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她道谢,我立刻有点哭笑不得,也没说什么,手抓祝糊两片美臀,上下搓搓。其实,直到现在我也没明白几小时前她为何真的听了我的话把张婶弟弟拒绝了,邹姨说对我有那么一丢点儿感觉,才让我摸,让我玩,却不喜欢我,嗯,如果是这样,也就意味着我跟她暧昧可以,但不能过分?不知道对不对,反正我是这么理解的,所以,刚刚进帐篷后,我才主动背过身,没傻不拉叽地盯着她换衣服,那样岂不是太那啥了?
“诶?人呢?”帐篷外飘来李蕊的嗓音。
李阳也奇怪地喊了声:“顾靖,顾靖!”
“不在吗?可能去厕所了吧,咱们先游。”就听李蕊大声道:“邹姨,河里有块大石头能躺人,位置不错,您抹完防晒霜就去那儿晒太阳吧。”
邹月娥鼻尖吸了口气,呼出来,喉咙中嗯一声,眼睛眯成一道缝隙,对外面道:“知道了,谢谢。”
噗通噗通,俩人好像下水了。
我呃了一声:“我没想他俩这么快出来,这个……”
邹月娥笑着翻过身,正面朝着我:“不介意把前头也抹抹吧?麻烦了。”
“那待会儿你先出去,我等等再说,让他们看见不好。”我挤了挤防晒霜到她肚皮上,手一按,左右画着圆圈,抹完了脚,抹完了腿,我一犹豫,伸到她的胸前,喉结涌动,慢慢用大拇指把她比基尼泳衣向上一翻,捏在她的胸脯,“……这里也抹吗?”
邹月娥不知何时已拿起本女性杂志看着,杂志盖着她的脸,看不到表情,“你说呢?”
一般她说这话时,就是不行的意思,但我没听,试探着把防晒霜挤在上面,轻轻揉了两下。邹姨没动,依旧手持杂志。
几分钟后,我将她的比基尼拉回胸口盖好,咳嗽道:“行了。”
邹月娥手中的杂志一偏,露出她半个脑袋,感谢道:“麻烦你这么半天,真不好意思了,好了,我也该享受享受日光浴的滋味喽。”瞧她多能装蒜呀。一伸懒腰,邹姨起身跪,从我腿前爬了过去,丰满的小肉儿蹭过我的身子。拉锁上下分开,她出了帐篷,反手想再合上拉锁。
结果让我愣住的是,李蕊和李阳似乎游累了,居然就趴在岸边,脸冲着我们帐篷的方向。
“邹姨,您换完衣……咦?”我看见,李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顾靖,你怎么也在里……”身旁的李阳赶紧拉了她一把,李蕊一愕,咽了咽唾沫,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然后,俩人特别尴尬,很不自然地扭身,继续玩水嬉戏。
邹月娥想合上拉锁的手顿了顿,苦苦一笑,干脆也不拉了,转身向小溪走。
等我脱掉衣服换好泳裤出来,就见李蕊李阳看我的眼神要多怪有多怪。
我讪讪一笑,往河边看去。
清清澈澈的溪流冲刷着一块近两米大小的细长型岩石,上面长着苔藓,住着蜗牛,而邹月娥此时正优哉游哉地躺在上面,抱着后脑勺,瞧着二郎腿,眯眼对阳光勾起嘴角,冰冰的水流不时溅起,打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与肚皮上,好一幅美妙画面。
不深不浅的河水传来丝丝寒意,下去后,刚好没到我胸口位置,踩着脚底五颜六色的鹅卵石走到邹姨身边,“邹姨,他们好像误会了。”见邹月娥睁开眼,我苦着脸指指正在水里假装泼水玩耍实则余光偷偷看着我俩的李阳李蕊。
结果,邹月娥又不以为然地把眼睛闭了上,掂了掂脚丫子,说了句让我吐血的话:“……清者自清。”
我了个汗,你可真敢说,问题是,咱俩清个屁啊!
瞧她不理我,无聊之下,我便围着她躺着的岩石转圈游起泳,一圈,两圈,三圈。好久没运动过了,比之天天有体育课和晨跑的高中时期差了太多,刚刚几十米,就感觉有点气喘吁吁,摇摇头,我扶着岸边休息一会儿,“咦,蚯蚓?”在河岸的淤泥里,有几只蚯蚓在蠕动,我呆了呆,灵机一动,腰子带来的鱼饵不是不行吗?干脆用蚯蚓得了!效果应该比鱼饵要好!
没享受到钓鱼乐趣的我颇有些期待,急哄哄上岸,蹲在淤泥前,忍着恶心感用指甲掐了几只蚯蚓,转头快跑两步,把它们放到帐篷边的盒中,又拿起钓竿和红塑料桶等工具,折身跳进水里,趟到了邹姨身旁:“给我腾个地方,钓钓鱼。”
“岸上有地儿你不坐,偏偏来和我挤。”邹月娥笑着瞥我一眸子,放下脑后的手,半坐起身,美臀往后侧挪了挪,一拍身边空地:“喏,坐吧,呵呵,不是说鱼饵不行吗?你还费那个劲干啥?”
我爬上湿漉漉的岩石,坐稳,将蚯蚓穿在钓钩上:“换了蚯蚓,试试吧。”
“你可离我远点,我怕那玩意儿。”邹月娥盯着蚯蚓撇撇嘴,帮我拿着红桶。
刷,甩出钓竿,让鱼钩悬于河面一半的深度,逐而绷着神经往水下看。水很清,可以看到水底,里面有鱼,鲫鱼,马口,红翅,种类还不少。
十分钟后,邹月娥不耐烦地把脑袋凑过来:“怎样?上钩没有?”
我紧了紧手中钓竿,“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