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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沼黑天鹅吗?如果能够到天山天鹅湖看看就好了。”东夷双鹅神往道。因为猎鹅是每次成年试炼狩猎的保留项目,所以穷桑狰指挥队伍开向黑沼。
东夷双鹅看到穷桑虫困惑的神情,解释道:“天山脚下,有一片幽静的湖泊——天鹅湖,每年夏秋两季,这里有成千上万的天鹅在碧绿的水面漫游,就像蓝天上飘动着的朵朵白云。黑沼黑天鹅是天山白天鹅的变种。”
也许猎鹅一直是东夷双鹅的骄傲吧,在《射》的后面附有对于天鹅的简单介绍与猎鹅的方法。天鹅是一种冬候鸟,喜欢群栖在湖泊和沼泽地带,主要以水生植物为食。每年三四月间,它们大群地从南方飞向北方,在神州西北部产卵繁殖。雌天鹅都是在每年的五月间产下二三枚卵,然后雌鹅孵卵,雄鹅守卫在身旁,一刻也不离开。一过十月份,它们就会结队南迁,在南方气候较温暖的地方越冬,养息。
突然,东夷双鹅发出一声清脆的“叩,叩”的哨声,伸出带着白玉臂鞲左手臂。但见天空中出现一个黑点,下一刻,黑点仿佛箭矢俯冲下来,给人一种撕裂空气的闪电感觉。穷桑虫还没有反应过来,东夷双鹅的左臂白玉臂鞲上已经停着一只神俊无比的鹰隼。体长两尺,白头,头顶具有粗著的暗色纵纹,上体灰褐具有白色横斑和斑点,褐色飞羽,具断裂的白色横斑,白色尾羽,黑爪。
“海东青?!”穷桑虫不得不惊叹,《沧海桑田》中对于海东青的介绍充满神话色彩。……世界上飞得最高和最快的鸟,传说中十万只神鹰才出一只海东青,被称为“万鹰之神”。是穷桑族系的最高图腾。代表,勇敢、智慧、坚忍、正直、强大、开拓、进取、永远向上、永不放弃。
穷桑始祖少昊曾经诗赞海东青,“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星。”不仅宣扬了穷桑精神,更夸耀了海东青性情刚毅而激猛,其品质之优秀可与天上的星星相辉映,其力之大,如千钧击石,其翔速之快,如闪电雷鸣。
在穷桑族神谕中,唱赞鹰神有"遮雪盖地的金翅膀,怀抱两个银爪子,白天背着日头来,晚上驭着日头走",是人世间光明与黑暗的支配者。同时鹰神与雕神又是力量与威武的象征,雕神为最凶猛的天空大神。
《沧海桑田》记载:“海东青者,万鹰之神也,纯白为上,天蓝为中,白而杂毛者为下品。”
东夷双鹅的海东青虽然是下品,但还是万中无一的神鹰。穷桑虫与海东青那充满神气的眼睛一对视,感觉眼睛刺痛,鹰目之锐利仿佛箭矢。不愧是万鹰之神。
穷桑狰也回头看了看那海东青,不过很快就兴趣缺缺的面无表情转过头去。虽然东夷双鹅对于穷桑狰的表情有点失望,不过很快就换上笑容,毕竟穷桑狰已经“回眸”了。
东夷双鹅与海东青耳语了一下,海东青通灵的颔首,展翅高飞,很快就变成一个黑点,最后消失道众人的极目远眺里。
东夷双鹅对穷桑虫胸有成竹的一笑,一副你就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穿过落风峡谷,前方是一个大盘地,盘地里就是芦苇丛生的黑沼。之所以名为黑沼,那是因为这里水都是黑色的,如墨。不过除了颜色不同外,其他与一般水没有分别。而且经常饮用还有明显的健体作用。所以黑沼是众兽山的一处重要水源,很多野兽都会到这里来饮水。
穷桑虫一眼望去,就再也移不开眼睛了。如墨的水面平静如镜,芦苇蒙上薄薄的霜雪,仿佛芦花盛开似的,与水面黑白分明,看起来黑沼仿佛是一大块嵌着颗颗黑珍珠的白玉。黑珍珠上漂浮着无数的水鸟,其中最高贵的是优雅的黑天鹅,或在水中神态庄重的滑行,或徐缓地扇动双翅飞翔,或以头钻入浅水中觅食,甚至在高空组成斜线或“人”字形队列前进。其他水禽无论在水中或空中的行动均不如天鹅快速。
一群不怀好意的巨型牙狼在黑沼的附近潜伏,它们贪婪的盯着那些水鸟以及在湖泊边上饮水的麋鹿等野兽,盘算着出击的最好时机。几只巨型剑齿虎以及其他的一些肉食猛兽懒洋洋的趴在湖泊边上,时不时低下巨大的脑袋,猩红的舌头舔舔湖水,立刻又警觉的抬起头。
风吹草动,一片片的芦苇水草繁花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露出了里面无数的野兽。他们斑驳的皮毛,也随风而动,在黑水白霜下光彩夺目。
如此壮观的画卷下蕴藏的是怎样的危险啊与残酷啊。
队伍在穷桑狰的调控下开始狩猎,东夷族的主要是猎天鹅,鹿吴族的则开始捕捉麋鹿,鹿全身都是宝,鹿茸、鹿胎、鹿鞭、鹿尾、鹿筋、鹿肉、鹿脯等等,无一不是药材或补品,鹿的毛皮,可制为高级衣物或皮革。猎鹅与狩鹿一直是皇家狩猎的传统项目,不过蛮荒中的狩猎更多是为了生存。
鹿吴族的人首先“吹角”,模仿鹿的叫声,此乃“呼鹿”,让鹿以为这里有自己的同伴,丧失警惕,等麋鹿靠近后,猎人就缩小包围圈,再放驯熟的猛兽去捕捉。这样麋鹿就成了入瓮之君。不过有时会引来一些牙狼,老虎等等对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