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二旁,忍不住啧啧赞叹道,“数十年不见,这侯本事又大了几分,和他敌对的那人也是相当不俗,能和侯中对拆数十招平手,当真不凡,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水盗。竟然有如此实力。”
却听那两人口中呼喝,声震江面,那狂风骤雨竟然都打之不断。池傲天看在眼中,也是暗暗心惊,比真实功力。自己自然胜过那二人,但是在江面上打斗,只怕自己全然落在下风,正看得目不暇接之时,却见到其中一只小船的船舱一动,一个青衣汉子走了出来,高声叫道:“兄弟。不要打了,咱们还有正事,切不可在这里缠斗。”
那人显然武功也极为深厚,只是一开口。在不远处的池傲天都听得清清楚楚,正在惊讶天下怎么涌现出这么多的高手,突然见到船舱中似乎有青影一动,顿时心头猛震,叫道:“师妹!”
“雨瑶姑娘?”虽然没有见到,但是听到池傲天的叫声,池二、林妙兰与池君兰顿时心中猛然一撞,齐齐转头看去,问道:“雨瑶姑娘在哪里?”
池傲天深深吸了一口气,指着那船舱道:“刚网风雨太大,没有看清楚,也不知是也不是,不过。但凡有一点线索。咱们也不能轻易放弃。”
轰轰水声之中,忽然远处传来洪亮的吆喝声,刹时之间,已瞧见里面一艘乌篷船从对岸斜斜驶来。桅杆上一面黑旗迎风招展。这狂风激流中,这船吃饱了风,速度极为快捷,见到那船过来。缠斗的二人依然狠斗不绝,百忙之中,侯高声喝道:“日月盟的小子们,你们别来捣乱,倘若敢惹得老子不高兴了,教你们日月盟在水上再也混不下去。”
远处只听那大船中有人喝道:“侯。别人怕你,老子却不怕你,咱们有要事在身,你别管咱们的闲事,以后在江面上,咱们见你便退避三舍,如何?”
侯哈哈狂笑,高声道:“那不成,好容易见到一个能和我在水面上平手较量的,你不能和我抢。倘若你这次别来烦老子,以后我便把这大江让给你们日月盟又如何?”
两人只是在斗口,言下之意,竟然把那与侯对敌的瘦削汉子视若无物。只是那日月盟三出,池傲天却皱眉道:“怎么回事?这三方竟然都是敌人?”
池二微微摇头,林妙兰却沉吟道:“既然如此,少爷,咱们要不要上前去瞧瞧?倘若雨瑶妹子真的在那艘船上。却又如何?”
“倘若师妹真的在那船上”池傲天微一沉吟,开口吩咐道。“不管怎么说,先靠上去再说。
四艘船在水面上都如离弦之箭一般,行得极快,渐渐靠近,那船被大浪一下抛在半空中,一下被淹入水底,池傲天窥得真切,足尖一点船头。身子已经跃到那艘小船上。
侯与那人正拼斗得极为凶狠,见到池傲天突然跃上船头不禁都是大吃一惊”顿时慢了片玄,网从船舱中钻出的那名青衣中年人尚!“阁下何人?。
池傲天并不回答,反问道:“船舱里还有什么人?。
那青衣中年人网一迟疑,却听到船舱中隐约有一个清脆女声叫道:“师兄一”
这声音虽然极轻。在狂风骤雨中,几乎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但是池傲天耳力此时早已今非昔比,只是一声,却立刻听了出来,当下心中狂喜,顾不得巨浪诣天,迈步便要往那船舱中走去。
忽然一声大喝,青影闪动。池傲天侧身闪避,一掌击了出去,正好一个浪头扑来,这一掌失了位置。打了一个空,激荡浪头,水花四溅,池傲天转头看去,却见正是那个青衣中年人对自己出招,当下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当街掳掠?”
刚刚在浪头中,众人互相都看不清对手面目,那青衣中年人打量了半晌,见到一身透湿的池傲天,突然惊呼道:“池门中人?”
忽然前船舱中跃出一人,抢过一根长篙朝池傲天刺出,池傲天狂吼一声,一记劈空掌击打出去,劲力运处,竹篱弯成弧形,拍的一声,篱身中折。只见水花飞溅,半截长篱已经落入了江心。持篱那人身穿黑色劲装,身材极为健壮,站在颠簸起伏的船椎上稳然不劝,威风凛凛,与那青衣中年人处,死死盯住池傲天。
池傲天哈哈狂笑,双掌连环拍出,他知道在巨浪中交战,倘若施展劈空掌。说不定又会被浪头打偏。此时一双肉掌丝毫没有花哨招数,如同刀砍斧劈一般。一出手便是网猛之极的金网伏魔神通。
那两人见池傲天威势,自然也是不敢轻敌,那雄壮中年人将手搭在那青衣中年人背后,那青衣中年人稳稳站在船头,只是一掌掌向池傲天发来,轰然巨响声中,竟然连风浪声都压制不住。
只是连对十余掌,池傲天便已经隐约占据了上风,那二人奋力抵御。池傲天也是心中暗暗诧异。自己与冷竹大战多次,又在瀑布下苦练三年之久,寻常人物,便是连自己一掌都抵御不住,这二人显然是功力转注,能与自己斗到这个地步,也是极为不易了,网要再加一把力,将这二人打落水中,却听霹雳一声大喝,从远处乌篷船头跃来一人,身在半空,双掌却如惊涛骇浪一般。朝池傲天当头击打过来。
池傲天迫不得已,双手一错。右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