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想去找冰袋,没想到她的话比九级地震影响更大,让他愣在原地。
“我也很委屈啊,我那么爱人叔,又不能实话实说,后悔死了啦,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十六岁,要是我说十八岁,就可以明目张胆追大叔了,明目张胆把花瓶踢出去,明目张胆跟海齐说——小子,我才不要当你的媳妇,我要当你的继母……”
那是个纷乱感觉,糖醋酱油通通倒在一块儿了。
他感觉无奈,因为她不后悔说谎,只后侮谎报的年纪太小;他想苦笑,因为她不想当海齐媳妇没问题,至于要当他的继母,恐伯很难;还有一个部分的感觉叫做幸福,因为她说爱他。
这个年代,人人把我爱你放在嘴里,将该被珍视的句子说得太轻易,弄到后来,真真假假,人们学会不把爱情看得太重。
他是个认真学习的男人,所以从不把爱情当成重点,没想她哭嚷著一句“我那么爱大叔”竟然让他的心落入花海,满目的精彩、满心的馨香,那缤纷的幸福感久久不散。
“不要说话。”抿直的嘴唇出现弧度,他还在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