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逼上死路吗?”
“子,死到临头还在危言耸听。”扬渡怒声道。“我死不死不知道,反正我要先把你整死。”
“我们应该先谈一谈。”秦洛道。
“没什么好谈的。把他给我拷了。”
秦洛一脚踢出,狠狠地把那个扑过来要拷他腿的家伙给踢飞,大声吼道:“扬渡,你知道为什么这件案子由你来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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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西凤古宅。
一个老妪握着躺在躺椅上的老头子枯瘦如柴的手,道:“老汪,听俊秦家那子在牢里受苦呢。你是不是让老二站出来帮忙句话?”
老饶呼吸非常的困难,一字一喘气的道:“帮——一——定——要——帮。没营—秦——家,就——没——营—汪——家——”
“那我打电话给老二了?”
老人眨了眨眼睛表达了他的态度,老太太赶紧踩着脚跑出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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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台。
一个相貌威严经常出现在华夏电视台上的老人把秘端过来的瓷器杯子给摔得粉碎,怒声喝道:“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哪有这么干工作的?这是渎职。这是严重的渎职。给我接田真的电话,问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问他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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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里。高级别墅疗养院。
一群身躯高大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站在一个瘫痪的老人面前,老人一言不发,只是捧着手里的一杯茶水发呆。
“这罪本来是我们的罪,这过本来是我们的过。我们要做的事情被他做了,这后果就由我们来背。”一个脸上被划出一条长长的刀疤,话的时候那条疤痕就像是一只毛毛虫跟着蠕动的大块头虎声虎气的道。
一个身材矮但是全身都蕴涵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暴戾之气的男人把拳头捏得咯嘣咯嘣作响,喝道:“我的皮肉结实。把我送进去。只要整不死我,出来后照样上阵杀担”
“龙王,你就站出来句话。你怎么着我们就怎么着,你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全听你的。大不了把我从头到脚抹干净我回去带新兵去。”
龙王终于抬起头看了面前的几名心腹大将一眼,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们是不是一直表现的太善良了才被人认为我们好欺负?”
“是啊是啊。”一群人激动的道。“我们要强硬一儿。我们去找田真要人。”
“要什么人?”龙王道。“秦洛殴打扬渡是事实,证据确确凿,我们要什么人?”
“这——”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龙王这老头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怎么他的话就那么前后矛盾呢?一会儿要强势一会儿‘证据确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人偿命,伤人坐牢。”龙王声音沙哑有力地道。“我想他们会给秦洛一个公平的审牛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们就要去把人要回来,这不是强词夺理吗?国法何在?军法何在?”
“可是田真动用私刑怎么办?”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动用私刑?”
“————”一群人沉默无言。
但是,从他们憋气的表情和紧握的拳头中可以看出来他们此时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线。
龙王在心底暗叹。
“秦洛啊,为了你,我把自己这张老脸也卖了。这一次,他们应当对你感激涕澪了?”
“我老了。以后的世界,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