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那里放在蜀山寨的眼里。”
“大哥,”彭无望激动地紧握住华不凡的手,颤声道:“但是大哥明知是个陷阱,还毅然闯入,我彭门上下,同感大恩!”
“什么大恩?”华不凡苦笑道,“没有将你们镖队完整无缺地救出来,令司徒大叔枉死,我才惭愧无地。你于我本有救命之恩,此乃我应尽之责。”
“大哥不必再说,别说残杀司徒大叔的血仇,既然巴山七煞与大哥为敌,也就是与二弟我为敌。我又岂能坐视。”
华不凡沉吟半晌,忽然说:“难得二弟有此心意,为兄在此谢过。”
彭无望大喜道:“大哥,你终肯让我和你并肩作战了。”
华不凡勉强笑了笑,道:“当然,二弟武功盖世,此战可操必胜,明天我就找齐浣花派所有高手,同赴巴山和蜀山寨一决生死。今晚,你且陪大哥我共谋一醉。”
彭无望犹豫了一下,道:“本来我颇不敢饮酒,怕醉后失态,但是既然大哥相邀,我就豁出去陪大哥痛饮一番。”
“甚好。”华不凡兴奋地长身而起,大声道,“备酒!摆宴!去叫彭家四公子无惧前来,就说他的三哥已经到了。”
酒席片刻之间已经备齐,彭无望和彭无惧相见自有一番悲喜。席间,华不凡殷勤劝酒,彭氏兄弟慨叹旧恨新仇,酒到杯干,片刻之间,已经连饮数坛竹叶青美酒。这竹叶青入口清淡,但是后劲十足,半瓶已经难挨,何况连尽数坛。恍惚之间,彭氏兄弟双双醉倒,彭无望勉强撑起身子,倒在桌前。彭无惧却甚是狼狈,滚倒在华府客厅的长毯之上。
华不凡看着醉倒的彭家兄弟,轻轻叹了口气,道:“二弟,不是做哥哥的不想带你前去,只是此行太过凶险,你年纪尚轻,大好年华,正当快意的人生,何必无缘无故抛掷在我浣花剑派的恩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