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力又怎会差到哪去?呵呵,经验主义害死人啊,一直以来都太习惯了从逻辑上推理,这次是我漏眼了。”
然后,大家干巴巴的目光就从郝老师身上挪到了我脸上。
我被看得有点发毛,怕郝老师丢了面子,忙道:“没有那回事儿,要不是您说那磁州窑是一眼货,我也拿捏不准的。”
郝老师呵呵笑笑:“行了小伙子,别给我脸上贴金了,走了眼就是走了眼,不丢人。”
聚行斋大门紧闭,已收了摊,我想取元青花罐的心思也只能压到明天。
走向公交车站的一路上,大家情绪非但没有高涨,反而沉寂了许多。
蒋妍不时瞅瞅我,橘子不时瞥瞥我,大贾小贾不时瞧瞧我,沈子安不时瞄瞄我。
偏偏,谁也不说话。
晕!你们那是啥眼神?
我不知道大家在想什么,呃了声:“那个,我先回家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