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领会过来,那叫肌肉。
结束冗长的吻,他很快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沿着她的颈间,一路往下,他发誓今晚他一定要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寸。
“我们把灯关掉,好吗?”她羞涩地要求道。
“等一下。”他撑起身体,眸里带着笑意。“你知道何丽对我说什么?”
提到何丽,关小婷的心漏掉一拍。
“她对我说那天我抱着你离开酒吧,她才认出你是谁。也很讶异你的转变,连她都认不出来了。”所以何丽才会走出来,对警告他不准对关小婷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但他仍是做了。
“那……何丽还说什么吗?”关小婷心虚的问。
“她说她曾交给你一封信,那是要给我的,但是我始终没收到,你把那封信放到哪作去了?”
“那……那封信……”
“嗯?”
“湿掉了……对不起……”她一直不敢对他说,就怕他生气。
“湿掉了?”
关小婷嘟嘟嘴,好一会儿才敢开口,“因为那天下着毛毛雨,我一下公车,就被何丽给叫住,她以为我要去你家,就把信塞到我手里,我本来想拿去你家的,可是雨却愈下愈大,信就湿掉了……”
不只信湿掉,连她都变落汤鳮,当她回到家里,曾度着把信摊开,用吹风机弄干它,却被她的粗手粗却给弄破了,那封信最后的下场就像是被撕烂一样,连拼都拼不起来,何丽说过,那是很重要的信,务必交给官离明,这叫她怎么敢把信交给他。
“你该不会认定那封是情书吧?”
“嗯。”当时的何丽跟他走得很近,任何人见着了都人会这么想嘛!
“你这个傻瓜!”官季明揉了揉她的发,那封信是经营酒吧的合约书,但也不那么重要,因为事后何丽又拿了一张给他,因为她说关小婷看起来呆呆的,她不信任她。
“对不起……”
“那个不重要。”官季明伸手将床头灯给关掉,就算在黑暗中,以他的眼力,仍然知道她身体的每一处,“现在爱你比较重要。”关小婷因他的话而脸红。
“别紧张,把一切交给我。”
“嗯。”她嘴上这么说,但小手却是颤抖的,就算与他有过欢爱,她还是会紧张的。
在黑暗中,官季明仍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脸蛋上的羞娇,于是他低头轻吻着她的小嘴……
感觉有东西在她头发上爬来爬去,于是半梦半醒的她睁开眼,映入眼里的是身着军服的官季明,他正坐在床畔,温柔的看着她,她不得不承认穿上军服的官季明英气逼人,还有一份威严,就算换上便服,军人的气势依旧。
“吵醒你了?”他抚着她的发,眸里有着怜意。
“现在几点了?”经过昨晚,她总觉得身体快散了。
“晚上快六点了,你睡了快一天了。”关小婷瞠大眼,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睡那么晚,但下一秒,她又溜回被褥里,因为她穿了一件小可爱与短裤,虽然跟他结婚了,但还是很羞涩在他面前的坦然。
“躺着,没关系。”他按着她的肩,要她躺下,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两封信,“今天爸爸打電話要我回家一趟,说有你的信,要我拿来给你。”
关小婷接过一看,一封是林小楼寄给她的,林小楼的字迹永远是那么好认,潦草就算了,科像个鬼画符,另一封则是放榜绩单,已经被拆开了,想必爸爸已经看过了,她抽出绩单,果然,她落榜了,她与台大无缘了。
“这样的绩也不算太坏,还是有大学可以读的,若是想重考,也是可以。”官季明看了她的绩,再看看她的表情,以为她考得不好,便安慰她。
“嗯。”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在学校她的绩都是不错的,却在联考失利,没考上第一志愿,但第二志愿是绝对可以的。
“对了,今天我进门的时候,妈妈跟我说你的身体不舒服,是真吗?身体那里不舒服?”他答应关父要好好照顾她。
“没、没有啦!”关小婷一脸心虚不已,推开一直靠过来的刚毅脸庞,毕竟这种事挺不好意思让他知道的。
她愈推开他,官季明就愈靠近,双手还撑在她的两侧,让她最后只能躲在被褥底下,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不是啦……那个……你、你不用知道啦!”哎呀!他可不可以不要再问了,这种事很难启齿的。
“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的?”他直直的注视她,但眸光却是柔情的,最后他顺着她心虚的视线移至床单,问着,“床单怎么换了?”
“呃……”
“嗯?”
关小婷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好据实以报,“对不起……我那个突然来了。所以……把床单弄脏了……”
当她睡到中午醒来,被单是一片血红色,慌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她愣了一下才知道是那个来了,懊恼为什么早上爬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没有发现,害得她又是洗内裤,又是换床单的,还是被官母发现,官母还安慰她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别放在心上,但她怎么中能不放在心上,新婚第二天应该是浪漫才才对,而不是月事来潮。
官季明顿时了解母亲说她身体不舒服的用意,“所以你是经期来不舒服?”
“嗯。”痛得她中午都没吃。
“那现在好些了吗?”
“好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