊?怎么人全来了?
敲敲门,我硬着头皮推门进了去。
果不其然,不大点儿的病房里满满当当地挤了不少人,席蔓莎。部月娥。晏婉如,蒋妍,袁雅珍。斐小红。另两个床位上还有其他的病人和家属,整个屋里基本没什么落脚的空间了。此时,一身病号服的席蔓莎躺在被窝里,手露在外面。紧紧挽着部月娥的胳膊。袁雅珍安安稳稳地坐在床尾,板着脸,抱着肩。蒋妍半坐在暖气管子上晃悠着脚丫子。很是轻松的模样。晏婉如和斐小红站在床边,前者在抽屉里找东西,后者捧着水杯很不淑女地咕噜咕噜大声喝着水。
我讪笑道:“你们咋都在?。
俟?小靖来了?病好点了吗?。
“没事了。”
大家齐齐看向我。表情不一。
部月娥还是那么优雅端庄,晏婉如还是那么温婉可人。蒋妍还是那么活泼开朗,袁雅珍还是那么死板沉闷,席蔓莎还是那么病吧怏怏,斐小红还是那么村里村气。她们或许性格上各有不同,但有一点却是一样的。那就是脸蛋漂亮身材好,这几个大美人儿小美人儿往那儿一聚,登时凝成了一幅美艳的画面。
我走过去几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脸色。
可能是人太多的关系,大家脸上都有什么异常,该说说,该笑笑。
一听我才知道,原来她们几个人昨天下午和晚上就聚在一起了。蒋妍是病网好,就急急忙忙地赶过来看她小姨。晏婉如是昨天打电话想约席蔓莎和袁雅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