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才贼兮兮地看看老妈那边紧关着的屋门,一定神,穿鞋下沙发,吁,二山不穿。就泣么蹑弄蹑脚地老到门口,开门。关门,顺石涧边溜到了小屋,准备推门进去。可出乎我意料的是。门居然从里面锁上了。
我靠,这是防着我呐?
我只好硬着头皮瞧瞧门,咚咚咚,咚咚咚。
“有事明天再说,都睡了。”屋里传出部姨的声儿。
我道:“咳咳,你先开门。快点,我就穿着秋衣呢,冷。”
“甭理他,冻着去吧。”帮月娥应该是在和晏姐说话。
不过十几秒钟后。屋门吱呀一声开了,还是晏婉如心疼我,见我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口,赶忙将我拽进来关上门,拉着我冰凉的小手给我搓着,埋怨道:“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外面多冷啊,就不知道穿衣服,冻死你活该!”
部月娥看看我这边,“他啊,肯定是怕咱不放他进屋,故意不穿的。”
晏婉如没好气地掐了:“心思都不用在正路上,色胚一个!”
被说破心事的我脸蛋一热,抱着肩膀发抖,牙齿也故意弄得咯咯作响。
晏婉如一看。瞪了我一眼珠子,急忙拉着我走到窗前,“快,先进姐被窝里暖和暖和,姐网出来,里头热乎着呢。”
我一点头,吱溜一下从她撩开的地方钻进去,捂着被子口吸着凉气。她今天没和部月娥同一个被窝,这个绿色绣花被面的棉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卫生球味儿,显然是网从柜子底下翻出来的。一分钟过去了,我总算缓过来一些,便看向只穿着白色棉秋衣的晏婉如道:“姐,外面冷,你也进来呗。”
晏婉如看看部月娥。
部月娥瞥瞥我。
我咳嗽了咳嗽,干脆把身上的被子一卷。一把丢进大衣柜里旋即上了床,伸手将部姨身上的被褥拉过来了一大截,往墙那头挤了挤。撩开右边的被子对晏姐拍拍,“反正被子够大。咱仁挤挤,应该没问题。”
晏婉如顿了顿,脱鞋上了床,犹豫着在我右边躺了下去。
这时,只听部月娥冷声道:“有事快说,说完回你屋睡觉去。”
我打着哈哈,“哦哦,那个啥。今天吧,嗯,今天天气不错呢,明天天气好像也不错。哈。后天天气咋样?”
晏婉如气得打了我大腿一巴掌,“就知道你没正事儿!”
“有,怎么没有?”我道:“我就是想问问,咳咳,那个,我今天能不能睡这儿?”
晏婉如脸一唬:“你说呢?”
部姨眼睛眯了眯,“你要是嫌活够了,你就睡。”
我一翻白眼,从被窝里搂祝糊俩的小腰儿,心说我还就睡了,有本事你俩把我扔出去。见气氛沉默了下来。我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捏捏部姨的油,摸摸晏姐的腿。非常享受。部姨的肉比较软绵绵的,滑腻腻的,手感很好。晏姐的肉松软中略带弹性。也很丰满,很有味道。
不多会儿,我见俩人都不理我,就一转身,面对着部姨把她抱住,小声儿在她耳边道:“两天没那啥了,现在行吗?”
部月娥霍然睁开眼睛,冷冷看着我:“你碰我一个试试!”
我有点发憷,尴尬道:“咱们小点动静。好不?”部姨盯着我:“你试试!”
我被她的态度弄得有点来气,心说不行就不行,我找晏姐去。我一转头,根本也没征求晏婉如的意见,直接把手伸进被窝底下,抓祝糊的秋裤就往下脱。
晏婉如吓了一跳,急急夹紧大腿护住裤子,小靖!你别胡闹!不行!绝对不行!月娥还在呢!你敢!哎呦!你个小禽兽!你想气死姐是不是?姐可跟你翻脸了啊!”拉拉扯扯到最后,晏姐争不过我,终于败下阵来,气急败坏地使劲儿掐了我胸口一把,“就知道祸害姐!就知道祸害姐!”
我也不管身后部姨那要吃人的目光,直接抱住晏婉如,开始折腾起她。
二十多分钟后,满脸羞红的晏姐捂着嘴巴,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我喘了口气,目光干巴巴地转头看了眼闭眼假寐的部姨,也不多说,伸手就去扒她的秋裤。
部月娥脸一下就沉了。“你干嘛?”
我壮着胆子把她硬生生给录了个干净。
邹姨脸色一变:“你敢!你动我一个试试!”
我就动你了!
在帮月娥的骂声中,我猛地扑了上去,又开始祸害起她。
见被我得了逞,部月娥发了狠话,“行。你行,你给我等着咱走着瞧!”
然而到了最后,部姨也进入了状态,渐渐配合起我,勾着我的脖子“好外甥好哥哥”地叫个不停。
一旁的晏婉如听得羞愤不已。低骂道:小禽兽!小色胚!”
我看看她,立刻放下部姨。又转移了目标,把晏婉如扑倒了。
晏姐惊呼一声:“你干啥?啊?别!千万别!你洗洗!先去洗洗!啊!”
在这历史性的一日,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双飞了。(未完待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