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看着我，说道：“我看起来像是这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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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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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不一定要举战争这个例子。这种例子有些奇怪。那我们想想下面这种情形吧。某个老师做了一项很伟大的研究，他的学生们全都赞扬这个老师的成就。可是如果其中一个优异的学生反对老师的研究，提出新的解释，那么你会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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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会看他提出的新解释是否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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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个挑出异议的学生至少让我们领悟到可能有新的研究方式或解释。这就是发展，不是吗？要是所有学生都赞同老师，那么这个研究可能会就此结束，不再有任何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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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知道您的意思了。您的意思是，精灵之中不会出现这种有异议的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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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精灵，所以我不太清楚，但我想可能是吧。我们在永恒森林里的时候，谢蕾妮尔小姐就连看到分裂出来的自己，也全然不惊讶。我想她对统一性与相同性是非常熟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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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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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卡尔并肩坐了一会儿之后，看着营火，沉浸于各自的思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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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树枝一碰触到火苗，便噼哩啪啦地发出声音。我弯腰用一根大树枝翻动火堆，让火烧得更加旺盛。我正想回来坐好的时候，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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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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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了下来。然后睡眼惺忪地靠在_卡尔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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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睡了吗，尼德法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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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有个家伙在监视我们的时候，我的瞌睡虫当然全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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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卡尔颤抖了一下。我又再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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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在翻动火堆时，明明有看到在草丛里闪烁着火光反射出来的刀影。我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家伙，但他竟然不知道要把刀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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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那个巫师？好了，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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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可不可以教我如何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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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射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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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来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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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从卡尔的行李里拿出弓箭，然后对卡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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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该怎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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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应该会机灵一点，知道我的用意吧？他沉着地说道：“那么你先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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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卡尔慢慢地站起来。卡尔指示着：“首先，脚站开，与肩同宽。必须和发射线呈直角方向站好，发射线就是箭射击出去以后所走的路线。对，就是这样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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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表现得很自然，然后朝刚才闪着刀光的方向，以直角站好。这家伙，尝点苦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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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肩膀不要出力，背挺直。对，很好。接着就是扣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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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弦？什么是扣弦？请做一次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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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弓箭交给卡尔。好，卡尔。刚才我已经把方向告诉你了！