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林浣溪。
“以前,我也像她那样快乐。”林浣溪说道。说话的时候,她的视线一直放在斜对面的年轻女子身上。
女人年轻漂亮,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小声地和对面的男人说着什么,时不时地掩嘴娇笑。
秦洛明白了,林浣溪是从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人都是在快乐中成长,在磨练中成熟。因为经历了感情的巨大挫折,所以林浣溪对爱情失去了信心。
可是,那些能够被爱情伤害的女人,反而对其视若生命。
不珍惜爱情的人,又怎么会被爱情所伤?
林浣溪现在的心境是极其矛盾的,这种矛盾连她自己都发现不了。
她不再相信爱情,但是她渴望爱情。
所以,在看到其它人的快乐时,她会露出缅怀的神采。
“是不是这样的女人才是真的女人?”林浣溪脸带忧伤地问道。
“不是。你这样的,也是真正的女人。”秦洛说道。他原本还可以进一步来证明这个事实,譬如说我摸过你的大腿,我趴在你的身上感受过你胸部的柔软 ——
但是,这样的安慰或许换来的是女人冷洌的耳光。
林浣溪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做女人应该是欢乐的,可我享受不到做女人的乐趣。她就不同了,她可以笑,可以哭。还能偶尔撒娇赌气。这些,我都不会。也忘记了。”
听了林浣溪的话,秦洛的心开始变地心疼起来。
徐志摩说: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
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为了这个遇到,那些可怜的女人是否付出了太过沉重的代价?
“以后会好的。一定会。”秦洛很坚定地说道。
“他回来了。”林浣溪看了秦洛一眼,声音低沉地说道。
“他?哪个他?”秦洛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见到她黯然的表情后,猛然间明白过来,问道:“管绪?”
林浣溪讶然,说道:“没想到你还能记住这个名字。”
“帮助过我的,我能记住。伤害过我的,我也能记住。”秦洛笑着说道。“虽然他没有伤害我。但是他伤害你了。我也应该记住这个名字。”
“谢谢。”林浣溪感激地说道。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个人能够与你同喜同悲,那么,你的生活还不算太绝望。
“他找过你了?”秦洛问道。
“没有。”林浣溪摇头。“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那么骄傲的人,是不可能主动去找一个人的。”
骄傲吗?
“那玩意儿我也有啊。”秦洛的心情有些低落。
“那你准备怎么办?回去?”秦洛违心地问道。其实,他是不赞成林浣溪回去的。
能够伤害一次,也能够再被伤害一次——
林浣溪摇头,说道:“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
“嗯。就是。林姐这么漂亮,不怕找不到更好的男人。”听到林浣溪的回答,秦洛的心情一下子就开心起来。
有些女人,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希望被其它的禽兽得到。
其实,男人心中的醋意并不比女人少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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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管绪,怎么还不来?难道他不知道,和美女约会要提前五分钟到吗?”站在凯旋西餐厅门口的凌笑缩了缩脖子,一脸不满意地说道。
深秋的燕京有些寒冷,而她穿地又实在是有些少。
“哼,约好的是七点半好不好?是你先急着跑来的。就跟害怕自己嫁不出去似的。”宁碎碎反驳着说道。
“本小姐当然不怕嫁不出去了。喜欢我的男人多着呢。我就是想嫁给管绪而已。”凌笑嘻笑着说道。
“问题是,你想嫁给他,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拉着我陪你穿吊带?冻死我了。”宁碎碎的小脸上满是埋怨,双手抱胸紧紧地缩成一团。
“哎呀,人家想在管绪面前表现身材嘛。谁让她以前说我是平胸公主来着?怎么样?我现在的身材不错了吧?要胸有胸,要**有**的。我不拉着你陪我穿吊带,我一个人穿不是怪怪的吗?嘻嘻,你是我的好妹妹,当然要帮我一次了。以后你喜欢上哪个男人,我也为你赴汤蹈火。”
“哼,他还不来。我们干脆回去等好了。”宁碎碎说道。
凌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还是不要了。他应该快要来了吧。男人都是很虚荣的,要是让他看到我这个大美女愿意在餐厅门口等他,他不是很有面子?”
“唉。你的花痴病越来越严重了。”宁碎碎叹息着说道。
凌笑正要反击,见到一辆银色的奔驰车缓缓地驶进了停车场。
从车子里下来的正是凌笑望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