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热面下肚,我身上立马见了汗,流啊流,衣服都透了。
唉,早知道就该买四两手擀面吃麻酱面。
我平时不常喝酒,但实在热得不行,便拉开冰箱门取出一听燕京啤酒,咕噜咕噜往肚子里送。一边喝,我也一边翻着黑本子,寻找目前可以让我捡漏的玩意儿,这一回,我自然不会嫌弃漏小而不捡,俗话说蚊子再小也是肉,剩下的小瓷片要不了几个钱,即便八百一千拼拼凑凑几次,也足够买下它们。挑来挑去,我锁定了几个目标,将几页纸面的右下角折上去一丢丢儿,以留做标记。
下午一点二十。
洗完澡的我从南屋走出来,刚推开小屋门,手机铃声钻入耳畔。
把诺基亚从两个枕头缝隙里取出来,咦,是蒋妍?
我将手机夹在脖子上,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喂?又怎么了?”
蒋妍急躁的嗓音煞那间冲了出来:“我小姨出事了!在古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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